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打了小的老的来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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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悖上人的话一出,顿时让尸毗大宗神色大变,下一刻,他的感知传来,顿时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忍不住咒骂道:“混蛋!”很快,远方的虚空落下几道遁光,只是一闪,众人已经出现在了沫悖上人的跟前,来人中赫然就是脱困的天后复生罗等人,在天后等人之前,还出现了一个身穿红袍的壮硕中年男子,那男子浓眉大眼,骨肉粗横,一副极为勇悍的模样,可是见到此人出现,迦南使相等人都是神色恭敬地上前行礼道:“参见真伊老祖!”真伊老祖神色极为的倨傲,只是朝迦南等人点点头,似乎算是见过了,随即就见他到沫悖上人跟前行礼道:“启禀师尊,所有人都找到了。”
沫悖上人点点头道:“你且带他们退下,稍后为师自然与你们分说。”迦南等人对于真伊老祖的倨傲似乎是认为理所当然的,实际上真伊老祖不但修为不凡,位列洪荒域中拜庭级的荒人之列,更因为他乃是沫悖上人七大弟子之一,任何一个身份都是非同小可,迦南等人又如何敢在他面前表露出丝毫的怠慢呢?真伊老祖当即带领复生罗等人退下,却是只字不提方才的事情,尸毗大宗此时愤然大笑起来。
音波犹如波浪一般翻滚,就连迦南等人都觉得一阵刺耳,天后等人更不用说了,头晕目眩,就觉得体内的的功力犹如大海中起了飓风一般,要开始翻江倒海了,当下纷纷骇然。
“尸毗道兄何必拿这些小辈开玩笑呢?”沫悖上人自然知道尸毗大宗恼怒的缘由,自己一路之上里应外合,刚刚可是将尸毗大宗狠狠地算计了一顿,又打了他的兄弟,换了谁也是无法善罢甘休的。
生怕真的波及天后等人,真伊老祖已经当先出手,释放出了一件犹如绫罗一般的淡红色法宝,将天后等人所笼罩,众人顿时内心舒缓下来,好过了许多,就见尸毗大宗的音波撞击在那绫罗法宝之上,荡漾起一层层的波纹,却是对于天后的等人再没有了丝毫的损害。
尸毗大宗收敛笑声,脸色顿时恢复古井无波的模样,对着沫悖上人道:“沫悖,你人已经接到了,那么此处也就不留你了,咱们之间的胜负,且慢慢看下去就知道了。”沫悖上人对于尸毗大宗能这么快地调节好情绪,也是有些惊讶,只是他到底是多少万年的老狐狸,当下朝着尸毗大宗郑重行了一个修行者通用的礼节,随即道:“你我双方总是需要做过一场的,只是未免大动干戈,不如这样好了,你我就以巫流煜涸为赌注,看到底是谁夺得那开启巫流煜涸的混元胎,如何?”
尸毗大宗一愣,倒并非说他惊讶于沫悖上人看穿了此次天方人和荒人出动争夺的事情本质,就在于混元胎的争夺,而是惊讶于沫悖上人的话中似乎带有很强的自信心,难道说??
将心中的疑惑以及之前的布置从头到尾地想了一遍,尸毗大宗自认为并没有出现破绽,加上此刻沫悖上人也等于是递交了一份别样的挑战书,他没理由自乱阵脚,自称失败,当下点头道:“看来沫悖道兄对于自己的弟子很有信心嘛?”“到底是与不是,你我就在此巫琉顶拭目以待吧!”说完,沫悖上人也不多说,来这里把天后等人救出了,尽管他也想趁势激怒尸毗大宗,好将天方人在巫琉顶的势力彻底地逐出,只是尸毗大宗压根不给他这个机会,没办法,眼见自己目的也差不多达到了,沫悖上人挥手开始示意自己的弟子带人准备撤退。
看着沫悖上人等人都离开了,一边的半边魔终于忍不住走过来,对着尸毗大宗道:“大宗,咱们就这样算了不成,这荒人也太欺人太甚了吧!”尸毗大宗微微一笑,脸上露出毫不在乎的神情道:“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倒是没想到沫悖这小子居然给我来了这么一手,自己出面将我拖在此处,然后派出真伊老祖暗中出手救下复生罗等人,是想着亡羊补牢吧!只可惜啊,他认为稳操胜券,却未知我天方人早有后手准备,任是荒人机诈百出,这次我也要让他们马失前蹄。”
半边魔似乎有些明白过来尸毗大宗的话,当下道:“大宗深谋远虑,我等不及啊!”
尸毗大宗只是笑笑,继续解释道:“那沫悖上人先前并不出面认下风南天这个转世弟子,一方面是为了让其更自然更稳妥地接受他的传承,日后方可正式接过他赤身教的衣钵,另一方面恐怕也是顺应大道,任由风南天自然地取得那混元胎,届时你我天方人一旦出手,就是与大道为敌,与洪荒气运为敌,只是他们哪里料到法祖早有了计谋,荒人一心关注着风南天,却未料到另一种可能?值此失算,他们就将万劫不复啊!”
尸毗大宗显得极为得意,半边魔心中疑惑,似乎想到了什么,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一丝灵光,当下下意识地询问道:“荒人如何失算会这么严重呢?”“你莫非忘了道祖有几个随侍童子转世了吗?”尸毗大宗望了半边魔一眼,多少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原来如此。”半边魔露出恍然的神色,却见尸毗大宗继续道:“荒人都以为道祖转世童子只有风南天一人,这一人也合该成为荒人门下,只是另一人他们却少有人知,想那厉轰前世之身,你我天方人事前哪里会知道,道祖不惜动用大神通,将厉轰来历天机隐藏,不惜让其投身天方坐下不入流的普魔液态人首领身上,还不就是为了不让其彰显出来吗,此刻即便是荒人有人明白,恐怕也是来不及了。”
半边魔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我观那厉轰与风南天合谋杀死格里,显然居心叵测,万一厉轰在关键时刻逆反我天方人,那该怎么办?”尸毗大宗胸有成竹地道:“此事我自然有所防备,莫非你以为我如此费劲心思传授给他那无上至宝天魂杖为的是什么?不仅是他,就是那风南天若是动了那不该动的念头,也是难以逃脱我尸毗大宗的手掌心!”说到最后,尸毗大宗的声音中隐然是带出了一缕杀伐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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