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练练了(1 / 2)
司北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间了,太阳高高的挂在空中,温暖的阳光从窗户洒下,陡然间,司北似乎觉得昨晚发生了很多事。
先是慕白哥哥爬楼,然后是她爸妈回来了,随后是深夜的时候酒吧出了事情,最后是她和慕白哥哥一起回家看星星,缠绵了一夜,最后一觉睡到了中午。
迷迷糊糊中,司北伸了伸手,旁边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抓住了她的手,放在掌心轻轻的抚摸着。
“老公,太阳都晒屁股喽。”司北往上爬了爬,找到男人的胸膛,笑眯眯的抬眸看着他,这种一觉从早上睡到大中午的时间,已经很长时间不曾有过了。
慕白低低一笑,神色柔和的看着面前女孩说道:“不着急,今天没什么事,多休息一会儿。”
司北微微一笑,躺在床上习惯性的拿过手机,一看,上面竟然有十几个未接电话,其中大部分都是祁莱打过来的,还有一个是麻厉打过来的,另外,还有一条银鱼发过来的消息。
银鱼的办事能力果然相当不错,他顺着麻厉留下的那些线索,已经调查到了刺玫组织背后的人,不过,他表示自己要在拿到确切的证据和资料之后,才正式向司北作报告。
司北先是拨通电话,给麻厉回了过去,麻厉那边表示,对刺玫组织成员的抓捕一切顺利,他们从刺玫组织金字塔的顶端,挨个挨个一直搜查到最底层,已经抓捕了一百多名成员,其中有八十多名都是在逃罪犯,应该再过两天,就能够将刺玫组织的成员全部抓捕。
司北特意询问了一下,刺玫组织中有没有找到一名叫做车奕的人,麻厉的回答是暂时没有。
当年,黎城、楼峻和车奕三人是帝都三少,也是关系很铁的哥们儿,但车奕却是他们三人之中最为洁身只好的人,后来被黎城牵连,致使车奕也遭受到了惩罚。
司北记得,当年她特别嘱咐了景桓叔叔放车奕一马,但车奕当时为了哥们儿情谊,自愿同黎城和楼峻等人一同受罚,当时也被打得不轻,如今同样是六年过去了,司北不确定车奕是否还和黎城他们在一起。
和麻厉通完电话之后,司北最后在才打通了祁莱的电话,电话里,祁莱急得直掉眼泪,哭诉着说道:“北北,我妈今天收到了我爸寄来的离婚通知书,我爸要和我妈离婚,我妈已经哭了一个早上了,但是现在我妈却连我爸面都见不到。”
“……”司北暗自轻叹了口气,没说话,或者说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景桓叔叔就住在她家,现在大概是在训练场上陪炀炀练习射击,至于景桓叔叔为什么要和元帅夫人离婚,大概是从她爸妈出事那天开始,便已经有了这样的想法吧。
他们这个家庭看起来很幸福美好,但那是在以前,自从景桓叔叔一夜白发之后,似乎就一切都变了,元帅夫人现在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吧?
但这满头白发,却是那样清楚的表明了帝国元帅心里爱的人到底是谁,或许帝国元帅也正是因为更加清楚的认识到了自己的内心,所以才做出的这个决定吧。
祁莱有些诧异于司北没说话,要是以前,北北一定会第一时间给出一个可靠的建议,告诉她该怎么做,北北今天这是怎么了?
“北北?你在听我说话吗?我爸要和我妈离婚,还说他什么财产也不要,全部都给我妈,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甚至不知道我爸人在哪儿,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他。”祁莱在电话里继续说道。
“你爸妈都是成年人了,他们会处理好自己的事情,你就不要管那么多了,至于你爸,他住在我家,人现在挺好的,没什么事。”司北神色淡淡的说道。
感情的事情谁又说得清楚那么多呢?或许一段感情,突然不想再坚持下去了,也就放弃了。
“北北,我爸真住在你家?他这几天一直住在你家吗?”那天爸妈吵架的时候,就提到了这件事情,没想到她爸真的住到北北家去了。
“嗯。”司北如实说道。
祁莱咬了咬唇,情绪低落的问道:“那你能转告一下我爸,让他回家一趟吗?”
祁莱总是在想,为何她爸从小总是更喜欢北北,就连现在离家出走,也是去北北家,当真是因为北北是他心爱的女人所生的女儿吗?
祁莱忽然发现,她对自己父亲竟是那样的不了解,也不明白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她猜,她妈对爸应该也是不了解的吧?
比起北北,她似乎有太多的缺点,她不够强大,也不够善解人意,亦没有洞察人心的本事,甚至有时候连拿个主意都拿不定,她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比较天真可爱吧。
但一个人随着年龄的增加,倘若一直如此天真,那大概就是傻了。
司北默了一下,开口说道:“转告没有问题,但他听不听不是我能决定的事情。”
景桓叔叔离家出走的事情,司北也略有耳闻,而且从他们的聊天情况来看,景桓叔叔似乎并不想回家。
“嗯,对了,北北,你爸妈的事情,你也不要太难过了。”祁莱一直没敢说,但事情已经过了好几天了,她还是有必要表达一下自己的慰问。
“我爸妈都很好,平安活着。”司北语气平静的说道。
“你是说,辰叔和兰姨都还活着?”祁莱惊讶不已的问道。
司北点了点头,神色淡淡的道:“嗯,他们都挺好的。”
司北忽然不想说太多的话,忽然觉得和祁莱说话很累,她语气带着几分敷衍,似乎是想挂电话了。
祁莱在电话里表达着自己兴奋不已的心情,司北只是淡淡的附和着笑了笑,等她笑完之后,司北这边便匆匆说了两句,随即挂了电话。
“宝贝儿,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就不要去想太多啦。”司北打完电话,慕白便在她耳边轻言细语的说道。
司北不由得笑了笑,点了点头,一个人,一种命,谁也管不了谁,她也不想再去管别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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