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入探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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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宝甚是委屈,这可是小主子亲口跟他说的,小主子说,“今夜我要陪萧芜暝在书房待上一晚。”

以往,宸王也不是没有过在书房待一整晚的时候,只是筎果这丫头贪睡,从未陪过,今日突发奇想去陪萧芜暝,却哪里想到萧芜暝一见她睡了,便是抱着她回屋去了,正事也不处理了。

郸江刚从北戎分割出去,百废待兴,萧芜暝要处理的事情一桩又一桩,要忙过平时百倍,他哪里能想到,这殿下抱着筎果回屋后,就不来书房了呢。

屋内的那人惊慌了一下,丢下了那纸,翻身又从窗户跑走了。

这番动静自是惊到了马管家与二宝。

马管家一把拉住二宝的手臂,“有人?”

二宝亦是一惊,反手拉住了马管家的手臂,二人瞪大了眼睛在雨夜里张望了一番。

毛球突然从草丛里跑了出来,站在回廊里抖了抖身上被雨打湿的毛,前肢向前,懒懒地伸了个懒腰,晃着尾巴踱步离开了。

毛球通身的黑毛,在夜色中着实不容易被人发现。

马管家与二宝对视了一眼,“原来是只狗。”

翌日清晨,一夜的雨还未有要停的迹象。

卞东的军营里,一人骑马匆匆进营,翻身下马,跑入了军帐内。

“爷。”他跪在地上,双手抱拳。

坐于案桌前的洛易平眉眼未抬,只是恩了一声,问道:“可查出什么眉目来?”

“属下在宸王的书房内发现一张字条,上头只写了四个字。”

洛易平垂眸,拿笔写着什么东西,“哪四个字?”

“水到渠成。”

洛易平执笔的手微微一顿,若有所思地抬头,看向站在一侧的牧老将军,“老将军可知这四字是何意思?”

牧老将军眉眼压地很低,他思索了一会,摇了摇头,“老臣愚钝,尚未想出这是何意。”

洛易平搁下手中的毛笔,眉头拧得很紧,“定是他萧芜暝命人做的事情,他手下的人做成了。”

如此才有回纸四字,水到渠成。

“去查清楚,他命人做了什么。”

那人应了一声,随即起身,快马扬鞭,冒雨骑马又跑了出去。

牧老将军站在军帐前,入目所及之处,皆是瓢泼大雨,地上的泥泞甚至成了水坑,巡逻的将士经过,踩下一脚的泥水。

“这雨不知要下到何时才结束。”他摸了摸胡子,若有所思。

洛易平亲自泡了壶茶,道,“老将军喝些热茶,取取暖。”

牧老将军搓了搓手,道,“今年的天气着实怪异的很,不过才初秋,这温度竟是骤降。”

卞东将士在城内,吃穿不愁,凉了就添衣,不少的小兵蹲在火堆前取暖时,忍不住说着,“若是往后每次打仗,都如此享福,可就好了。”

他们在城内好吃好喝,睡得也十分安稳,而驻守在城外的齐湮军队的日子可就没这么好了,大雨淋着,挨着饿,拾了些湿材,连火都点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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