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演愈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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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袁焕,寡人有事要交代你。”

萧芜暝留他直至日落月升,筎果睡了一觉醒来,这才将交代的事情说完。

筎果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躺在萧芜暝的腿上就伸了个懒腰,动作极缓。

所谓大腹便便,行动不便,约莫就是如此了。

“我怎么一睁开眼就是天黑了?我睡了多久这是?你也不喊醒我。”

她从萧芜暝的腿上爬起来后,便顺手捏了捏他的大腿,“有没有被我枕麻了?”

“这么一会就麻,你当我是这么弱的么?”

萧芜暝看着她紧张的小脸,伸手拉住了她作乱的手,语调里染了点笑,低哑出声,“别乱动。”

筎果的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别过脸去,却又瞧见了萧昱蟜还在,倒吸了一口气,又转头埋首在萧芜暝的怀中。

她就没这么丢人过。

萧昱蟜也不敢直视他夫妇二人,直视用余角偷偷看了一眼,见筎果如此羞涩不敢见人,这样的小嫂嫂与外面所传的行事作风颇为胆大,毫无礼教可言之说,全然是不同的。

饱受了流言蜚语的他,顿然同情了起了筎果,女子的闺誉何等重要,他小嫂嫂竟是被人传成了那样。

积非成是,但凡他小嫂嫂柔弱一些,恐怕早就没得安生日子过了。

筎果不知此时他心中千思百绪,只觉自己是给饿醒的,便是也留他用了晚膳。

恰巧用膳的时候,夏老头听闻筎果近日睡得不沉,又来帮她把脉看诊,便是和聂玉书一道留下来吃了顿便饭。

“无妨,老夫开一些安胎的药,房里的檀香也都不要用,连安神香都不要点,有孕的人体质与常人是不同的。”

夏竹闻言,即刻动手将香炉拿了出去。

“怎么又要吃药?太苦了,不吃成不成?”筎果皱着眉头撇着嘴,可怜巴巴地拉着萧芜暝的衣袖,来回晃着。

夏老头却是横了她一眼,“不吃怎么成?老夫吩咐人在药里加些蜜就成。”

“苦药里加了蜜,更是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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