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2 / 2)
这强劲的风浪将九云天直接吹倒在丰软的狼裘之上,只能死死地抓着那狼裘才能避免不被狂风给刮下地。
宴东都,你停下来。九云天低声呵斥,但却被灌了满肚子的冷风。
所以,之后九云天也没再抓宴东都的头发,只是一声不吭地坐着,面色阴沉的深藏在宴东都肩颈处的狼裘间。
而宴东都抵达积云观之后,有弟子请他与佛千尘入内,还给他们安排了厢房。
更是有一些妖道、鬼和尚过来与宴东都寒暄,但宴东都表现得很是勉强,似是瞧不上那些低级妖孽。
这积云观掌门结识的原来都是些此等妖祸,这来观礼的妖魔可不少。九云天静观着积云观内人流来往的局势,妖魔的气息隐隐约约在四周徘徊。
宴东都听见了九云天说话,只是由于九云天变小了,所以说话的声音也变得甚小。
听着略微吃力。
宴公子,你是我们师娘的娘家人,师傅特意吩咐过将你安排到东厢雅院。那积云观的小弟子,领着宴东都来到东厢。
这积云观颇大,这待客的地方在后山景峰,要过了天云桥才可抵达的次峰,是负责待客留宿之地,可观绚烂星河的天际景象,与积云观主峰是分离的。
宴东都被领到了东厢。
而佛千尘也沾了宴东都的光,入住了东厢雅院。
当晚深夜,积云观景峰,烛火尽数熄灭,入住的宾客都早早歇息,准备参加明日喜宴。
九云天面色不佳地坐在桌上宴东都解下的狼裘外袍上,并静静地看向准备歇息的清俊青年。
你今夜就在狼裘上睡,若是饿了就吃些桌上的糕点。宴东都一边微垂着眼看巴掌大的九云天,一边将桌上的糕点盘拉至方便九云天拿的地方。
你将我变大,现下又无外人。九云天站起身,抓住了宴东都的衣袖,可是因力气太小,整个人都被拉至半空。
宴东都用手指捏住九云天的腰,将他直接放回狼裘上:不能将你变大,若是频繁的对你施展法咒,你的身体会受伤。
你敷衍我。九云天脸色铁青,说话声虽是平常,可因变小后而声音减小。
是又如何,你若是想变大,想要解开这法咒,必须得对我说一些甜言蜜语才行。宴东都手指背轻碰九云天的脸颊、腰身、腿侧,戏玩之意显露无疑。
你休想。九云天脱口而出,知晓是宴东都故意搞鬼更是不愿说。
你现下的模样,真是有趣得很。宴东都低下头凑近了九云天的脸颊,嘴唇直接朝着九云天身上给压去。
九云天双手推抵着宴东都的下唇,可惜无用,最后被压倒在丰软的狼裘之上。
他心下有怒意,直接踢了宴东都下巴一下,可这力气简直跟蚊子叮一样,毫无震慑力。
你怎不学学玄机道长,他对封绝寒那是千依百顺,就你这性子动不动就是要谋杀亲夫。宴东都冷声言语,灰眸冷然,更是直接变出了一支精致的狼毫笔,没准你还曾经与那佛千尘商量过,要如何杀我
九云天不动了,一是因为宴东都说中了。
二是因为他看到了狼毫笔的靠近
你敢这么对我?你信不信唔九云天言至一半,整个嘴都被狼毫笔的笔头给塞满,
他双手并用地抓着狼毫笔的笔毛,想要退后回避,可是被直接摁抵在糕点盘上,弄得满身是糖。
他整个人靠着糕点,那细小的糖粒把他的背磨得有些生疼。
现在我说了算,你若不肯乖乖说让为夫心悦之言,那就只能永远如此,佛千尘是解不了这咒法的。宴东都似是报复近来九云天的嫌弃与疏离般,
九云天发丝散开披散地垂下,衣袍也略微凌乱的松散,就在快要被狼毫笔给堵得窒息时
随即,可是宴东都用笔尖拨玩他的肩颈处与腰侧。
狼畜,咳咳九云天喉咙奇痒难当,忍不住轻轻地咳嗽,下意识地想要避开狼毫笔,但始终无法闪避。
宴东都冷飕飕地盯着他,还用两只手指拉住他一只腿不许他跑,也不许他站起来。
现下,宴东都若是想弄死他,真的只需要用一根手指就行。
唤夫君,不然要你好看。宴东都冷声威胁,手指轻捏九云天小腿,那指尖轻动之举,使得九云天的裤子都险些被蹭下。
而九云天到也冷静,面对宴东都的戏玩,他也就躺着,轻捏着略微凌乱的领口,微垂着眼,轻咳着目视着绝俊不凡的宴东都。
虽然九云天是变小了,但依旧是衣袍华美,看上去很是精致。
不唤。九云天稳住心绪,眼下神情平静。
,他用手稍微掩挡那烛光,觉得很是刺眼。
宴东都拉开他的手,用狼毫笔在他的手心刷弄,使得他手心奇痒的捏紧了拳头。
不要如此,快放开我。九云天见势不妙出声要求,语气稍微轻了一下,把笔拿开。
可是宴东都哪里听得进去,随后就用笔尖刷开了他的领口,还不痛不痒道:
他话音刚落,就拿过烛台
你住手,宴东都。九云天脸色微变,眼看着那火光热蜡就要滴落下来了,他吱吱唔唔地唤了一声:夫君
然后呢?宴东都垂眼、满意轻问,但没移开蜡台,就如此苍白无力的说辞,我怎能轻易罢手。
九云天忍住动怒,平定而言,脸上神情不多无丝毫心绪泄露。
宴东都满意地将烛台拿开,那热蜡滴落在九云天身侧的桌上。
但他也没放过九云天,继续用狼毫笔拨玩九云天的衣袍,这令九云天几度欲要发作,可最终只得忍辱负重的忍下。
那夫君问你,洞房花烛夜时,是为夫好,还是那鬼和尚好?宴东都坐在桌前,左手手指轻压着九云天的衣角
九云天被弄得很痒,微侧过头躲避,面对宴东都如此问题,他微侧过身不面对宴东都,不想理会此问题。
回答。宴东都用白皙的手指拉了拉九云天的衣袖,试图将九云天拉转过身。
可九云天却似生气般,扯回了衣袖,看向不远处偌大的瓷盘与糕点。
宴东都吹了吹九云天后背,将他身上沾染的糖粒弄干净了,见他如此强硬毫无温顺之态,
九云天闭着双眸
自然是千尘好,他待我温柔备至,岂会向你这般不懂怜惜
宴东都不再理会九云天接下来的说辞,
九云天躺在狼裘上,双手抓着身侧的裘袍,嘴里似有似无地说道:
他微侧着头,额头有汗水,眼下的阴翳之色加剧,可最后连说话之声也略微轻颤。
宴东都冷眼看他,见他捏着狼裘的小手泛白,才稍微的把他放开,但并没放过他,直到半盏茶后,才将狼毫笔给放下,拉过他的华袍,替他将腰下盖好。
九云天疲软地躺着,声音已经哑了,肩颈处满是汗水,更低哑地表示:你若是折腾够了,就将我变大,我要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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