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缢(2 / 2)
她站在一片松柏林前,“沧南国主,本将军就送到你这了,你好自为之。”
钟向珊转身就走,可跟她来的那一队小兵却没有走。
他们把沧南国主赶进松柏林中。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国主,我们哪里也不去。”
阿南冷着一张脸,看着面前这个有些畏畏缩缩的沧南国主。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曾为沧南将士,会有这么一个昏君,所幸,他没有再跟随。
“什么意思!”沧南国主踉跄地后退了几步,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队将士。
显然,他作为一国之主,不会认识阿南这样一个小兵。
“就是你听到的这个意思。”阿南抬了抬手,示意身后的小兵。
他们各自散开,席地而坐,吃着带来的口粮。
这口粮只够吃一顿的,他们肚子饿了,就狩猎,有时候是天上飞过的鸟,有时候是山中的野兔。
渴了喝的是从雍城带来的琼脂玉酿。
沧南国主哪里挨得住饿。
可他带来的那三辆马车,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吃的。
他曾拿着一枚价值连城的白玉去跟阿南交换一只兔腿,阿南不屑地将那白玉砸碎了。
那支兵没有人愿意跟他以物换食。
断了他的一切食物,就是他们的本意。
不到三日,这位曾经拥有百万雄师的沧南国主就被活活饿死了在了这片松柏林中。
几日后,沧南国主的死讯传了出去,有人说他是自缢了,也有人说,他是被杀了。
但没有人知道,把他饿死在南山的松柏林中,究竟是萧芜暝的意思,还是以阿南为首投靠了元辟的将士的意思。
如今,五国分立的局面在这百余年后,只剩下日益壮大的元辟国和那个依旧弱小的西闽国。
所有人都在说,元辟的那位年轻君王终结了这百余年战乱不休的乱世。
可明明,还有一个西闽国。
但所有人都没有把那个弱小的西闽国放在眼里。
这两国的百姓都很高兴,因为不会再有战争了。
西闽国怎么敢以卵击石,去与元辟国一争天下,况且那位行将就木的老国主,恐怕不日就要去了。
巫师站在老国主的床前,问着着那一批蛊人,“为什么还没有查到关押卫馥璃的塔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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