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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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总会有机会,他现在只想见昙月。”

秋娘饮了一杯酒,扶着后颈慵懒地道,“你那么赶上趟,不知道还以为你是怕昙月被折腾,赶上趟的为她分担。”

秋娘斜眼,目光似无意又像是有意。

桃红白眼翻到了天灵盖:“我就想分分银子,想知道大官的物件是个什么样,她若是被折腾死了我放鞭炮还来不及,谁有功夫替她分担。”

说完之后,桃红还是觉得生气,生气秋娘把她跟余令扯在一块,把她说的像是余令的狗一样。

恨恨道:“我咒她被戳的流血不止,像是一只死狗一样不能走只能在地上爬……”

“行了。”秋娘抬手拍了桃红的嘴,“嘴上没个把门的,客人可不喜欢你这样。”

“对着客人我当然知道如何。”

秋娘看着弱柳扶风,但却是一把力气,桃红嘴巴被她拍的生疼,捂着嘴闷闷地道,“嘴上没把门的又怎么样,有哪个男人会听女人在床下说的话。”

只要榻上叫的好,哪个男人管窑姐儿平时里说什么。

*

彩蝶走后,余令就站门边上,沈屺春进门就见到肃着脸的望京第一才女。

望京第一才女,一颦一笑皆动人心扉,就是面无表情,也让人心痒难耐。

就算平日里躲在暗室不知道看了多少遍,再见余令依然能勾起他内心深处的贪婪。

沈屺春合上了门,目光依然没从余令的脸上移开:“陪我喝几杯。”

屋内的八仙桌上放的有酒与下酒菜,沈屺春走过去之前,余令快步走过把酒菜从窗口扔了出去,东西落在了葱茏清翠的树木里,落下都没发出个声。

沈屺春神色淡漠地看着这一切,表情无谓:“你把东西扔了是不想浪费时辰,急着再试试我进不进得去?”

余令蹙眉:“你到底想做什么?我不知道当年余明志对你做了什么,但与我无关。”

她不期望沈屺春能救她,但她只想让他给她一个干脆,是杀是刮都无所谓,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钝刀割肉。

他以为他不行对她来说就是幸运?他不管行不行,他在这个地方对她做的所有事,都比杀了她更加侮辱。

“你是我的未婚妻,我总得尝尝你的滋味。”沈屺春不答余家事,摇铃让人再送了一份酒菜。

听到未婚妻,余令反射性地觉得恶心:“我不是。”

“你怎么会不是?”

因为笑容,沈屺春的面目鲜活了起来,发与眸都沉黑的像是浓墨,带笑的他比没有笑容的他更让人发憷,怎么会有人的笑带着血腥的味道。

“我们的婚事没出娘胎就定下,有玉佩为证。”

沈屺春的领口微开,露出了用金箔镶嵌的玉佩。当初玉佩被余明志砸碎,沈屺春一一捡起,没想到碎成那样的玉,他竟然想办法又恢复了原状。

那块玉刺目的很,便是沦落到了这个地方,余令打心里也不愿跟沈屺春扯上什么关系。

当年就是余明志认下了当年的婚事,她也会想各种方法摆脱,她厌恶沈屺春,光是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

士可杀,不可辱,与她来说把她跟沈屺春的名字连在一起就是辱。

“我已经不是余家千金,就是婚事也与我无关。”

“你是余家千金,我就履行婚约,你是妓?女,我就花银子嫖/妓。”

沈屺春自斟自饮,像是满意自己的重情义,守诺言,淡笑地看着余令,“看我这条贱狗对你多忠诚。”

余令不懂怎么能有人谈笑风生的自称自己是贱狗,而这份不懂,注定她跟沈屺春不会是一路人。

看着桌上另一杯满溢的酒水。

“楼下她们在饮酒,你让她们陪你。”

“可我只要你。”

沈屺春站起,衣袖掠倒了酒杯,满溢的酒水撒了一地,这回余令听到了瓷器砸在地上的清脆响声,不过毫无意义。

恍惚是一瞬间,她人就被沈屺春扔到了榻上。

沈屺春跨坐在余令的身上,慢条斯理地撕碎了烟霞帐,把她绑在了架子床上。

“沈屺春,你会不得不好死。”

嘴唇被堵住,余令呜咽了几声,牙齿咬住了试图侵入她嘴唇的舌尖。

用力咬下去,嘴里尝到腥味,血水呛到喉咙余令才慌张地松了牙齿。

沈屺春就像是一条蛇,覆盖在余令的身上,嘴唇在她的耳畔发出嘶嘶的痛呼,染血的舌尖舔舐她的耳廓,把玉色的耳垂都染成了猩红,才心满意足地覆盖了她脖颈上未消的齿痕。

“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脖颈的痛楚,深入骨髓,余令被绑住的两只手紧紧扣住,试图在自己的手腕抠出致命的伤痕。

沈屺春缓慢地在余令的大腿上摩擦,神情餍足,看着他半阖的眼眸,余令胃里一阵翻滚。

腿上感觉到濡湿的触感,余令喉咙翻滚兜头吐了沈屺春一脸。

混白色粘腻呕吐物从沈屺春愉悦的面容上往下滑动,没消化的的米粒沾在他高挺的鼻尖,还有他汗湿垂下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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