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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浑身神经都紧绷起来,一手紧紧握住刀柄,另一只手则虚握住门把手,随时准备动手。

楼道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已经到了走廊上,听起来颇为急促。

余生屏住呼吸,在心里默默评估自己目前的战斗力,连如果打不过应该如何逃脱都想好了。

终于,脚步声停在了门口。而下一秒响起的却是“咚咚”的敲门声。

这年头要做坏事该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吧?

余生的这个念头刚刚闪过,就听见外面传来异常熟悉的声音:“开门!”

“阿倾?”余生一把将门拉开,却被迎面而来的酒气熏得皱起了眉头。“你喝酒了?怎么喝这么多——喂!”

还不等余生把话说完,聂倾已一步踏了进来,紧接着反手将余生压在门背后,在关上门的同时顺手上了锁。

“阿倾等——唔——”余生还惦记着刚才撬门的人,想出去看看究竟,可聂倾已经不由分说地吻上了他,连喘口气的余地都没给他留。

浓郁的酒香混合着若有若无的烟草味儿,将余生牢牢包裹于其中,口鼻间乃至胸腔中都被这两种味道给填满。

不知是不是这酒的作用过于强烈,余生虽然没亲自喝,但仅仅靠着聂倾传递给他的这一点气味残留就已觉得有些头晕目眩、神志不清了。

渐渐地,连站立都变得困难。

当被聂倾卡住膝弯扛上肩头时,余生才意识到自己的上衣不知何时已经不在身上了,而他的裤|带也早已被解开,有些松垮的牛仔裤一半挂在膝盖上,另一半已经滑落到脚踝处。聂倾将他猛地扔到床上后,轻轻一拽,整条裤子就被彻底地丢在一旁地板上。

“等等——”余生刚刚那一下被摔得有点疼,还没缓过劲就感觉胳膊被人用力扯住,直接让他一百八十度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头都没抬起来肩膀已被死死按住。

……(此处河蟹,可意会,就是余生不愿意而聂倾非要)……

余生开始还求聂倾停下,然而渐渐地,他也放弃了——或许是连出声央求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咬紧牙关默默承受着。这可能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和聂倾的xx过程中他无比期盼着结束。

不知过去多久,聂倾的动作终于停了。

然而余生并没有意识到。

因为那已散入四肢百骸的痛楚并没有随着聂倾动作的停止而消失。

余生自己都没有察觉,他现在整个人抖得就像筛子一样,眼泪已经把枕头浸湿了一大片,上面还沾着嘴唇被咬破后渗出来的血迹。

“……阿生?”聂倾这时酒已醒了大半。

他刚刚才发现余生不大对劲,有些迟疑地伸手想去扶他的肩膀,却没想到指尖刚一碰到余生就猛地往旁边躲了一下。

在他侧过头来的目光里,聂倾看到了恐惧和失望。

这个瞬间让聂倾彻底清醒了。

……

他都做了些什么……

余生对他从来没有过类似抗拒或抵触甚至是害怕的举动。

他本应是最值得他信任的人,也是最能带给他安全感的人。

可是刚才,他都做了什么?

聂倾心里已经形容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用力将余生抱了起来,紧紧揽进怀里,感觉到他的身体仍然抖得厉害,脸上也是湿漉漉的,分不清到底是汗水还是泪水,聂倾心里不由翻江倒海般地后悔起来。

“阿生……我刚才……”

明明是想说对不起,可话到嘴边,却不知怎的说不出口。

而余生已经闭上眼睛。这回总算能分清了,从眼角流淌下来的液体绝对不是汗水。

“阿生……”聂倾此刻只觉得词穷,除了将人抱得更紧以外再束手无策。

余生也一直沉默着,眼泪断断续续,始终没有止住。

许久,他才恢复平静,深深地吸了口气。

“阿生?”聂倾立刻看向他,“……你还好吗?”

余生睁开眼睛望着他,望了有那么十好几秒,尚有些湿润的眼里看不出太多情绪,只有筋疲力尽过后的困倦和虚无。

“阿倾……”

他终于开了口,声音却轻得几乎让聂倾听不清。

“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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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的第一场船戏~~~

我觉得你们可能想打洗我~~~

然而这场戏我从开坑前就想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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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呀~~新年虐虐更健康嘛~(@^_^@)~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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