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带雨(1 / 2)
嫔连忙上前询问,只见杜秦月竟是泪眼朦胧,用手帕轻轻擦了擦嘴角,说道,这茶,似乎与平日里味道不一样。江嫔大吃一惊,将杜秦月的茶尝了尝,果然有一股怪味。这时杜秦月突然又开始干呕,江嫔急忙叫宫女去找太医。
林贵人不明白了,自己明明看见绣儿在杯子里放了东西,可是如今却引起杜秦月不适,难道?是绣儿将杯子搞混了?林贵人还在心中猜测,太医已经敢来,经判断,其他的茶水里都没有问题,唯独杜秦月的茶杯子,放了金蝉花粉末。
太医说金蝉花食用不当会引起恶心,呕吐,头晕等症状,杜秦月便是使用了放了金蝉花的水,才会干呕不止。杜秦月当即指着江嫔恶狠狠地说道:“本宫知道你向来讨厌本宫,记恨本宫,但是本宫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想出这么恶毒的法子来。”
江嫔急忙解释不是她做的,岂料杜秦月根本不听,只是说道:“本宫就说,绣儿要去沏茶,你的宫女还躲躲藏藏不想给绣儿,原来是要做这事,定是你指使你的宫女给本宫下毒,江嫔,你好狠的心,本宫要去找皇上给本宫主持公道,绣儿,快去把皇上找来,本宫要皇上主持公道,要皇上看看你的丑恶面目。”绣儿随即跑了出去。
这时,林贵人却突然开口道:“淑妃娘娘,您说是江嫔的宫女给你下的毒,可是那个宫女只是拿起了茶杯,最后,是绣儿沏的茶啊,说不定,还是您想毒死江嫔,是绣儿一时大意搞混了茶杯,您才喝了有毒的那杯。”
“大胆,林贵人你竟敢这样说本宫,本宫好歹也是淑妃,暂时掌管后宫,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林贵人冷冷一笑,“是不是你干的皇上来了自有定夺。”杜秦月很是气恼,正要抬手打林贵人,沈霍敢来了。
沈霍听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很是生气,杜秦月哭着说:“皇上您要给臣妾做主啊,江嫔定是记恨臣妾,这才给臣妾下毒,意欲报复。”说完恶狠狠地瞪着江嫔。江嫔平淡的看着沈霍,沈霍很奇怪,便问:“江嫔,你为何不为自己辩解?”
“臣妾行的正坐得端,不是臣妾做的臣妾自然不怕,为何要解释?”
杜秦月拽着沈霍的衣袖,哭的梨花带雨,“皇上您不要听她的话,就是她给臣妾下毒,就是她。”
此时屋内嘈杂不堪,沈霍听着头疼,一个悠悠地声音响起:“启禀皇上,臣妾知道这一切的真相。”沈霍回头一看,原来是林贵人,林贵人盯着杜秦月,悠悠开口:“臣妾正要来看望江嫔,却看到淑妃娘娘,的宫女绣儿鬼鬼祟祟不知在干什么,臣妾悄悄过去一看,绣儿正在将一种粉末撒进其中一个杯子,臣妾怕贸然出声惊到绣儿,便不动声色直到现在。”
沈霍听了林贵人的话,眉头紧促,问杜秦月是否是这么回事,杜秦月连忙摇头,说林贵人与江嫔要好,两人一定是串通好的,让沈霍一定不要相信林贵人的话。沈霍头痛不已,两人各有各的说辞,他不知道要相信谁。
“确实是林贵人说的那样。”门外响起一道声音,伴随着沉稳的脚步声,宁荣枝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屋内众人除了林贵人都很惊讶。
还是杜秦月最先开口:“宁贵人你无凭无据凭什么说林贵人是对的,你这诬陷。”沈霍也沉着声问:“宁贵人你为何在此,为什么说林贵人说的对。”
宁荣枝说:“因为方才,臣妾与林贵人就在殿外,看着绣儿做这一切。”说完撇了绣儿一眼。杜秦月瞪着绣儿,绣儿心虚得低下了头。
杜秦月指着宁荣枝,“宁贵人,本宫知道你讨厌宫,觉得本宫处处针对你,处处排挤你,可即便是这样,你也不能诬陷本宫,你可知这是大罪。”
宁荣枝高昂着头,毫不畏惧地盯着杜秦月,杜秦月本来一直以为宁荣枝只是一个会忍气吞声软包,没想到她竟能做出今日之举。宁荣枝转头看向太医,问太医茶中放了什么,太医回答说是金蝉花。宁荣枝说道:“金盏花放入茶水中之前为了掩人耳目一定要碾成粉末,而要将粉末放入茶中手上必定会沾染到,现在只要让太医检查,看谁的手上有金蝉花粉末,那谁是凶手自然就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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