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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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香囊引得木冥和男子争吵了起来。

木冥:“公子与那姑娘今日才见,哪来的情意?更何况……下午在街上的时候她还给我吃糖葫芦呢,要喜欢也是喜欢我。”

男子张嘴嘲笑,“什么给你啊,也就你这么自恋以为有姑娘喜欢你,刚才大街上的姑娘大半冲着亓官誉来送礼物的,另外小部分自然是冲着我来的,哪里有喜欢你的姑娘?”

木冥被这话气得咬牙切齿,“连,玄。”他撸袖子就揍男子,“你闭嘴!”

亓官誉拿过桌上的香囊要出去。

“公子,你要去哪?”

亓官誉眼眸微闪,“我把香囊还给她,也许她太着急所以才给错了我。”

连玄戏笑道:“亓官誉,拒绝的时候要委婉一些呀,不然伤了姑娘的心就是罪大恶极啊。”

亓官誉淡淡瞥了连玄一眼便离开了。

木冥一剑砍过去,“你……对公子说话客气点!”

连玄躲开,“凭什么?我又不是他的狗。”

木冥冷道:“你在骂我!”

连玄:“我可没说过。”

木冥:“你——”

连玄戏谑地看着走远地亓官誉,回头对木冥说道:“我说真的,你家公子不会真的是第一次和姑娘说话吧?”

木冥卡了卡声,而后加大声贝道:“自然……不可能!”

连玄嗤笑,“看来我猜对了。”

木冥道:“胡说八道!”

连玄指了指桌上的铁扇,又道:“我可没胡说,亓官誉着急得都把他的宝物忘记了,我和他认识到现在,除了练武,就没见他放下这把扇子过。”

木冥:“那又如何?”

连玄:“刚才给亓官誉包扎的时候,亓官誉全程站着闭眼,耳朵红了大半。”

木冥呆住。

连玄笑道:“怎么了?被我的智商折服了?”

木冥怒而又挥剑砍去。

连玄被这忽如其来的攻击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木冥阴森森地说道:“杀人灭口。”

连玄:“……”

他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吗?

……

沈鹤施法瞬移到了徐宅,徐宅门口没什么人进出,应该是宴会已经开始了。

他化作猫跳上墙偷偷进了徐宅,并没有四处乱走,而是闻着浓郁的香味走到了厨房,又跟着出厨房的一列列丫鬟寻到了宴会。

宴会已经开始,那盛妹妹肯定已经在宴席上了,他先去看一眼还需不需要他出场,不需要的话……就可以舒服地躺在盛妹妹怀里睡觉了。

沈鹤算盘打得好好的,为自己的机智沾沾自喜。

宴会上。

盛徽兮坐在左边第一席,轻纱遮面,穿着一身银线藤萝纹雪青色袄裙,厚厚地几层依旧掩不住她少女身姿的曼妙,洁白的肌肤衬得她细眉丹眼越发清冷,气质仙灵。

主席共三座,左右皆有一座,分别坐着两位贵妇,笑谈之中,其余宾客皆在交谈,或起身去敬酒,或就临席论事,唯有盛徽兮一人正襟跪坐,垂帘饮茶。

又一贵妇从侧厅被一众丫鬟迎着走来,身上一件件都是贵重的珍品首饰,来时犹如一阵风,没几步便走上了主席的正中间一座的其中一个位置。

众人纷纷看去,恭敬地行礼道:“徐夫人。”

盛徽兮在沉思中,听这众人齐声才抬帘看到宴会之人已做了整齐的行礼动作,唯有她一人突兀地跪坐在席位。

又听那位被唤做徐夫人的女子慢条斯理的声音响起,“各位随意,我家大人一刻钟便到。”

“多谢夫人。”

这时盛徽兮收到许些他人投来的异样的目光,许是因为她一人坐着其余人皆在行礼是失礼冒犯的行为。

这样想着,她心中并未慌乱,缓缓起身,在对上徐夫人看过来的眼睛时,微微低头屈膝拢双手行了个礼,“徐夫人好。”

徐夫人微露一分诧异,此礼……乃书香门第贵门小姐所习之礼,非普通女子可习。

如今沈家早已不是贵门家族了。

徐夫人心思百转,面上摆笑,“想必这位就是沈姑娘吧?”

盛徽兮顿了顿,道:“烟……玉随母姓,姓盛,名烟玉。”

沈哥哥几个时辰之前飞鸟传信让她先用烟玉这个名,未说原因,但想来是沈哥哥在外玩耍的时候听到了什么与此有关的事。

徐夫人面色依旧一变,又道:“这姓不好,还是早些换了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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