分卷(2)(2 / 2)
从实习到毕业,盛林都在那个已经辞职了的研究所里,但到现在他也只是个打杂的,连实验室都要挑没人的时候进去。
当年被称为学霸的盛林到如今这样也是挺可惜的。
盛林回忆了一下大学生活,替自己小小惋惜了一下。
绕个路,先不回去了,我回我之前的地方拿点东西。 他还没来得及收拾东西,昨晚在席鹤洲那边也是穿的席鹤洲准备的睡衣。
车子开进盛林之前住的地方,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大爷大妈们聊天、下象棋、看看谁家的还没找着对象,帮着给张罗相亲。
上次的花还在桌上,已经没有了当日的绚烂,黄玫瑰的花瓣有些腐烂,散发出的味道并不好闻,上次走得急,后来也没回来,这花就这么白白浪费了。
盛林拿了东西下楼,把东西放到车上,他没有把东西都带着,还是该给自己留点退路的,毕竟也不知道这段关系能维持多久。
回家途中路过一家花店,盛林让司机停了下来。
盛林左思右想还是觉得那束花可惜,打算买一束差不多的带回去。
花店老板是个漂亮的女 omega,和店里的鲜花一样。
拿几支黄玫瑰和白桔梗。
是送人吗? 女 omega 从花筒里挑出几支黄玫瑰,很少有人点名要白桔梗呢?
拿回家养的。
那三支黄玫瑰,两支桔梗就差不多了。 她挑了几支花,熟练的用纸包起来,剪了丝带打了个蝴蝶结。
盛林还在琢磨刚刚老板的话,为什么不送白桔梗,明明很好看啊。
考虑到司机先生的下班时间,盛林并没有过多询问。
盛林把花带回家,修剪,插到花瓶里,放在桌子上也是挺有情调。
带回来的资料很全,基本上把盛林大学学的都涵盖了,盛林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把回忆之前的知识,不过,考试那天还有实验操作,他很久没碰仪器了,现下也找不到一个实验室供他练习啊。
席鹤洲六点半下班,回家就看到盛林站在门口,盛林殷勤地接过席鹤洲脱下的外套,把拖鞋摆到席鹤洲脚边,方便他换鞋。
有什么事直接说。 席鹤洲把蹲下的盛林拽起来。
我听说你的公司有实验室,助教考试有实验操作,我能不能借你们实验室用用? 盛林被席鹤洲捏着的后颈,整个人都缩了起来。
刚从外面回来的席鹤洲手心有点凉,贴在盛林腺体附近,却没碰到腺体,盛林向后仰着头,看席鹤洲都是倒过来的,这个姿势有些别扭,盛林站的不稳,向席鹤洲的怀里倒过去,刚好磕到了席鹤洲的下巴。
下一秒,席鹤洲捂着下巴,盛林捂着额头,一时相对无言。
要用公司实验室也可以。 席鹤洲揉着下巴,盛林那一下撞得可不轻,会做饭吗,去做饭。
盛林高中开始就是自己住了,做饭也是他生活必备技能,一顿饭换一个进实验室的机会。
值!
对了,过了这个月,我下个月就要忙起来了,我记得你的发情期
我自己捱一下也是可以的。 盛林站在厨房洗菜,水流声哗啦啦的,声音听的不真切。
当时在医院,医生的意思是可以做临时标记,虽然疼痛不会消失,但可以缓解。
这一提醒,盛林忽然想起来半个月前的那次发情期,那时在床上的时候确实是没有意识的,但席鹤洲咬他的那一瞬间,却是清醒的,他清楚感觉到皮肤被刺破,暖流从后颈传到四肢百骸,生 zhi/qiang 的痛感也削弱了不少。
当时他还发出了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来着。
想到这里,盛林洗菜的动作暴躁起来,像是要把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从脑子里赶出去。
菜要洗坏了。 席鹤洲适时出声提醒。
席鹤洲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厨房,靠在台子边上欣赏盛林洗菜,以及耳垂不自然的红色。
想着某些画面被抓包的盛林有些不好意思,默默把手上的动作放缓。
席鹤洲靠在台子边,粉粉的耳垂,认真准备晚饭的盛林,落在席鹤洲眼里成了一幅画。
他突然生出一丝念想。
林林。
席鹤洲突然叫了盛林,以一种不曾出现过的亲昵语调,盛林转过头,正要问干什么。
两人再次对视的刹那,盛林看见席鹤洲舔了舔唇,喉结滚动,而后席鹤洲向前一步,低头,吻住了盛林。
厨房里有个窗户,正对外面是个人工湖,夕阳撒在湖面,反射着粼粼波光,夕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到流理台上,一直延伸到那个扣着台子的手上。
那只手被另一个大一些的手抓着,动弹不得,手的主人现在正被一个比他高半个头的男人搂着腰,锁在流理台和那人之间。
席鹤洲在吻他。
缓慢的厮磨,一点一点,似乎是在描摹盛林的唇形,盛林牙关是打开的,但席鹤洲却没有深入,只是流连在唇齿之间。
盛林有点喘不上气,席鹤洲没有留给盛林能挣扎的空间,他吻的很用力,慢慢将盛林往里压。
席鹤洲闻着淡淡的樱桃味,握着手的那只手撤开,放到盛林腰上,盛林真的很瘦,席鹤洲手部稍稍用力,直接让盛林坐到了台子上。
继续亲吻。
席 鹤洲
声音听着像要哭了。
这种坐在台子上被人亲的浑身无力的感觉真的太羞耻了。
席鹤洲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快速撤开,他看到盛林坐在台子上,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嘴唇红肿,眼里还带着一点泪光,刚刚要洗的菜落在了水池子里,水龙头还在流水。
估计吓坏了。
席鹤洲有些无措,他小心翼翼地捧着盛林的脸,擦掉眼角的泪水,他的手在抖。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看着盛林那副居家的样子很是心动,居然就这么亲上去了。
对不起,对不起,盛林,我 席鹤洲一遍又一遍地道歉。
席鹤洲的不知所措落在盛林眼里,有些奇怪,他其实不是反感,只是太过突然,吓蒙了而已。
他和席鹤洲已经结婚了,以后不可避免会有更亲密的事情,而且席鹤洲对他确实很好,在尽一个丈夫的责任,而他也确实应该和席鹤洲一样,对这段关系负起应有的责任。
可为什么感觉席鹤洲比他还要在意接吻这件事情。
我先出去了。 席鹤洲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厨房。
晚餐端上桌,席鹤洲一句话都没说,只是默默吃菜,桌上气氛很尴尬。
貌似被强吻的是他吧!
盛林塞了口饭,愤愤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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