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脸黑了(2 / 2)
殿内的柱子后,走出一人,寇元祺神色沉沉地道,“上面的那位出手了,不知道她会不会出手。”
“你这是希望还是不希望?”萧芜暝转身问道。
寇元祺眸光一沉,不再言语。
适时,夏竹端了药进来,寇元祺眉头一皱,挥手道,“找个没人的地方倒了吧。”
“这药强身健体,喝了也没什么不好。”萧芜暝坐回了案桌前,这语调怎么听,怎么都有一种说风凉话的味道在。
寇元祺哼了一声,道,“我没病没伤的,喝这玩意做什么?倒是你还在新婚,倒是还喝一喝,好好补补。”
恰巧经过殿前的夏老头突然顿下了脚步,转了身,走进了殿内,道,“这药可不能乱喝,殿下要是想要补补,老头我那里倒是有鹿茸,牛鞭什么的。”
“行了。”萧芜暝黑了一半的脸,“本殿用不着这玩意。”
筎果那丫头不知何时去而复返,从窗户底下探出头来,“我看是需要的。”
她身子其实已无大碍了,这人偏每每到了晚上,就说有要事处理,很值得让人怀疑啊。
见她说的认真,半点都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殿下的脸又黑了另外一半。
寇元祺一见她,突然起身,快步走至窗前,往外探了探。
“放心吧,她没有跟着我。”
筎果见寇元祺这样,心里有些难过,说不上是为了秋歌儿,还是为了这两人。
她觉着一对枕边人若是到了相互猜忌的地步,那以前的那些都算什么?
筎果想着这事,想的郁郁寡欢,连到了夜里,沐浴后出来,一见萧芜暝还在屋内,她一开口说的却是,“哦?你还没走啊?”
殿下的俊容彻彻底底的黑了。
“这是谁招惹你不痛快了?”萧芜暝拉着她的手,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带去。
筎果坐在他身上,小手把玩着他的长发,有些感叹地道,“幸好那会儿你就算是怀疑我,也没有对我猜忌到那种地步,顶多就是生个闷气罢了。”
“他们不同。”萧芜暝淡淡地道,“秋歌儿不是你,她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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