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戎来使者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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筎果愣住,她没有想过这句话会从一向淡薄权势的秋歌儿口中说出。

吃了晚饭,待众人都退下,屋里就剩她和萧芜暝两人时,她将此事说出后,又道,“也不知她在北戎经历了什么。”

萧芜暝静静地在旁听着,端起面前的茶杯,将茶盖揭起,吹了吹热气后,推至她的面前,“说完了?”

秋日干燥,筎果说了这么多话,本还没觉得渴,一看面前有杯清茶,舔了舔嘴巴,顿觉是该喝点水润润了。

她端起茶杯,边点头边喝着茶。

“寇元祺跟我说过,他在外打仗时,这秋歌儿经常受北戎的皇族贵胄的女眷欺辱,许是狗急了跳墙。”

他看着面前这丫头,突然笑开,揶揄道,“你不也是么,欺辱受够了,人就清醒了。”

筎果初初觉着是这么个理,可细品下来,顿觉不妥。

她盯着萧芜暝,皮笑肉不笑地问道,“你说谁是狗?”

“自然是意会的人。”萧芜暝挑眉凑近了她,“你意会了?”

“没有!”筎果憋红了一张脸,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两字。

萧芜暝低低地笑开,从她身上收回的目光里却没有半点的笑意。

他方才的那句话只说了一半,有人受欺辱会清醒,有人却会走上歪路,做错事情,更何况这秋歌儿从来都不是筎果口中的那样淡泊。

所有人都以为齐湮灭后,各国都会安静一段时日,或休生养息,或不愿招惹那日益强大起来的元辟国,可没有人想到那北戎国主竟是亲笔写下了战书,派使者送去了齐湮给萧芜暝。

那战书送到时,寇元祺也在场,使者瞧见了他,还与他说,“寇公子,寇家曾有恩于我,我出使来此时,寇家人曾经偷偷找过我,要我传一句话给公子。”

“什么话?”

寇元祺懒散地坐在椅子上,已是十月的天,他却还手拿着扇子扇风,一派纨绔子弟的作风。

“寇老爷重病了。”

那摇扇的手顿了一下,随后又有清风送来,寇元祺嘴角勾着笑,“有病了就请大夫,与我说有什么用,我又不会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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