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乎(2 / 2)
这样不划算。
况且,筎果相信,萧芜暝会回来的。
因为她今日问了,过了今夜,就是第五个月了。
萧芜暝从来不会食言的。
夏竹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了。
她也不过是比筎果大几岁而已,也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只是因着怕被筎果看见她害怕,所以一直装得很好。
可她怕疼,也怕死;
听了筎果的那话,她再也装不下去了。
“夏竹,你怎么比我还爱哭呢?”筎果轻摇了摇头,道,“去,洗把脸。”
丹霜看着夏竹退了出去,又跪在地上,“小主子,夏竹不会武,你要护她,我能理解,但我……”
“你怎么了?你又不是铜墙铁壁。”
筎果本想与她说笑着糊弄过去的,可见她一脸的严肃,就知这会儿是混不过去的。
“你不用这么如临大敌,外头不是还有寇元祺呢吗。”
丹霜却是微眯双眼,道了一句,“那你方才又是藏匕首,又是挑个锋利簪子的,是为了什么?”
“我……我这不是以防万一么。”筎果怯怯地缩了缩脖子。
呜~严肃的冷面丹霜更吓人了。
她是个孕妇,禁不起吓。
筎果再次觉得,自己这主子当得未免也太没威仪了。
丹霜持剑立在床头,背对着筎果。
半响过后,她忽而出声,因着过于的浅淡,让筎果险些以为是她有了错觉。
丹霜说,“有小主子你的一句话,丹霜感到很暖,这已经足够了,此生不悔。”
与丹霜甚少有交心的时候,她一向是冷冰冰的示人。
闻言,筎果心中半是感动,半是后悔。
这下,丹霜对她更是死心塌地了。
早知如此,她就不说那话了,倒不如乱发一通脾气赶人走来的效果好。
忽而觉得腹痛,筎果倒吸了一口气,抬眼看着候在床头的丹霜,闭上眼转过头去,生怕丹霜察觉出她的异样。
可习武之人的耳力是极好的,丹霜听出了她呼吸不稳,担心地问道,“小主子,你怎么了?”
“没事,我……紧张。”筎果轻拍着隆起的肚子,心里念着,“这个时候就别踢你娘我了,不要彼此为难彼此,不然等你出世了,大家见面多尴尬。”
许是听到了她这荒唐的为母之言,腹痛竟是消失了。
筎果长呼了一口气,心定了一些,拍了拍肚子,似是在表扬。
今夜格外的漫长。
筎果睁着眼睛翻来覆去了好一会,最后忍不住问道,“现在几更天了?”
丹霜看了一眼摆在墙角的滴漏,“才卯时。”
“……”这合着才刚入夜?“你没有骗我吗?为什么我觉得天黑了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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