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唇舌之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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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抓到团团吹干了毛。谢笛吃过晚饭就被姥姥撵回了家。

她到家后洗了个澡,换上背心和短裤,吃着水果等张乐逾。

时针指到八点,门铃响。她光脚跑着去开门——叮!收获帅哥一枚。

说好八点,这次没迟到。

她满脸明媚,一边开门一边问张乐逾:“你吃过了吗?”

张乐逾还没进门,上下打量她的穿着,立马进门然后把门关了:“就穿成这样?”言语里没多少不满却有点别的意味。

她有些透的无袖背心里面什么都没穿,饱满又完美的圆弧若隐若现,甚至能够看出衣服下隐约有两个半挺立状态的点点。

谢笛没觉得她穿的有多少问题,平时一个人在家她就是怎么舒服怎么来的,不过说实在的,这么穿这件衣服确实有点出格,能够轻易看到外衣贴着她里面的赤裸。而对于两个情意相同的成年人来说,更多带来的是情趣。

谢笛低头看到自己露了点,还是欲盖弥彰地,用手臂遮了一下。

可是脸上没有半点羞涩,眼神里藏着饿狼传说。

张乐逾抵着她往里走,低头问:“在姥姥家吃的?”她给他发过信息。

“嗯。”移动中,谢笛的胸蹭在他的胸前。

“我跟同事食堂吃过了。”

谢笛轻摇着下唇,抑着呻吟声,“同事男的女的?”他的手搁着背心的粗砺握住了她的乳根。

他轻笑:“男的。我们那整整一百多个人,女生就五个。”

谢笛很满意这个男女比。

心里畅快万事便好商量,谢笛被他推倒在沙发上,乖乖地任由他动作。

张乐逾一边专心吻她,一边摸着她短裤下圆润的屁股。谢笛被他摸得乱动,被他巴掌一拍,用气音问她:“不老实地动什么?”

谢笛刚想申诉他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就被张乐逾松开,隔着背心,他用大拇指摁压在谢笛完全硬起的乳头尖上。

充血的乳头撑起衣服,形状明显地挺立着。面料有些透,张乐逾甚至能看到谢笛乳头的淡粉色。张乐逾用大拇指不停地摁压着挺起的小红豆,敏感点遭受刺激加快了谢笛的喘息。

衣服很普通,可这么真空地穿在谢笛身上却很绝,包着胸,凸显细腰。它将所有的动人线条都不加故意地隐约勾勒而出,一如山水画中的留白,留白之美引人浮想联翩。同时又让张乐逾特别不舍得揭开这一层布料,生怕直白的探寻破坏了表面的韵味。

隔着布料,他用嘴含起了谢笛挺立的乳头,用力吸了吸。

谢笛不乐意,她不知在哪里看到的信息,说多吸会变黑,所以一向最多只让张乐逾舔舔。

她故意推开张乐逾毛糙的脑袋,一看自己乳头前的布料湿了一片,又湿润又色情。看得脸上一红,下身一湿。

没脱裤子,张乐逾的手直接从她的短裤下面伸进了暗礁。谢笛往回缩缩,又被他按在怀里。

他的手指在里面不知方向地摸索着,找到谷溪源头轻轻按揉,然后从一旁挑开谢笛的内裤,手指这才真正接触到她的小穴。

沾滞的液体流得他满手都是,谢笛的呻吟声稀稀疏疏,他对着谢笛的耳朵:“宝贝,还没动呢,你怎么就流了这么多水?”

谢笛无以回复,只能用深深浅浅的喘息声回复他。

他伸出食指,凭着对她身体的了解,插到小穴中,顿时穴内所有的嫩肉将他的手指紧紧包围。他轻轻抽动手指,穴内也随之变化。

谢笛不太习惯他细长的手指,屁股左右扭动,让他出来。

等他真正拿出手指,两人的全身衣物还是完好,看上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除了谢笛胸前的湿濡。

表面上的风平浪静衬得私下的情事更禁忌、更幽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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