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那风花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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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萧芜暝醒后,处理政事的重担子就从筎果的肩膀上卸下了,她便日日窝在寝宫内,由夏老头亲自为她调养身子。

起初有想来与她热络热络的齐湮大臣的家眷来拜访,她都让人直接吃了闭门羹,可时日一久,她便生出了无趣来,日日都想着要找些趣事来打发时间。

在她发出第十八次叹气时,一旁捣药的夏老头终于听不下去了,嘲讽地道,“才关了你三日,你就闲出鸟了,日后宫内的日子更是无趣,你要预备如何打发消遣?”

“等生了小果果,小暝暝,我这日子就不无聊了。”筎果说起这事,双目发光。

闻言,夏老头捣药的手一顿,看向这丫头的目光百感交集,就当筎果以为他老头要说出个想当年你到王府时,还是个奶娃娃的长篇大论时,这老头还真开了口。

不过他说的是,“可惜了我那颗风花药,这可是助兴的好东西,竟是被洛易平给用了,这草药何其珍贵,却被如此浪费……”

说到这里,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听起来你倒是还可惜着?”

冷不丁的,萧芜暝的声音就从屋外传了进来,夏老头手抖了抖,闻声望去,背光入屋的萧芜暝一身墨竹轻袍,扫过来的眼神带着些许的考量。

“不可惜,不可惜。”夏老头丢了捣药的器具,寻了个借口就溜走了。

夏老头的药都是很好的,筎果的手已经不需要再包扎着了,只要在伤口上涂抹十日的药膏,便是连疤都不会有。

萧芜暝将手中的一封密信丢在了筎果的面前,而后坐在了她对面的椅子上,慵懒闲适地靠着椅背。

“什么东西?”

筎果看了眼那密信,才想去拆开,突然想起自己的手刚抹了药膏,这会儿还未全部吸收,便是没有碰那密信。

“有两个消息,半好不坏,你想先听哪个?”

筎果分析着半好不坏这个词,约莫就是两个消息既够不上好的,但也不算是太坏的意思。

“你想先说哪个?”

萧芜暝一贯懒散温润的眉目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笑意,“那就先说你想听的。”

筎果还在想着如今她也不是担着事情的人了,这密信上的事情有什么是她想听的,就听到萧芜暝不紧不慢地开口,“寇元祺已逃出北戎,算一算脚程,今日下午他就能到。”

少女哦了一声,心中还有些纳闷萧芜暝与她说这做什么,这人又开了口,好似她肚中的虫子一般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秋歌儿跟着一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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