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所言便是真理(2 / 2)
筎果又说,“想来今日夏老头在你面前说我的不是,也是想着法的让你们这些外人来说教我,好让我收敛一些,可我天生的反骨,就不爱听说教,我都做太后了,万人之上,便是我错了,那也是礼教与我相反,是礼教的错,你说,对么?”
“……”杜夫人低下了头,手心里都是冷汗,“太后所言极是。”
啪的一声,茶杯被筎果用袖子扫到了地上。
“你再说一遍?”
杜夫人哆嗦了一下,跪在了地上,“太后所言,就是元辟国的礼教。”
筎果把玩着手指上的白玉戒指,冷呵了一声,“得亏你是个女子,若是在朝为官,那就是个佞臣!忠言逆耳利于行这个道理,哀家还是懂的,方才哀家那话大逆不道,三岁孩童都知是错的,你却不指正哀家,杜夫人,你其心可诛!”
“太后恕罪,老身是老糊涂了,太后恕罪。”
筎果懒得理她,将她打发回府,面壁思过去了。
与此同时,御书房那里,夏老头气呼呼地将在右相府里发生的事情告知了萧芜暝。
“殿下,这个病反正拖着也死不了人,就让聂御医慢慢地给瞧着吧,老夫我不看了。”
萧芜暝不予置否,聂玉书连忙站出来,“夏御医万万不可,眼下百姓对你不信任,倒不如借此机会,好洗刷你的冤屈,断不可随性而为啊。”
“不看不看。”夏老头甩袖就走。
御书房内,聂玉书为难地看着萧芜暝,“殿下,您给劝劝啊,断不能为了一时的气愤,将他自己的名声给断送了。”
“夏御医的性子顽固,寡人也奈何不了他。”萧芜暝悠哉地说了这么一句,抬眸直视他,“不过杜大人得了什么病,你当真看不出?”
聂玉书愣了一下,低下了头,没有回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过是个寻常小病,拖上几日,的确是死不了人的。
“依寡人看,你还是想办法去把那老头给哄好吧,你以为是帮助,可殊不知他最是不屑。”
夏老头好面子,看似贴心的帮忙,可实际上就好似施舍一般。
聂玉书怔了怔,回过神来,“是臣办事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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