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何尝不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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筎果点了点头。

他又问,“那齐湮呢?”

“不止齐湮和北戎,卞东,沧南和西闽也都被你吞并了。”

萧芜暝低低地笑开,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你既然知道战事的结局,那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所有事情都不变了,而且洛易平他是个变数!”筎果一下就着急了,扑进了他的怀里。

她眼前一黑,她在闭上眼失去知觉的时候,听到这人附耳在她耳旁轻轻地说着,“对不起。”

萧芜暝以她为重,她又何尝不是?

况且,不过是被人兵临城下,夜袭宫殿罢了,她还有什么是没有经历过的……

灯烛油尽的时候,天已渐渐破晓,日光透过云层,染红了半边天。

筎果醒来,站在窗前看着寝宫周围还立着数排的影卫,他们个个目光如炬,神色警惕。

元辟二年,元辟攻齐湮取皇城。

原来,灼伤天涯一角的,是血。

“小主子,宫内乱臣贼子未清,还是把窗户关上吧。”丹霜说着,就已经将窗户紧闭。

筎果知道,她是怕弓箭手从远处袭击她。

她也知道,丹霜所说的乱臣贼子,不止是指北戎军,还有那个不知踪迹的洛易平。

筎果坐在椅子上,深吸了一口气,这才问道,“可有殿下的消息?”

“殿下虽然昨夜遇袭,但毫发未伤,此时正率领军队捉拿乱贼。”

丹霜顿了顿,思量了片刻,才又说道,“轻骑兵以保护齐湮国主为由,将他囚在了宣政殿。一同被囚在那里的,还有不少的齐湮臣子。”

筎果点了点头,她想也必然是这个借口。

北戎军夜袭,元辟军以帮齐湮国为由,出兵镇压北戎军,且将齐湮国主团团包围,这是个绝佳的理由,便是落入旁人的耳里,也不怕他们说名不正言不顺。

有一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盘旋了数回,她的嗓音略低,“若是此时我想去见我皇爷爷,可以吗?”

“也不是不行,但是得等到派去勘察从这里到宣政殿的人回来,确保没有埋伏,才可以。”

“我今日耐心不错。”筎果颔首,伸了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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