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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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淮卿手中的酒杯一下子摔落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连淮卿没有在意包厢中的众人,一下子站起来抓住了洛时季的双肩,满脸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啧。凌砚不满的立刻走上前把洛时季从连淮卿的手中解救出来,黑着脸说道,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

当他是死的吗?

众人,你这醋吃的有点无理取闹。

洛时季拍拍凌砚示意他让开,从他身后走出来看了连淮卿一眼说道,想知道为什么吗?那你跟我过来。他说着朝着包厢内的洗手间走了过去,连淮卿当即跟上去,凌砚也毫不示弱的跟上去。

你跟着干什么?洛时季进入到洗手间看到跟在身后的凌砚,当即不满的问道。

凌砚黑着脸更加不满,冷嗤道,你们两个当着我的面进入秘密空间还不让我进去,宝贝,你这是公然给我刷绿漆啊?

洛时季的脸皮抽了抽,在凌砚强烈谴责的眼神中啪的一声关上了门,门板差点拍到凌砚的鼻子上。

凌砚的脸色更加漆黑了。

洗手间内,洛时季双手抱臂直接说道,我可以十分确定以及肯定,我哥对你是有感觉的,我觉得他喜欢你。

连淮卿的身体都晃了晃,似乎十分不相信,怎么可能?

洛时季挑眉,为什么不可能?我哥是人,又不是真的是一块石头。他笑的一脸狡黠,其实想要验证他对你是不是真的有感情,有一个招数比你昨天使的那招更是强上百倍,而且还一准能够验证出来。

什么招数?

洛时季立刻俯身上前在他耳边小声的嘀咕了几句。

连淮卿当即用一双特别复杂的眼睛看着洛时季,无语了半响才问道,如果失败了呢?

那也正好看清我哥是不是真的喜欢你,如果他喜欢你,你们就成了,如果他不喜欢你,你也可以彻底死心了,正好还可以开始新的人生,岂不是挺好。

连淮卿,

良久,他似乎下定了决心,才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好心的帮我?

我当然不乐意帮你,谁让你曾经得罪过我呢?可我也不想我哥后悔啊,毕竟他是我的亲人,我还是希望他幸福的,如果你能给他幸福,我是不计前嫌的,就看你有没有这个给我哥幸福的能力了。

连淮卿沉默半响才说道,我要是成功了,肯定会把你当成我亲弟弟。

洛时季笑了笑说,那就祝你成功。

门外,卫学笑的一脸淫荡,让你之前还坑我?你说季季和连大哥在里面干什么?他们两个不会是看对眼了吧?

凌砚的拳头忽然而至,卫学哇哇叫了一声,顿时怒道,打人不打脸,你居然朝我帅气的脸打,你还是不是人了?

他要是毁容了,还怎么追媳妇?

柳星乐从F国回来就直接回了剧组,电话微信都是拒接拉黑一条龙服务,都快急死他了,追赶到了剧组,连人都见不上一面,卫学深深觉得自己已经着急上火了,嘴里都长了好几个大燎泡了。

再胡说八道一句,爸爸就把你这张脸给毁了。凌砚冷哼一声,一脸不善的说道。

恰巧这时洗手间的门被打开,洛时季和连淮卿两人从里面走出来看到外面鸡飞狗跳的一幕问道,怎么回事?

常宋好笑的说道,争风吃醋。

洛时季,

连淮卿从会所出来之后被夜晚的冷风一吹,有几分醉意的脑袋瞬间就清醒了,他想起洗手间里洛时季给他出的招,抿着嘴唇顿了顿,一脸坚定的去了褚家。

大半夜的褚信还在处理文件,听到保镖说连淮卿来了的时候他邹着眉头顿了顿,这才让人开了门。

连淮卿看着坐在轮椅上的褚信,那张脸还是面无表情,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他咬了咬牙走过去对保镖说道,麻烦给我端杯水。

保镖立刻去倒了两杯水送到桌子上,然后就退到了一边。

褚信看了连淮卿一眼问道,有事吗?

连淮卿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褚信,没有说话。

褚信邹了邹眉头又问了一遍,有事?

连淮卿依旧没有说话,但是那张脸却渐渐的红了,并且额头还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甚至身体都在微微的打颤,握着被子的手都有些不稳,水杯一下子就摔落到了地上,啪的一声碎裂。

保镖赶紧跑出来看到这一幕。

褚信拧着眉头问,你怎么了?

连淮卿却笑了,他坐在褚信的对面用颤抖的声音说,我给自己下了药。

褚信一看他的样子,就十分确定他给自己下了什么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都有些凶狠,怒道,你发什么神经?

我就发神经了。连淮卿也恼怒道,褚信,我把自己交给你,你要是不要他咬了咬嘴唇一转头看向旁边的保镖,那你就把我交给他。

无辜被牵连的保镖,

褚信面上没有什么神情,但是一双眼睛里却藏着愠怒,他咬牙道,备车,却他去医院。

没用的。连淮卿看起来十分的难受,已经在自顾自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了,额头上的汗珠顺着好看的脸颊滚落下来,他一边喘着气一边用仅存的理智说,我用了最烈的药,因为我知道你肯定要给我送医,这种药送医也没用,褚信,你要是不碰我,那你就把我交给别人。

他说着,站起来踉跄着脚步朝着褚信扑了过去。

褚信就坐在轮椅上被他扑了个正着,脸上有着阴寒的气息,抬起胳膊想要推开他,连淮卿那带着哀求的语气却在他耳边响起,褚信,求求你,别拒绝我

他热乎乎的气息就扑洒在他耳边。

褚信拒绝的胳膊顿了顿,沉默半响才一脸漆黑的对站在一旁的保镖冷声道,出去。

被无辜牵连的保镖赶紧退了出去。

还残留着几分理智的连淮卿听到这句话,唇角勾了勾,药效来的凶勐,他很快就没有时间思考了,整个人放任自己被药效支配着。

一夜无话。

第二天,连淮卿从床上醒来,浑身布满了痕迹,他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腰,虽然身体上又酸又痛,但内心却是非常满足的感觉。

他摸了摸身边,身旁的位置早已经没了温气,可见褚信早就起来了,内心的满足瞬间被失落所代替,他坐起来自嘲的看着满地凌乱的衣衫。

还是不行吗?

自己都这么下贱了,还是温暖不了他的心吗?

估计这次之后,他应该再也不会见自己了吧?

想到这一点,连淮卿只觉得胸腔里那股子浓郁的失落在包围着他整个人,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义。

你怎么了?不舒服?

这时,冰冷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连淮卿勐地转头去看,就看到褚信坐在轮椅上在床边看着他,那双眼睛看着虽然还是很冰冷,但却多了一丝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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