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宗罪[快穿]_第182章(2 / 2)
滴。
攻略目标能力检测完成
检测结果为:回溯
第126章 巨星14
白城这个能力在褚颜看来, 绝对是个BUG一样的存在。这就说明, 无论褚颜怎么努力的去完成人物刷恶念值,白城只要用他的能力把时间回溯,那一切又都得从零开始。而到又重来一遍的时候, 毫不知情的褚颜又会傻傻的为了和白城作对, 把身边的人直接或间接的害死。
怪不得恶念值一点没涨,有白城这样逆天的能力, 该怎么去攻略?干脆做个咸鱼算了。褚颜消极怠工, 系统倒是一点都不着急,还安慰他反正最后一个世界, 慢点也无所谓,反正在这些世界中的时间只是现实中的百分之一。
比起永远待在虚拟世界,褚颜发现他还是更喜欢现实世界。如果说第一次接受系统的任务,只是出于他的好奇心和想要知道谁赋予了他身上‘保护’自己的能力,但过了那么长时间, 走过许多的路, 经历过数不尽的事,他已经不指望能从系统嘴里套出什么话, 只想快点回到原来生活的地方。
不管被系统选中之前, 他是被疯狂涌上来的人当成珍馐吃的骨头都不剩, 抑或那只不过是一场光怪陆离的梦,逃避不是唯一的办法, 想要知道真相, 只有勇敢的去面对。
时间过得很快, 除剧场中发生的谋杀惨案外,其他日子都过得平平淡淡,一年就这样过去。大年初一,褚颜坐在沙发上看对面的led屏,电视里热闹的春晚和饺子的香味飘在屋子里,窗外不时传来烟花爆竹的声响,他在白城端上来饺子后从沙发上一跃而起,直奔餐桌。
白城曾一个人在国外留学,自理能力妥妥的,做饭技能也在厌倦频繁外卖中不得不点满。褚颜坐在他的对面,夹了一个饺子迫不及待的放进嘴里,结果舌头被烫了一下,哎呦一声把饺子吐回自己碗里。
笑点极低的白警官低下头,呵呵直笑。在褚颜饱含怨气的眼神看过来时,他才咳了一声,朝他招了招手,示意过来。
褚颜乖乖走了过去,疑惑的俯下.身,唇边立即传来软软的触感,白城勾起他的下颚,迎上一个轻如点水的吻。柔软的舌头相触,被烫到的灼热感被一股暧昧席卷而过,褚颜先推开了他,不自在的坐回位置上,视线胡乱瞟:“呸呸呸,快点吃饭,恶不恶心。”
白警官似乎还在回忆刚才他急不可耐的样子,侧过头低声笑了几下,褚颜发现后顿时愤怒的说:“不许笑!”他说完又想起生气的事儿来,继续道:“都怪你不让我出去工作,不然今年我就会收到春晚的邀请函了,你只能苦兮兮的坐在这看我光彩照人。”
这话确实冤枉了白城,在向他坦白自己的来历后,白警官没有去干涉他的事业和生活,相反,为了让褚颜战胜抗拒心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请一次假带他回到空旷的舞台上。但褚颜在经历过那场被设计好的表演,小桃的死对他多多少少有点影响,他思索着莎翁那那句经典的问题:“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在得出结论之前,蓝丝绒乐队的主唱是暂时无法归队的。
虽然他是事件的主角,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白城没有提前把事实告诉他,才酿成了这场惨剧。褚颜当时借机和白城翻脸,白城则表现出极大的耐心,带他体验了一次又一次惊险又刺激的项目,在意识到活着是多么重要后,又会反复为他灌输鸡汤,褚颜有一种白城甚至快给他跪下,求他别想不开去自杀的错觉。
从前把和白城作对的褚颜,发现现在的恶念值进度为零,当然不可能傻到为了再和他作对去自杀。
开始听到白城那些话气昏了头的褚颜,在事后也稍微思考了一下,才察觉出白城的话里有很多漏洞。比如他真的来自未来,又怎么会猜不到他在红酒里放了迷药,再比如说他在最后一刻推门进入,感叹着“这次来的时间刚刚好”,那之前的几次或无数次又发生过什么,还是真的像白城说的,他明明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却不告诉褚颜这个当事人。
褚侦探想出一个合适的推理。
这是白城第一次使用时间回溯,而在此之前经历过的事,恐怕只有上一次“自杀”的褚颜知道[初步推测是因为恶念值刷完],白城只知道个大概,这也能解释为什么白城关住他,却不告诉他事实的原因。
褚颜为了给白城洗白是煞费心机,不知道白城听到他的推理后,会不会感动的痛哭流涕。
但是,褚颜这次自欺欺人的洗白计划在和白城的对峙中失败。白警官像那次在天台上看到人质被劫持后依旧巍然不动,而褚颜能从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些信息,比如轻视、无趣,以及最重要的,傲慢。
于他来说,他人的性命真的是轻如鸿毛。
褚颜在当年中二时也有过牺牲小我、毁灭世界的想法,但再回忆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他只能送给十六岁的自己一句话:傻.逼。所以当他意识到白城的真面目时,第一反应不是和他拉开距离,而是试着去了解他,想知道是什么促使人生路途上无忧无虑的白警官,竟然会有这样消极的想法。
结果,经过接近一年的接触,褚颜大致知道了白城是个怎么样的人。父亲是个位高权重但花心的男人,母亲是个会教导他努力追求梦想的女人,兄弟姐妹是些只有在定遗嘱时才会聚在一起的人,他自小生活的家庭并没有别人想象中的豪门世家,明争暗夺,而是充满了温情。虽然,有时候撕开温情的假面,实质都是虚伪的。
除为做警察而与父亲产生些矛盾外,白城都是父母眼中的乖孩子,兄弟眼中的好榜样,其他人眼中的别人家的孩子。按理说,他的人生没有出现什么巨大的波折,没有让他心态产生变化的事件,他就像一个没有负重的人,在宽敞无阻的道路上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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