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们(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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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展示着冷千澈所带来的震动。

而这种震动势必还会再扩大。

——直至整个地狱城。

冷千澈感觉到周围那些恼人的目光差不多都消失后便唇角勾起笑容,眼眸侧垂着,那长睫毛在屋子上那幽暗的鬼火的照映下在她的眼睑下留下了一小片淡淡的阴影。

那侧脸更是被鬼火一照,显得更加立体而又带这些氤氲的美。

一些还在偷偷看她的魂魄都忍不住呆了许久,他们就是再敬畏她再害怕她,也不能否认她的好看。

——就是好看。

介意所有类型中间的词。

无人能说她具体的长相能用什么来形容,只能说她可以把她的长相演成任何类型的。

她真的是个很可怕的人呢。

拥有所有人都没有过的经历以及所有人都没有的颜值。

这注定了世上定要多上这么一个仿佛天生便与天地相连的人。

——可如天使,可通地狱。

冷千澈看了这位上君打这个手臂打了一会儿,拄了一会儿下巴好似兴致缺缺了。

她又侧着脸看了看那位仿佛毫无知觉与世界隔离了的上君,目光毫不遮掩的仔细打量他。

这上君看起来不过才三十左右,上身光着膀子,肌肉发达,手臂间一下一下打下去的时候衬得那线条更是流畅。

他下面只穿了一条布衣裤子,料子看似好像没什么,可冷千澈却发现,这料子与她曾经看过的某个书里的那凤凰羽很是相似。

凤凰羽啊……

只听名字便知道不简单了。

刀枪不入水火不通,御寒又抵热,而且只是一件小小的布料便是一个凤凰羽毛的全部,像眼前上君这般的大小,恐是世间少有的。

冷千澈眯着眼睛,眼尾勾起像个小猫咪似的,又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上君的外表看起来是个很邋遢的男人,胡茬布满整张脸,头发不长,才到肩部,却脏到发亮。

如果现在是在人间,估计苍蝇蚊子全在他身上安家。

这么脏兮兮的存在,因为是灵魂状态,所以并没有什么不好闻的气味,这也是冷千澈可以毫无心理障碍的坐在他的旁边。

冷千澈看着看着,突然打了个哈欠,而后便支起一条长腿,姿态潇洒地把手臂拄到膝盖上,小脸撑在上面慢悠悠地睡了。

这让所有暗中观察的人都大为震惊——这是得多心大敢在君上身边睡觉?!君上又是得多专注现在竟然也没有把她赶走?!

他们还等着看两人打起来呢!

冷千澈的魂魄虽然不会困不会累,但是能懒洋洋又悠闲地睡觉谁又会不愿意呢?

于是她便在这位君上的身边睡了一觉。

等她再次醒来,就看到那君上缓缓地把一盆蓝色的水浇在那手臂上,手臂如同被泼了硫酸一般瞬间萎缩在一起,渐渐的竟自己形成了一如戬一般形状的武器。

君上似是有些满意,手一翻,那武器消失不见了。

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再捶捶自己的肩——明明灵魂没有什么感觉他却做的好似真人一般。

等看他直径转身要回屋去了,冷千澈才出声。

“大哥。”

熟悉的声音让君上成功止步。

他回头,眼神愣了愣,道:“小五?!你怎么在这?!”

他很快反应过来:“不!不对……这里是地狱城,你来这里…你死了!?”

君上气愤无比,拳头捏的嘎吱响:“告诉大哥,是谁杀了你!大哥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冲出去杀了那人!!”

冷千澈笑得有了些人气儿,她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道:“先进屋再说。”

君上也感觉到周围各种窥探的目光,他皱皱眉,道了句“好”便与冷千澈一道进了屋。

房门隔绝了所有的目光。

他们因为离得远也没听清两人到底说了啥,总感觉他们达成了某种协议,莫不是……

要联合起来?!

这可万万不能啊!

一个君上本就已经要达到地狱城第一了,若是再加上这么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强者……

地狱城岂不是就是这两人的天下了?!

又是一群骚动,也又是一群人跑回各家势力连忙汇报。

——

“风君——!”一魂魄连滚带爬地跑入一金碧辉煌的宫殿内,冲着首座的人呼道。

“嗯?”首座的人撇下狭长的眼眸,显得有些懒懒的,“怎么了?急什么,慢慢说。”

魂魄被他的声音安抚了,这才静下心神,道:“地狱城新来了一个鬼魂!他竟然一只手便灭了元君手下的大将!还没有吞噬。”

首座上的人有了点兴趣,“哦?新来的?倒是有些意思。”

“那人现在正跟君上在屋内不知谈些什么!风君一定要警惕啊!”那魂魄畏惧无比。

“君上?”首座上的人拨弄了下自己面前的珍珠帘子,“这人就是个铁人,没甚么感情,竟然还能跟人联盟?”

“正是如此!”魂魄急急道,“来的那个魂魄诡异得很!长得就跟个仙人似的!君上竟然对他还和颜悦色的……”

“等等!”首座上本慵懒半侧躺在榻上的男子突然翻身而起,“你说,长得跟仙人似的,君上还和颜悦色?!”

“……是、是啊。”下面的那个魂魄被他吓了一跳。

“好,好啊!”首座上的男子咬牙切齿,“小混蛋来了竟然不先来找我!我这个二哥就这么不重要吗?!”

“……啊?”魂魄蒙了。

男子又突然愤怒起来:“等等!他来地狱城怕不是被人杀了!好啊,真是好样儿的!我用命保下来的人竟然被人杀了!看我不爬到阳间要了他的命!”

还没等魂魄有什么反应,那男子便飞身而去不见了踪影,唯有碰撞在一起啪嗒啪嗒响的珠帘才证明了他刚刚确实是在那里。

这种事情也还不止在他这里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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