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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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子轩等人也是见过冷千澈穿训练服的,可那只是新兵训练服,此刻见她穿上教官训练装后忍不住久久愣住了。

冷千澈的脸自然不用多说,全网认证“神仙颜值”可不是吹的,有人说,她最神奇的一点就是换上了什么衣服就像是什么人。

有的人是衣服衬人,也有的人是人衬衣服,偏偏冷千澈跟他们都不一样。

她是人和衣服相照。

冷千澈身体板正,这个颜色衬得她的面色更加白皙,一斜眼一抿唇就给人一种恨不得立刻站军姿的感觉,那气势更不用说,全场最狠。

欧阳子轩甚至觉得都不用管新兵刺儿头了,冷千澈只需往那一站,就能让那群小兔崽子全都安分下来。

真真正正的气势碾压,别人都学不来的。

几人的目光忍不住落到了冷千澈的腰上。

她的腰是真的细啊。

怪不得是传说中的“初恋腰”,绝了。

要不是怕被冷千澈当场打死,欧阳子轩是真的想去伸个手比一下冷千澈的腰围,感觉真的一手可握的……

冷千澈挑眉,睨他们:“堵在我房门口有事?”

几人立刻让开。

欧阳子轩跟着她到浴室门口,眼睁睁看着她将人皮面具戴上,把那张不似人类的面容遮上,他刚想说真可惜,再一看冷千澈斜眼看来,那一瞬间气势暴涨,立刻转头走了。

他又忍不住叹气。

这个人啊,哪需要什么颜值啊。

世界上有几种人并不需要颜值。

一种是有气质的,一种是有气势的,一种是性格帅爆让人可以忽略他的脸的,还有一种是天生光芒叫人的眼光离不开的。

——冷千澈全部都有。

欧阳子轩又觉得心酸了。

但是他很快又振作起来——没事没事!这么完美的人就算不是他的,也不会有人拥有!

在他心里,除了冷千澈自己,世界上还真没人可以跟冷千澈在一起了。

司寇黎:呵呵:)

——

等几人各自都收拾妥当,冷千澈也从卫生间里出来了,她看了看他们,道:“都回去收拾几件衣服和日用品,我们不在军营里训新兵。”

她说完这话,几人第一想法竟然是“果然如此”!

冷千澈的训练,肯定是不同寻常的!

几人一边期待着,一边听话地回去收拾东西了,客厅里只剩下一个凌邪。

冷千澈睨他:“收拾好了?”

“没呢。”他笑。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呢?”

“没什么。”凌邪笑眯眯地到冷千澈的身边,突然伏在她的肩上,在她耳边吹气,“因为啊,我怕是不能跟你们一起训练新兵了呢。”

冷千澈哼笑。

“小家伙还真是狠心。”凌邪笑,“竟然真的舍得让我离开。”

“你说什么呢,我不知道。”

冷千澈垂眸看他,眸光竟是罕见地温柔。

“呵呵。”凌邪轻笑两声。

咚咚——

宿舍的门被敲响了。

“开门去。”冷千澈看他。

“我倒是想。”凌邪有些可惜地说,“可惜,我不能去,我要是去了,恐怕……”他睨着眸子笑看她。

“我就回不来啦。”

冷千澈“呵”了一声没有再理他。

直径走开回房去了。

凌邪的支撑突而消失他身子一稳,看着冷千澈的背影,那眼神突而变得有些冰冷似的,却也只是一瞬。

他眼眸一转,眼尾勾起笑眯眯地走向门口。

“来了来了别敲了。”

——

几人收拾好要出门的时候才意识到不太对。

余慕白问:“林邪呢?还没出来吗?”

冷千澈淡淡道:“不用管他,他回家了。”

“啊?”欧阳子轩不太信,“这、就现在回家了?一声招呼也不打??真的假的??这么草率的吗?”

冷千澈看他一眼他立刻就闭嘴了。

冷千澈背起自己的包,周身的气势突而变得凌厉,眼神叫人立刻就站直了,她道:“出发!”

虽然说是在外面训练吧,但是欧阳子轩几人是真的没想到竟然是在当年他们训练的那座山上训练新兵。

这座山等后来他们才知道其实就在军营后方,很近,坐上越野车开个十几分钟就到了。

因为z国把这个山划分给这个军营的缘故,外面的人并不知道这座山的存在,也就是那年新兵训练才把那座山开放的。

“在山上训练吗?”欧阳子轩有些兴奋,“我们的小草屋还没拆呢!我们就住那里对吗?!”

冷千澈看他一眼,点了点头。

“太棒了!”

与此同时,在山的另一头,几辆军绿色的车行驶而上。

每辆车内都有着几个身着训练装的人。

他们看起来年纪最大的不过才二十岁,每个人都是吊儿郎当的态度,身上明明是军绿色,表情和给人的感觉却是有着一种浓浓的违和感。

“警察叔叔,这次给我们训练的教官是谁啊?”

有个人打着耳钉,瘫在座位上笑着问旁边的军官。

“我不是警察。”军官面无表情,警告地看他一眼,“把腿放下去!”

那人笑着收回腿:“您这么严肃做什么,都吓着我了!”

旁边有个衣领敞开的人对他道:“你还怕吓啊?!警察叔叔你们是不知道啊,这狗东西在监狱里可是让人最头痛的!屡教不改!”

他旁边的一个女军官眯起眼睛:“我看你也是让人最头痛的那个!把衣服给我穿好。”

他嬉皮笑脸:“我不会!姐姐你帮我穿好不好?”

他看起来不过才十几的年纪,笑得像是吃了蜜似的,女军官表情一顿,移开视线:“自己穿!”

他委委屈屈地把衣服随便一折:“我真不会!”

军官不再理他们。

他们俩干脆自己说起话来。

打着耳钉的那个说:“你说给我们训练的是哪个啊?是我们认识的吗?”

年纪小的那个说:“我能知道吗?我啊,就想着他们能看我年纪小,对我仁慈点!”

他们两个笑得好像只是个出来春游的兄弟。

“老大呢?”

车里有人问。

“后面呢。”有个人懒洋洋地靠在另一个人身上,砸吧了两下嘴,冲着年纪小的那个喊:“老三!还有糖没?没烟吸嘴里难受。”

老三一边小声嘀咕一边把糖扔过去。

“我就这么几个糖了你们还总跟我要。”

“老三乖。”那人接过糖,剥了糖纸扔进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等以后,二哥多给你买点,一屋子够不够?”

“行啊,那我可记住了!”

开车的军官小声嘀咕:“怎么回事?这群人看起来很正常啊?怎么还需要一个人配一个军官看着?”

副驾驶的军官说:“上头的决定,咱们看着就行。快开车吧……哟,这不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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