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别有用心(1 / 2)
世家小姐若是象邵宛如这般,因为孝意进庵堂守孝名声是极佳的,而且还会被推崇,但若是因为自小家贫,无亲人可依,不得不住在庵堂,既便再由亲人寻回,这声名也是不好的,甚至会有人怀疑她的家教是否不行。
莫秋怡的舅父、舅母若是有这个担心,不想让莫秋怡出现在玉慧庵众尼面前也是情有可原的。
“书棋,你走一趟,去把那画拿来!”邵颜茹把手中的草图递还给莫秋怡,柔声吩咐书棋道。
“小姐,奴婢走了,您这里就没人了。”书棋看了看莫秋怡以及莫秋怡身后的两个丫环警惕的道。
“大小姐,让我的丫环也跟着您的丫环走一遭可好?”莫秋怡微笑道。
“好!”邵颜茹含笑,然后又对书棋道:“无碍的,正巧我和莫小姐好久不见了,趁着这机会聊聊天!”
见自家大小姐都这么说了,书棋无奈急匆匆离开,莫秋怡挥了挥手,一个丫环跟了过去。
“莫小姐的舅舅是谁,在哪里高就?”邵颜茹好奇的看了看莫秋怡道,“若不是我曾和莫小姐在玉慧庵有一段缘份,怕是认不出莫小姐了!”
“舅舅只是一个微末小吏,在大小姐眼中不值当什么,但却是秋怡现在在世上唯一最亲的亲人了,幸好有舅舅,否则秋怡怕是一辈子都下不了这山,到最后只能在玉慧庵里了终身。”莫秋怡笑容有些苦涩,抬眼看了看面前的景致,她们现在的这个位置有点高,玉慧庵大部分的景致都落入了眼底。
“莫小姐现在也算是苦尽甘来,玉慧庵的种种不过是历世罢了,不历风雨,又何来甘甜,莫小姐觉得可是?”邵颜茹温和的道,笑容越发的清雅起来,安慰道。
莫秋怡转过头,看了看邵颜茹温和而端庄的笑脸,心里泛起一阵感激,对着邵颜茹深深一礼,“多谢邵大小姐宽慰!”
她现在纵然也是官宦之女,但是和兴国公府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邵颜茹能这么和言悦色的对她,而且还有劝慰之意,莫秋怡还是很感动的。
她自打去了舅舅府上,虽然有教养嬷嬷重新教养她,但景况并不好,舅舅自己也有儿女,纵然他对她真的是照顾有加,可那几个表姐妹也不是那么好惹的,每每想着各种理由折辱人,倒是邵颜茹让她心里有一番感动。
“无所谓宽慰不宽慰的,只是看莫小姐有些伤感罢了,若他日我到了山下,莫小姐若无事可以来找我。”邵颜茹越发的温和起来,柔声笑道。
这是要和莫秋怡结交的意思了,以她这样的身份,结交一个小官吏府上的女子,实在是莫秋怡高攀了。
“多谢邵大小姐!”莫秋怡再次表示感谢,深悔当时在山上的时候没有和邵颜茹深交,若两个人早早的深交了,对于她来说倒是一件好事。
两个人一个有意相交,一个笑脸殷勤,倒是言谈甚欢,不一会儿书棋带着画来了,莫秋怡接过,仔细的看了看之后大喜,向邵颜茹又表示了感激,一再的相谢,而后才带着两个丫环下山去。
邵颜茹站在山上看着她们离开,脸上的笑容缓缓的消退了下去。
“小姐,您为什么把那画给她,普善师太又没有明说不是给您的!”书棋有些愤愤然的为自家主子打抱不平道。
普善师太的画作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拿到的,既然是送到了小姐的手中,又凭什么不是给小姐的。
而且还是一张盖了私章的,书棋是邵颜茹身边的贴身丫环,自然知道自家小姐的手里也没有普善师太盖有私章的画像,凭什么就把这张给拱手相让了。
“那丫环跟你去了之后,有什么异动?”邵颜茹头也不回,淡淡的道。
“一个劲的打听五小姐的事情,好象不是跟奴婢去拿画的,倒象是为了五小姐而去的,进了院子之后,还主动要求留在院子里,东张西望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的,奴婢瞧着着实扎眼的很。”
书棋没好气的道,这丫环在路上打听五小姐的事情也就罢了,还在五小姐的静室外面张来张去,这样子哪里象是小姐身边的大丫环,连个粗使的丫环都聪明几分了。
“该说的都说了吗?”邵颜茹嘲讽的勾了勾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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