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坐实了昏君的名号(2 / 2)
这个问题害得筎果大半夜都没有睡着觉。
是以一早,她等萧芜暝上早朝后,就去了风水司。
巫马祁身为钦天监,并不需要日日上朝。
她到风水司的时候,巫马祁正在整理着包袱,看样子是准备动身去沧南国。
“在你出元辟前,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解了我的惑,我才能放你走。”
筎果一来,就开门见山,在案桌上摆上了一壶好酒,十八年的女儿红。
女儿红到处都是,但十八年的女儿红,还是少有的,稀罕就稀罕在这里。
便是扬言要戒酒的巫马祁,也忍不住要去一尝这女儿红的味道。
见躲避不过,巫马祁也就认了命,盘腿坐下,先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细细地品尝后,才道,“你要问什么?”
“你为什么会喜欢卫馥璃?”
筎果问完,又急着说出了自己的猜测,“该不是卦象显示,你们是天生一对吧?”
“当然不是!”巫马祁白了她一眼。
“那究竟是为什么?”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巫马祁叹了口气,垂下眼眸。
被毁容之前的卫馥璃,虽是嚣张跋扈,却也不失可爱。
那时,他爹带着他刚逃出西闽没多久,藏身在沧南国的闹市里。
他连日没有吃过东西了,恰好碰上了沧南国主卫馥璃生辰,沧南国大开粮仓,救济百姓。
可他那时人瘦小无比,抢不过那些人,甚是刚排队领到的包子都被人抢走了。
他追着跑了几步,跌倒在地上,却是怎么也爬不起了。
一阵嬉笑的声音从他的头顶上传来,他抬头望去,面前那小姑娘一身华丽衣裙,身旁牵着她的奶娘尊称她为公主。
她笑着蹲了下来,又给了他好几个包子。
那时的卫馥璃,脸上还没有疤痕,背着光,眉眼嬉笑地碰了碰他膝盖受伤的地方,问道,“疼吗?”
他摇了摇头,卫馥璃却是不信,娇嗔地哼了一声,倨傲地抬起下巴,“都流血了,怎么可能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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