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缘由(2 / 2)
“……”
暗卫们顿觉此时此刻不如自插双眼给个痛快算了。
一如小主子所言那般,自家殿下吃醋起来,简直是毫无缘由。
萧芜暝在自己的身上扯下一块布,低眸专注地为她包扎着膝盖上的伤口。
他虽还是一如方才的面无表情,只是下颚线条没有那么的紧绷,筎果看着这张脸,有一瞬的失神。
方才洛易平说的萧芜暝输了,是什么意思?
他当真与洛易平赌了?
可赌的是什么?
她想了想,还是忍住没有问出口,免得提起洛易平,惹得这人又不开心了。
她好心不问,却反倒是被萧芜暝问了话。
“你方才就这么笃定,他不敢杀你?”
他常年握剑的手,连指尖上都是粗粝的老茧,轻轻抚上她的脖颈,摸着那道红色手印,明明他手上传来的温度很高,可她却是控制不住的细细颤抖了起来。
萧芜暝问的漫不经心,就像是随口一问,却是带着明显的探究,那双黑眸投在自己的身上,说不出的精明,容不得她胡口敷衍。
“他怎么敢动我?”筎果垂下眼眸,小手拉过他的手掌,把玩着,“他掳走我,目的也只是为了打败你而已。”
毕竟天底下能让萧芜暝分心的,就只有她一个。
萧芜暝轻笑出声,修长的手点了点她的鼻尖,“平时不见你这么聪明。”
他将筎果打横抱起,长腿迈出步子,侧目对着被按在河里的洛易平说道,“本殿处事向来公正,他们挑你的一根手筋后,自会放走你。”
破浪看着萧芜暝带走了筎果,这才转过身,对着洛易平,眼神示意押着洛易平的两个暗卫动手。
“那个……卞东太子,你配合一点,这痛苦也就少了一点,我们兄弟几个也能早点完事,这样对彼此都好。”
清早的水气很快被日光蒸发了,筎果被萧芜暝抱着,走在山间,周围到处都是高耸入天的树,地上到处布满着荆棘,几乎是无处下脚。
起初是萧芜暝持剑劈开荆棘,后来她看着觉得好玩,向他讨了剑,由他抱着,她来开路。
她到底不是习武的,才耍了几下,荆棘没有劈开,自己倒是手酸的不行。
“若是依着你,怕是走到天黑,都未必能走回去。”
萧芜暝无奈地摇了摇头,抱着她飞身而起,黑靴点在树头,眨眼的功夫,就回到了昨夜休息的地方。
留守在此处的暗卫一见他,即刻下跪行礼,“殿下,小主子。”
萧芜暝抱着她上了马车,熟练地为她伤脖颈处的药。
“嘶~疼。”她微微蹙眉。
萧芜暝抬眸对上她的眼,干净的眼眸里没有看见丝毫的痛苦,分明就是在撒娇。
男子的唇畔勾勒出浅浅的弧度,手上抹药的力道故意地微微加重了一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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