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伤脸的和伤了手的(1 / 2)
邵颜茹目光如刀,阴冷的看着邵宛如,脸上的神情几乎控制不住,好半响才和缓了下来,缓步走到邵宛如身边,一脸的正色:“五妹妹,不管你是不是对母亲和祖母有什么误会,你都要记住,我们是一家人,是血脉至亲,若有什么话,也私下里摊开来说的好,否则伤了谁都不好!”
“大姐是真心的吗?”邵宛如转过身,眸色淡淡的道。
邵颜茹的神色越发的诚恳起来,低叹了一声,握住邵宛如的手,柔和的道:“我自然是真心的,不管五妹妹想什么,都与我说,若能解开怀疑,也是我们一府上下的福气,总不能象旁人所传言的那样,闹开了眼,别人只会说五妹妹不孝顺!”
她的神色要多诚挚有多诚挚,一双眼眸更仿佛会说话似的,举止端庄、得体,是一个不可多得的长姐的形象。
浑不似方才控制不住的发怒的形象,或者说方才的控制不住发怒不过是一时气愤,而不是真正有什么坏心。
这样的邵颜茹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很完美的,既便方才有些控制不住,也是解释得通的,必竟是自己的生母和祖母因为青儿的话受了影响,她一个当女儿、当孙女的一怒之下有些失态也是可能的。
果然是厉害,这演技转换的还真是浑然天成了!
“大姐,我想知道银镯子的事情,我的银镯子上面的糖是谁涂的,为什么只涂了我的,却不涂其他的兄弟姐妹,还有长命锁的事情,那长命锁当时也是祖母送给我的,为什么上面也涂了甜的?”
邵宛如看起来有些感动,脸上的神色好看了几分,想了想直言道。
“五妹妹,这事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查清楚的,这次回府有些仓促,之后为了担心五妹妹一个人在山上孤单,我急匆匆的回来,也没来得及问过母亲,但想来过几天应当有个定论的,必然不能让五妹妹受此委屈。”
邵颜茹一脸正色的道,说完侧身向着邵宛如深深一礼,“我代替母亲向五妹妹陪罪,到现在还没有把对五妹妹下手之人找出来,实在是母亲的疏忽了!”
邵宛如身子一偏,避过了邵颜茹的一礼,她这做妹妹的,怎么能大大方方的受姐姐一礼!
“大姐言重了,这事如何当得起大姐一礼,大姐还是别客气了,只是这陷害我之人,还是请二婶快点找出来,之前去大长公主府的时候,外祖母也说了此事,说如果找不出来,她想插手,我觉得这事不妥,总是我们邵府的事情,外祖母插手也是不太好的!”
“对,就是这个理,五妹妹放心!”邵颜茹连连点头。
两个现下这又算是说开了,两个人亲热的欲一起往回走,“五妹妹的手伤了?可是怎么回事?”
邵颜茹眼神一瞟,发现了邵宛如手上系着的帕子,诧异的问道。
邵宛如的手在空中摆了两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睡觉的时候不小心,手足乱动,撞到了墙了!”
“五妹妹要小心些,玉慧庵造的房子好些用的是石头,撞到了石头,又岂是不疼的。”邵颜茹关切的道,伸过手来想拉住邵宛如的手查开一下,却和邵宛如的手在空中交错过。
邵宛如拿起自己的手在唇角孩子气的吹了一下:“大姐放心,我没什么事的!”
两个人说话间已经到了一处转变的地方,邵颜茹停了下来:“五妹妹, 我去看看普善师太,她今天或者明天就要进宫去了,这以后恐怕就难见到了!”
普善师太先是说作画,而后又说是进宫。
虽然太后娘娘没说普善师太住进宫里到什么时候,但现在也没有定程,的确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见到,邵颜茹做为实质上学过画的弟子,这时候送一下也是应当。
只是方才邵颜茹有时间在这里看热闹,也没时间去见见普善师太,这一份心意能有多“珍贵”可想而知了。
当然不只是今天,昨天回来的时候也还算早,邵颜茹也是早早的便在院子里没出行,倒不见她为普善师太有半点不舍的想法。
“理当如此,大姐请便!”邵宛如往边上退了一步,仿佛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微微一笑道。
她这位大姐既然能忍着火,要和自己扮演一番姐妹情深,她也不反对,必竟她现在还在山上守孝,并不想闹出什么和姐妹生分的事情来。
水眸转过去,向着邵颜茹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之后,便带着两丫头往回路而去,她也不着急回去,走到院门口也没进去,转了个弯顺着高墙走去,之前刑部的人员特别多,她也好几日没出来行走了。
而今留在玉慧庵的刑部人员少了一大半,许多地方也没有以前那么处处监视了。
沿着高墙一路过去,依然是当日那扇不大的侧门,几个女尼就站在侧门外,以往这个时候都是在侧门外的院子里的,如果没什么事基本上不会出来,邵宛如走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基本上很少看到守着的女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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