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棋(1 / 2)
问天口中的他们,正是被他们迷惑吸引进太湖石堆的尉迟元驹和沧南国的护卫兵。
巫马祁在这太湖石内布下了奇门遁甲,普通人一时半会是走不出去的。
破浪拉了拉裙衣,道,“这天都快亮了,必须让他们去复命,要不,我们再进去带带?”
“我看成。”问天赞同道。
“你,去带沧南国的护卫兵,你,尉迟元驹就交给你了。”
那两个影卫才要走进太湖石中,就见一个影卫自远处飞来,说道,“且慢,殿下下命,不要理会尉迟元驹的死活。”
“……这尉迟元驹又是怎么得罪狠了殿下?”破浪摇了摇头,道了一句,“可不是我们见死不救,是你丫的站错了队。”
沧南国的护卫从太湖石中走出来的时候,天光微亮,他们顾不得去追尉迟元驹,快步去了卫馥璃那复命。
宫殿里的蜡烛一夜未尽,卫馥璃坐在上位,死死地瞪着跪在地上的护卫兵,怒道,“我等了你们一个晚上,就是来听你们这一通废话的?”
那些护卫兵自是不敢把在太湖石中迷路的事情说出来,他们几人低下了头,面面相觑着。
“区区一个棺材子你们都抓不到,本公主要你们有何用!”卫馥璃将手边的茶杯朝着那为首的护卫兵的头上就是一砸。
清脆的茶杯破碎的声音响起,护卫兵的头上破了个口子,鲜血与茶水混合在了一起,顺着他的脸滴落了下来。
那护卫兵紧握着双拳,沉沉地开口,“回禀公主,属下几人不敌尉迟元驹的人马,属下唯有保命回来向公主您禀报。”
“属下还听见,那尉迟元驹说,让人快马加鞭带筎果去北戎。”
卫馥璃冷眼看着他,缓缓起身,走至他的面前,“这是为什么?”
“北戎国主于半个月前就派兵前往元辟国,两国交战至今还僵着,想必是那北戎国主要拿筎果的命来威胁萧芜暝和齐湮国。”
“想不到,那棺材子的命还真如此值钱。”卫馥璃嗤笑着道,她的眸底闪过一丝阴狠,“落在那北戎国主的手里,想来她也没什么好下场,罢了,本公主网开一面,不与她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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