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安乐_18(1 / 2)
过去姨娘傻,不知道。现在知道了,你就不要怕了。”
几句话林安乐窝心的很,水雅待他很好,可是终究和待李闻李谦是不一样的,现在也有人用同样的眼神去看他,即使是来的有些晚,但是林安乐还是很舒服。
“姨娘想的是多了,既然来了,那就是享福的,安乐护着你才对。”
☆、第39章 林安乐科举些慌张突看破考场复悠闲
科举又一场,也不知道谁家喜悦谁家愁。
反正林安乐挺愁的,他紧张啊。
其实他还是挺希望林如海或者李西被指了去做春闱主考官的,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限制参加这场科举,哎呦喂可不是我不想考实在是没法子考啊我亲爹我老师太有本事真是苦恼呢当然如果去考我怎么可能考不上呢呦呵呵呵呵。
无形之中夸耀一下亲爹老师还有自己,心机不要太重哦。
可是林安乐不得不失望,李西与林如海事情都太多,压上也忙不过来,所以,林安乐只能乖乖的去参加科举。
忐忑却还是充满信心与希望。
春闱在三月,京都还是格外的冷,会试连考三场每场三天,而且考试的号舍窄小,长五尺、宽四尺、高八尺,考生要穿着统一的服装带着统一的用具进入考场,以防夹带作弊。
林安乐不畏寒,少有的那次生病就是因为不知道防寒,再加上何姨娘来了之后可是上了心,有的没的都往林安乐嘴里填。今天这个参明天那个草,她才不知道什么补过头之类的讲究,只知道儿子可是每日学习累的够呛,有好的就吃,可了劲的补。
这可是把个林安乐补得要死要活,但是看着何姨娘充满期待关爱亮闪闪的眼神哪还能拒绝。林如海也是算沾了林安乐的光,每天回家手里就被塞一碗,没几日受不了一回来就钻进书房不出还不准人进~去打扰,美名其曰忙于公务。
呸!林安乐气的要命,你不就是躲着不想喝,找什么理由找什么借口!你这个老狐狸!
林安乐被爹坑惨了,两碗两碗的灌,不喝就流眼泪,大~腿都不用掐眼泪说来就来,哭的那叫一个凄惨,林安乐这方面修为绝对没有自家姨娘高。
流鼻血流成河满嘴起泡,不愿意伤了姨娘的心没办法就躲到北静王府里,何姨娘能轻易放过林如海哪能轻易放过林安乐,照着她的话那就是,我家心肝累得很,必须!大补!
铿锵有力就派俊子把东西送到王府里,林安乐接了扭头就吧砸着嘴倒进不知道哪盆花里,回去再满嘴抹了蜜似的夸夸何姨娘,哎呦姨娘可是太关心我了今天的也乖乖喝掉啦太感谢姨娘。
何姨娘欢天喜地的继续拾弄,今天这个花明天那个样的,林安乐自认为找到了好方法高兴的很,接连倒了一段时间王府里把花匠慌了个傻。这花怎么还侍弄不起来了,一盆盆的不是焉巴巴就是要死,哎呦喂养家糊口的活计不会要丢了吧。
所以说林安乐可是不怕这不作美的天公。
但是他害怕被箍着啊,总共不大一点小屁地儿,连着待三天还是三场,吃喝拉撒都要在小号舍里解决,林安乐属猴子的怎么能坐得住。换句话说,林安乐要是能做的住学士府王府林府的花草鱼虫也死的太无辜了。
李西明显也是想到了这点,对此表现出了极大的耐心以及容忍度,每天都要叮嘱,提着林安乐耳朵一遍遍重复,那号舍小你可是别瞎转悠坐着多好啊乖乖考你的试别没事干整点幺蛾子出来我可是管不着你了这么多年我也不是白教你还从来没要过束脩你怎么也不能给我丢人啊。
水雅都嫌弃李西,你怎么最近唠叨的跟安乐似的。
真是无辜。
水溶听了林安乐要参加这场科举心里早就盘算上了,林安乐爱好就是满世界的跑,今天在学士府明天说不定就跑到大街上去看杂耍,只有林安乐主动来找他两个人才能时不时的见个面,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就算是自己又歹心也没那个机会啊。
可是如果林安乐入朝为官,别的不说,这小猴子最起码钉到了地上,自己去找也有个地方。
妙极,真是妙极。
故此也是对着林安乐千叮咛万嘱咐,你可要认真啊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可是别在考试的时候闹什么事今年主考官巡考官都不是什么善茬收拾你是一收拾一个准等我去救你可就晚了。
一个两个的这都是怎么了!说的好像我能干点啥一样!我又不是孙悟空!还能大闹天宫不成!
林安乐本就紧张,这么一叮嘱更慌得闹妖,李西那边只能耳提面命乖乖听着,可水溶这边就不一样了。
大白眼一翻,你怎么唠叨的跟我似的。
也是无辜。
别说林安乐紧张,何姨娘已经自己乱了阵脚。她自小在扬州长大,没个见识也没个修养,这时候最忙的也是她。
今天来个这明天想个那,关于梅花的都撤了,霉霉霉,霉什么霉,红的红的都来,恨若不是有规定恨不得给林安乐穿一身红才好,林安乐暗自庆幸,这是科举,又不是成亲,怪丢人。
水溶和水雅那边也送来了一堆的东西,再加上何姨娘准备的就什么都不差了。
这倒是省了林安乐不少功夫,让他一心一意专心致志的纠结。
今天起来想法是,科举算什么,我林小爷还能怕了不成。明天起来就变了,哎呦可怎么办马上就要会试真是害怕,考不好就丢人丢大发了。说不定再隔个一晚上就又自信爆棚,哈哈哈哈哈考不上又能怎么地吃了我吃了我吃了我呀。
林安乐就在纠结纠结再纠结中迎来了科举。
站在贡院的门口,林安乐死死的盯着一个白发苍苍颤颤巍巍拄着拐杖牙都看着掉光了的小老头突然就不紧张了,手也不抖了,脚也不软了,淡淡定定的提着考篮排队乖乖的等着,就跟突然看透生死看破红尘似的。
有人来检查还跟笑一下,随后发了三根蜡烛,接过来的时候扭头呲了一下嘴,展现出来一口小白牙,把人家吓得够呛。这人可别是临考犯了魔怔想咬人吧,伸手把林安乐推进~去刷刷两下锁上了号间的门,还是干脆利落点圈起来吧,免得不省事。
锁了门人家还不放心,这人得多提防多观察。
林安乐被粗暴对待还挺纳闷挺可怜,这怎么笑一笑也犯错了捏。
想了半天没得出来个什么有用的结论,快算了,挠了挠头坐下来收拾收拾自己带的东西,顺便吃两口——早上太慌,没吃进~去,饿。
吃完了又睁着眼睛走了一会儿神这才开始看面前的题,果然不出老师所料,经义还是重点,墨义、帖经、策问、诗赋只占了很小的一部分。
林安乐舒了一口气,李西还是不负名号,这些几乎多多少少都有过涉及,写八股写的要吐,在李西那里还是有些欠火候,但是对于科举也是管够。
这还愁什么,洒脱。
林安乐也是没心没肺,进来之前还紧张的抖抖索索,进来之后说洒脱就洒脱了。
几天里别人家过得煎熬无比,考试斟字酌句不说,还要忍饥耐寒,不敢吃不敢喝不敢方便不敢睡。林安乐这边倒好,该干啥还干啥,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考到了中间还逮出来一个作弊的,扭送着胳膊被丢出去,叫的那叫一个惨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