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取筎果的心头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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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没有点灯,只有隔着屏风的火炉时而有火星迸出,噼啪作响,有零星的火光一闪而过。

大脑有片刻的呆滞,她复又捏了捏,手感硬邦邦的。

她的手又往前方伸了伸,还没有触碰到什么,就被宽厚的手握住,而后被拉回了温暖的被褥里。

“醒了?”男人的声音低哑,还带着几分将散未散的困意。

筎果打了个哈欠,又阖上了眼眸,一瞬就睡了过去。

待她醒来时,已是翌日的日上三竿了。

半月有余未上朝,萧芜暝估摸着朝中大臣又要有期间了,便在这一日早早的起了床。

冬季的清早,天还未亮,床榻还是暖的,舒适的日子一旦起了头,想要早起就变得有些难了。

正如今日,萧芜暝在龙椅上足足喝了三盏茶,也不见朝中大臣齐人,亏得他是个耐心不错的。

迟了便迟了吧,他也能谅解暖炕留人的舒适,他等得久了,便是命人将两个小皇子抱来,美名其曰,给诸位大臣看看未来的储君人选。

是以如此,这些个大臣们就看着自家国主在朝堂上逗着皇子,为了不显得尴尬,大家轮流地站出来说上一些恭维的话。

诸如,“两位小皇子一看就知是人中龙凤,瞧这眉眼,与殿下一模一样呢。”

可萧芜暝却是丝毫不卖这面子,他薄唇微凉地勾起,“不像寡人还想像谁?”

朝堂上静了一静,而后,寇元祺急匆匆地从外头跑了进来,因着太急,还被门槛给绊了一下,引得众人回首去瞧。

在护城一战中,寇元祺有功,是当朝新贵,这些个老臣子心中虽有不服,但眼下瞧了他,也只能当做是没有瞧见,各自回了头,安静地站着。

可钟向珊却是不饶他,大声地道,“殿下,群臣齐人了。”

最后来的是寇将军。

萧芜暝闻声抬眸去望时,寇元祺正走在两队文官的中间,甚是尴尬地笑了笑。

“殿下,我来宫的路上,恰好看到路上有人在卖糖人,我寻思着这冰天雪地的就出来做买卖不容易,就光顾了他,特意买了两个糖人给小皇子。”

说着,他就从袖中摸出了两个糖人,递了上去。

那两个小皇子玩得累了,刚巧睡着,便由马管家代为收下了。

“还是寇将军有心。”

萧芜暝第一个赞扬的,是寇元祺。

群臣听了,心里念着,原来殿下不爱听好话,爱收礼。

可说到收礼,众人的目光又落在了萧昱蟜的身上。

虽说寇将军是萧芜暝过命的兄弟,可这萧昱蟜才是真正的亲兄弟,是两个小皇子的皇叔,这外人都送礼了,怎么也不见他有所表示?

虽然这寇将军送的玩意,也只是街上两文钱一个的小玩意,可也到底是送了的。

周围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萧昱蟜自是知道是什么缘由,那张与萧芜暝极其相似的俊脸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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