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什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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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上面的字,楚芸清拧眉想了想,有些不解的看向萧璃。问:“这人出的是谜语吗?我怎么听着……感觉有些听不明白呢?”

萧璃抬眸看了眼楚芸清拿着的令牌,犹豫了片刻才道:“许是……此人已心有所属,他与那姑娘分别后,一直再未有机会见面。想着带他已是白发苍苍,心里却还在记挂着那姑娘吧!”

“啊!是……如此呀!”听着萧璃这解释,楚芸清总觉得与她听到的,似乎有些不太一样。可具体,她又说不好哪里不对。

想着若是真有人如此,用着自己的一生去牵挂着一个人。她真不知该称赞这人的深情,还是该为他这段痴情感到悲哀。

可不管如何,除去这人的长情不说,此人的执着还是叫人有人心疼的。

楚芸清左右看了看,想着能否找支笔来。有些话,她希望能够留着让这令牌的主人看到。许是上天眷顾,她并没找多久,就瞥见路边的支柱架子上,放着类似烛台的东西。只是那里边放着的不是蜡烛和灯油,而是黑色的墨汁,一旁还有着一根,那绳子的一端拴在烛台上,另一端则拴着一只笔。

“呵!还真是超时代的制作啊!”抬脚朝路边走了去,楚芸清看着那烛台和毛笔,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以前去银行时,那办理台上插着的笔筒和水性笔。

“诶?”听不懂楚芸清这是在说什么,萧璃奇怪的看着她。

楚芸清摇了摇头,笑着伸手将那令牌从红线上解了下来。转身那这令牌,就朝墨台边上走了去。

萧璃看着楚芸清这举动,本是想出声制止。可这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就已经拿着转正走开了。见如此,萧璃也没再多言,索性乖乖的闭上了嘴。

楚芸清握着手上的令牌,拿起毛笔沾了沾墨汁,就要在那令牌背面落笔。

此时墨白走了过来,拧眉问道:“你不是不识字?这又是要作甚?”

刚要落下的毛笔顿了顿,楚芸清侧眸看了眼不知道什么时候跟过来的墨白。她抿了抿嘴没有说话,心里却是怔了一下。

她本是想要给这人留几个字的,可是她所写的都是简体中文,这个时代的人应该是认不得她的字吧!若是如此,那她在这留字不就变得没有意义了么?

心里小小纠结了一番,楚芸清最终还是将手上的令牌拿了起来,在上面似模似样写了六个字。

在心间、在身边……

简短的六个字,楚芸清写得并不好,虽然不至于歪歪扭扭的,看上去却并没有什么美感可言。

像她这种从小用惯了硬笔的,现在必须用毛笔写字,这对她来说的确不是一件太容易的事情。

好在她来了这边这么久,也已经渐渐习惯了毛笔字,这才不至于在那木制令牌上写字时,会写得太难看。

“你这……是写了什么?”墨白的声音,带着满满的疑惑从楚芸清耳后传来。

“额……”楚芸清惊了一下,身子抖了一下向右手旁侧了身,这才看到墨白距她不到一步的距离,站在她身后看着她手上的牌子。

这人还真是走路没有任何的声响与气息,他在她身后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她竟然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楚芸清心中暗暗吐槽,侧身往右手旁走了两步,稍稍拉开了些与墨白之间的距离,这才道:“你就当我……是在画符好了!”

“画符?这是什么符咒?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墨白诧异,不禁又多看了楚芸清手中的令牌两眼。

墨白这话,却是也叫楚芸清吓了一跳,她疑惑的看着他问着。“你……需要经常画符吗?”

“……”墨白怔了一下,似是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遂又叠着手抿嘴站着,偏头看向他处,并未回答楚芸清的话。

楚芸清见他似是不愿回答,便也不再多问。将毛笔放回原处,又拿着令牌走回到先前摘下令牌的位置。

萧璃看着楚芸清一脸认真的,又将令牌给挂了回去。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开口将心中的话给说了出来。

“你这般随意解拿他人令牌,就不怕……会乱了他人姻缘吗?”萧璃问。

系着红绳的手微微顿了一下,楚芸清勾着嘴角又笑了笑。将令牌重新挂好之后,她这才看向萧璃,回答道:“姻缘姻缘,既是婚姻亦是缘分!而人生际遇,不仅仅只是一人之事,亦是旁人的事!相见即是缘,别离也是缘分……我今日拿了这令牌、解了这令牌,许是我也这令牌的主人的缘分。”

“……”楚芸清这话,此时听在萧璃耳中,却是只觉份外的刺耳。面巨下的眉头拧了拧,心中虽觉不快,他却是并未多言。

楚芸清像是没有察觉到萧璃的不悦,续而又补充了一句道:“虽说是‘姻缘’二字,姻字在前。可两人若要走到一起,且是先有那缘分,才能有那婚姻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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