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h(1 / 2)
那半截被他丢进垃圾桶,眼前人眸中的错愕已经能够很好地填补寂寞,有些东西自然也就不需要了。
周漾司显然听到了,他假装没猜出来,微笑着说,“是不是有人在叫你?那你忙吧,我先挂了。”
商人的天性是获利,而手段狠辣霸道还是稳妥温和,都只是一时的选择而已。还没到必要的节点,就没必要吓走还在湖中央游动的小天鹅。
芙提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还好那边已经挂了电话。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下意识撒谎,只是单纯觉得很麻烦,又或者不想因为自己让这稳固的利益架构出现参差,于是淡定地告诉他,“是小叔。”
段昱时便没再问。
他蹲下来,让她拿着仙女棒,自己在找火机。
芙提凑到他边上去,印象里并不记得有这份惊喜。只是那小小却耀眼的焰火开在眼底的时候,有那么一个漫长的瞬间,她看见了段昱时眼中五彩斑斓的彩虹湖泊。
他们在这安静的角落里接吻,心里想着各自的容颜,于是那些没被点燃的烟花都不再可惜。
整座城市都为这新年的来临而庆贺高歌,而他们在这人声鼎沸里相爱,哪怕瞒着世俗,也甘之如饴到死心塌地。
……
浴室里的灯光又暖又亮,芙提的视线被身后猛烈的撞击插得荡漾,像一圈被惊扰的涟漪。
他重重地顶入那湿透了的内壁,每次都被软肉箍得头皮发麻,惩罚似的缓缓抽出来,龟头摩挲过被撑得分合的阴唇,惹出一阵让人战栗的酥麻。
那双手将她摁在洗手池的边缘,又从前面揉捏她的胸乳,揪起她脆弱红肿的奶头,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
面前的镜子里浮现出两道交迭的身影,肤色雪白得几乎要融在一起,亲密无间的紧贴。女孩子红润的嘴唇里溢出阵阵羞耻的娇吟,被猛兽一样的唇舌堵回了喉咙,赠予她湿吻。
退开的时候他用那沾染了双方津液的嘴唇从侧脸吻到耳后,笑着说了句什么,不多时女孩的脸又红了几分,掐着他精实的手臂,自认为是惩罚。
“咬的好紧……逼插不松了,是不是?嗯?”
问句一样的陈述,事实上这样敏感紧致的触感没人会比他更清楚。
段昱时慢条斯理地伸手去拿抽屉里的套,根本不在乎垃圾桶里已经堆了两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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