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床甚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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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缕日晖透过树叶,斑驳的阳光洒在了筎果的面上,她觉得有些暖,动了动眼睛,却觉着眼睛被人遮住了,睁眼入目的是一片的黑,只有些许太阳的余光从手指缝隙里透了进来。

她眨了眨眼睛,虽是有些瞧不清楚那掌纹,但她还是认得出是萧芜暝的掌心。

少女抿抿嘴,抬手覆在了他的手上,耳畔随即有他温淡的嗓音响起,“醒了?”

萧芜暝撤开手,筎果眯了眯眼睛,勉强适应了光线。

她左右张望了一下,军队已经走出了山,前方探路的小兵来报,距离北戎边境小城,还有半个时辰的路。

筎果愣了一下,仰头看向萧芜暝,“怎么是去那里?要走水路吗?”

北戎人不善水战,便是骁勇善战的萧芜暝,在前世的时候,也只打过两次水战,一次半年有余,一次长达一年半,无论哪一次,打的都极为的惊险。

那会儿,她自是不会主动去探听他作战的情况,只是每每他上阵杀敌,便有个小太监与小宫女聊起战况,还每每都被她听了去。

彼时,她甚觉纳闷,莫说是战场,便是朝堂之上的事情,哪里轮得到这些宦官与宫女胡乱嚼舌根了。

况且,朝堂的事情,尚且能说是可以打听的到,可远在杀场的战况,萧芜暝作为君王,亲自领兵出征,他后宫又无嫔妃又无家眷长辈,自是不可能写信回来,那些个宦官如何得知的。

是以,她觉着宦官与宫女口中的什么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都是胡诌的。

两次水战,都是由落草为寇的洛易平挑衅发起的,第一次是试探,又因着第一次的萧军赢的勉强,洛易平发现了萧军的短板,是以第二次在海上与萧军大战。

萧军节节败退,萧芜暝披甲上阵,亲自领兵杀敌。

他走时,筎果还觉着轻松自在,晚上再也不用担心他这个登徒子夜探她闺房,放着君王的高枕不睡,偏来与她挤在一张床上。

她的床,甚小,一个人睡刚好,两个人太挤了。

习惯是个顶可怕的东西,萧芜暝出征的第一晚,她失眠了,那是因着欢喜的,躲在被窝里防着丹霜,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一个人霸占一张床的感觉未免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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