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青天白日今明的两章合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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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在衣下游走,张乐微微逾喘着粗气。

窗外有人路过,谢笛往后一缩。张乐逾的手抚在她的胸上,内衣隔在手和乳头之间,见她躲闪,手报复性地一捏。

“跑什么?”张乐逾觉得好笑,两人偷偷亲密,谢笛有时候主动热情得他几乎难以承受,可只要地点不那么私密,害羞警惕得像只小花猫,一碰就跑。就像上次在他家的书房,还有现在她的宿舍。

谢笛含羞,想把他在衣内的手给赶出来,握着他的胳膊肘用力,却根本比不上男人不想动时候的力气。她红着脸解释:“我跟另外一个女同事合住的。”说不定她什么时候回来。

张乐逾依依不舍,最后在柔软的乳房上揉弄几下,然后拿了出来。哑着嗓子问:“那晚上怎么办?我和你住在哪里?”

这个问题谢笛倒是没想过,主要是张乐逾实在毫无征兆的到来,让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张乐逾看她沉默,亲亲她的脸:“那就晚上再说吧。”

谢笛带着张乐逾到镇上的一家米粉店吃午饭。她已经吃过,张乐逾点了一碗过桥米线,还点了鲜花饼、半分乌鸡汤。

谢笛乖乖坐在在一旁玩着他细长的手指,一瞧他点了这么多:“能吃完吗?吃不完浪费。”

“吃得完。”一把反握住谢笛的手。

……等到菜上来,谢笛才知道为什么吃得完了。

张乐逾自己吃着,还分神瞧她。她本来吃饱不打算再动筷,可是美色当前十分下饭,被他哄得喝了一碗乌鸡汤又吃了好些米线,差点撑得走不动路。

张乐逾捧着碗喝完最后一点乌鸡汤,放下碗用纸擦嘴。看到她吃得鼓鼓的,又拿了张纸心满意足地给她擦擦。

那眼里分明透着成功养殖猪仔的满足感。

回到宿舍,谢笛找到房子主人说了说,拜托那位大姐又打扫了一间空屋子,今晚两人住到那件小屋子去。

谢笛跟张乐逾去她本来住的地方拿东西,碰到室友——那位女同事在屋内。张乐逾有节有礼地和对方打招呼,拿了自己的黑包,去外面走廊上等谢笛。

女同事挤眉弄眼给谢笛打暗号:“男朋友?这么帅?”

谢笛手下收拾着东西,心里美滋滋,简单回应一个音节:“嗯。”

女同事走过来坐到谢笛的床上,笑戏:“怪不得了。杨峰知道还不得伤心一阵。”

谢笛笑笑却没回答,加快速度收拾好东西,然后就出门找张乐逾。

两人没走两步,远着谢笛就看到了杨峰的走近,她挽着张乐逾的手缩得紧了些。张乐逾低头看她的表情,结合来人的特征便差不多懂了——哦,想撬我墙角的人。

对方先跟谢笛打了招呼,然后才转头看向他,问起:“这位是?”

谢笛抢在先回答:“这是我男朋友。放假了过来找我。”

张乐逾点头:“你好,我是张乐逾。”

对方主动伸出手:“你好,我是杨峰。我是目前我们这个扶贫工作组的负责人,欢迎你来云南,如果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我可以尽量帮忙。”说得是落落大方,还和张乐逾握了手。谢笛却觉得有些不太舒服,占据高地居高临下宣示主权的意思有些明显。

张乐逾平淡瞧着,说着客气话:“谢笛这段时间还要谢谢你的照顾。”

“好说好说。”官方地笑。

简单交谈后,相互道了别。走远,谢笛拉着张乐逾悄悄说:“放心吧,我只看脸。没你帅的,我都不会考虑的。”

张乐逾笑笑,掐了掐她的腰,让她贫。

今天周五没什么别的事情,安置好住所,谢笛便如献珍宝似的领着张乐逾去外头,逛逛最平凡却美好的农村田园景色。

大暑刚过,正是热的时候,大理的温度却十分舒适,下午四五点上了山,甚至不怎么出汗。

谢笛戴着帽子,手指向到处指着,向他介绍起当地的情况。

“就那个方向,昨天我们坐了两个多小时的车过去考察农民弄的梨园,政府前期拨了很多资金下去,帮着引进技术和树种,正好那一片的土地适合种梨,刚开始做品种培育费了一年的功夫便成功了,现在那一片的农民都在打理这个项目,有了靠谱的活,收入就上来了。昨天我们去,有个农民拉着和我们一起的干部,不停地说今年的收成翻了一倍,家里房子正在张罗着重新盖,生活真的一年比一年更好。”

“这边乡下的教育情况确实不好,去学校基本95%的学生都是留守儿童,在学校寄宿的条件也很差,现在我们和外界做了许多靠谱的公益项目。虽然目前教育水平还是不能跟大城市相比,但起码学生的免费午餐有保障,书本文具都有来源,师资力量也在增长,对于父母不在身边的孩子来说,算是好事吧。”

“张乐逾,我来这边之前,真对这些没多少概念,但自从来了才知道生活真没那么多顺利,人间苦是常态。我现在对自己的生活很感激,也感激我身边所有爱我帮我的人,也更喜欢你。”谢笛抱着张乐逾,说得满满感概。

张乐逾之前并不舍得她来这么远的农村,一个小姑娘跑到这样远的农村算不上好事。可是听她这么一说,心里有些酸楚,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亲身体验的。

两人坐在山顶,四周环树,空下无人,远处是紫粉色的霞光。

难得宝贵的独处时光。谢笛靠在张乐逾的肩上。

后来,张乐逾完全侧过脸,浅浅地亲上她的嘴唇。这个姿势有些别扭,谢笛直起身子,跨坐到张乐逾的腿上,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热情洋溢地亲上张乐逾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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