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味道很像她(1 / 2)
看着漠北琅那样子,白荼是十分心疼的,可是她却没有办法出面做什么,她害怕她这些日子装出来的冷漠都前功尽弃了。
“麻烦你借我手机用一下可以吗?”白荼十分客气地对酒保说。
酒保也没有犹豫,直接将手机拿出来。
白荼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了刘硕。
“谢谢,一会儿会有人来带他回去,到时候你不要说我来过好吗?”白荼对酒保交代着。
“行,我不会说的。”酒保点点头。
白荼再远远地看了一眼漠北琅,转着轮椅离开了。
不用舍不得,再不舍也得离开,何必?
夜色浓重。
每个月的十六号,月亮都是又大又圆,但整个夜空都不见几颗星星。
夜幕之下,车灯繁多,汇集成海。
刘硕开着车,驶在车海中,车灯晃过车厢。
开着车非常稳,车里非常寂静。
通过后视镜,能够很清楚的看到摊在后座的漠北琅。
漠北琅喝酒是不容易上脸的,就算是喝醉了,也只能通过眼睛看出来。
相反的是,越喝酒,漠北琅的脸色就越是平常,喝的多了,脸色甚至是发白的。
就好比现在。
脸色几近透明的漠北琅,毫无形象的摊到在后座。
刘硕从来都没见过这样的漠北琅,哪怕曾经面对生命悬崖,都未有退缩畏惧,如今因为一个女人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究竟是生活安逸了,还是白荼在漠北琅的心中太过重要了?
他不知道。
他没资格去询问,去插手,这是主人家的事情,而他只是个拿钱的手下,这一点即便漠北琅曾说拿他当兄弟的时候,都没有改变过的想法。
到了漠宅的时候,打开车门,扶着漠北琅出来:“漠少,小心点。”
刘硕看着即将装上门的漠北琅,忍不住出声提醒。
漠北琅的眼睛睁开一条小缝,好像是看了看的样子,而后有无力的垂下头,像是从来没听到过任何话一样。
刘硕见状,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扶着人进门。
漠北琅跌跌撞撞,手中的西服上衣也留在了短短的路上。
终于将漠北琅扔到床上的时候,刘硕终于松了一口气,抬脚准备离开。
这时候漠北琅嘴里说着什么,让刘硕脚下的步子顿住。
返回想听清说的是什么,但发现漠北琅嘴里嘟囔着的,不过是一些破碎的单音。
就像是小孩子还没学会说话的时候,用咿咿呀呀的单音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这样的声音,只有说话人自己说的是什么。
刘硕关门离开。
门还有一条缝隙的时候,里面传来轻微的哽咽。
关门的手一顿。
他不知道这是醉酒之后大脑混乱的结果,还是醉酒之后真实情感的宣泄。
下楼,迎面走来一个穿着黑色吊带裙的女人:“二小姐。”
“嗯。”莫谨初面色淡然地应了一声,完全不似在漠北琅面前的模样。
看到刘硕一个人往下走,问道:“哥哥呢?”
刘硕思考了一下,还会对莫谨初有一些怀疑的,但想到这个时候佣人都已经睡了,没有人照顾漠北琅,于是答道:“在房间,喝醉了,劳烦小姐照顾一下。”
此话一出,刘硕看到莫谨初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该这么形容。
大概是欣喜之中,有夹杂这压抑感情的小动作。
莫谨初轻咳了一声:“嗯,我会照顾好哥哥的,你回去吧。”
看着刘硕开车离开,连车灯都看不到了,莫谨初才转头走向了漠北琅的房间。
开门,看到躺在床上的漠北琅,安安静静的模样,和平常她见过的漠北琅都不一样。
她用买两步房间里的卫生间洗了澡,用着和漠北琅一样的东西,走出来的时候闻着自己身上和漠北琅一样的味道,脚步轻快的走向了床。
莫谨初凑到漠北琅的耳边,呼吸轻柔,拂过耳际:“哥哥?”
话音很快就在房间中落下。
漠北琅没有反应,沉沉地睡着。
莫谨初见状很是欣喜,也不着急做其他的什么事,只是将头放到了漠北琅的胸口,听着她的心跳,嘴角弯起一个弧度,好像是……幸福。
这个场面明明是温馨的,在莫谨初做来,确实凭空生出累几分诡异。
“哥哥,你知不知道……哦,不是,你一定不知道,当我看到白荼能够那么近距离地接近你的时候,我心里是多么的嫉妒,为什么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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