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的王子09(2 / 2)
不知道是谁从台阶上抱起了他,加西亚才想起什么,“哇”地一声哭了。埋在抱着他身上的人哭,后来怎么样也要去叶弥房间看上将。
蒙堤进去的时候,尼德兰是被扶起来,半坐着,身上的军装脱了一半下来,纽扣打开,上半身赤`裸在医疗兵面前。
从左肩到右腹下被绷带包扎着,蒙堤看见他闭上了眼睛,白色的面孔透着苍白。手臂微微垂下来,垂在了腿上。
黑色的军装外套脱落下来,半件衬衫还挂在手臂上,黑色的头颅垂在了扶住他的下属肩上。蒙堤走近了几步,又不敢去尼德兰跟前。
他死活都要进来房间找尼德兰,真看见了尼德兰,却不敢走到他身旁。不知道是畏惧尼德兰身旁站立的无形的死神。
后来他才知道一切是他多想了,尼德兰伤势并无他想象的严重。小王子却为此流光了他这一年的眼泪。
医疗兵为上将拆下了伤口裂开、被血水浸湿了的绷带,蒙堤眼前落下一张手掌,仆人想遮挡住孩童不必要目睹的战争的可怕。
蒙堤把那挡在他面前的手掌趴下,牢牢地、定定地看住那个狰狞的、蟹红色的、被炮`弹炸伤的伤口。
上面有着黑色的短斑点,细看才知道那是缝针后的露出皮肤上面的线条。在血色和肉色中浸泡出了深沉的黑色。
那仆人似乎看见这一幕,再次抬起了手,挡去蒙堤的视线,小王子耳畔出现了那哄劝的波塞冬语。
小王子气恼地将那人的手挥拍开,忿忿地说了一个波塞冬的粗鲁的词语。那个仆人不敢再抬手遮挡他。
加西亚看见尼德兰垂下的黑色头颅,看不见他的脸,他在一会儿密麻一会儿稀疏的人群中走进去,有人认出他,用着他听不清、带着口音的波塞冬语与他说话。
加西亚去牵住尼德兰垂下的手掌,手指很长,比他的最长的手指还要长上一倍多,纤长,苍白。握枪的拇指和食指以及中指掌心的位置都有着茧子。
整只手是凉凉的,像是他以前睡觉时候,手心是凉的,那样的话会被尼德兰抱去浴室用恰好温度的热水泡暖。如果他高兴的话,会泼一下尼德兰水。尼德兰然后就拎住他衣领,“看来殿下今晚是不想跟我睡了。”
如果他不愿意沾湿手的话,尼德兰会把他的小手放进自己的衣服里面,用体温给他暖着。他就借机钻进尼德兰的衣服,那才是最坦诚赤热的怀抱。
牵着尼德兰的手,看住那个被扶回床上平躺的上将。趴在上将的手臂边,小声地啜泣着,用达达尼尔语言:“叶弥。叶弥。”
而另一边的情况是:
“好生气,那颗炮弹飞过来的时候,我就只差出我的王炸就赢了。”顾沉沉忿忿不平,损失了好几天下来的斗地主的赢钱。
快穿日志:“你也不说你当时站在哪儿,你以为指挥官站台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
几天熟络下来的萌新系统过意不去,“宿主一定要好好养伤这几天>o<。”
“小统最关心人家啦,”顾沉沉还是悲痛,“我当时就差那么一点点我就能把这几天输了的翻牌过来。”
快穿日志准备收红包的姿态:“我不管,输了给钱。不能赖着的。”
顾沉沉坚持:“再来几局,我不信翻不了盘。5555”
快穿日志豪气万丈,毕竟赢了顾沉沉上个月和这个月工资的日志:“来来来,谁怕谁。”
萌新系统呆若木鸡,前几日是顾宿主说为了欢迎快穿日志回家才了玩了几天,现在还要继续?“上班时间打牌真的可以吗,宿主……”
“来来,去年兰布拉加快穿公司最佳业务员教你发展业余副职第二桶金。”快穿日志立马让电子模拟荷`官洗`牌和发`牌。
后来顾沉沉和日志跟萌新系统科普到,“像这样昏迷、睡觉、或者被□□、坐牢等等时间里,快穿业务人员已经发展出一套相当完备的自我娱乐方式。例如:在线和快穿业务员联星网打麻将,登录星网冲浪,玩星星小游戏,观看音频学习资料(实际是看剧),嗑瓜子(脑模拟形式),单口相声或双人相声(和系统或其他设备),玩成语接龙(和系统或其他设备),斗殴或群殴事件(和系统或其他设备)等等。”
“当然,以上都属于上班时间摸鱼。前提是不能让公司知道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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