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宠+番外_7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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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远处传来寺庙里头的钟声,新的一年就这样在他错乱迷情的夜晚猝不及防的到来了。十四岁的他,侧躺着痴痴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人,他伸手抚摸着男人粗长浓重的眉毛,他想他的姐姐当初那样喜欢他,或许就是因为这样一张脸吧?男人的脸长得很周正,只是因为皮肤偏黑的缘故,看起来比京城里的那些公子哥儿多了一份男子气概,嘴唇薄薄的,挺直的鼻梁最好看,眼睛也是很男人的单眼皮,望着人看的时候会叫人喘不过气来,这样英俊的相貌穿上衣裳就是个稳重的男人,很有一州统帅的气度,也怪不得他的姐姐这样倾心,连他看了也是心动的。他想起他的姐姐,心里头忽然生出一种强烈的罪恶感,他越是觉得温暖安然,心里越觉得羞愧,好像是自己抢走了自己姐姐的宠爱。他微微扭动了一下,男人突然笑了出来,睁开一双深邃又好看的眼睛,温柔地看着他问:“看够了?”

冬奴脸一红,说:“谁看你了,少自作多情,你长得那么难看。”

男人竟然信以为真,摸了摸自己的脸说:“是么?”

在当时世人推崇的样貌,其实是冬奴这样的美男子,石坚这样英武的相貌,并不是世大夫阶层喜欢的类型。他悄悄地闭上了眼睛,说:“粗人一个,勉强凑合这还能看下去。”

石坚对自己的能力很自信,对自己的相貌还当真不是自信的,因为他知道冬奴自幼生在京城,也知道在冬奴的意识里,只有像那个明石一样,才是举世无双的美男子。他这样诗书读得不多的人,是和粗人没什么区别的。可是他又不肯在冬奴面前矮了一分,只好使坏揉了揉他的臀瓣,邪邪的笑着说:“男人生的那样好有什么用,这里厉害不就行了。”他说着就挺起腰身往前磨了一番,只磨得冬奴春情荡漾,脸色潮红的闭着眼睛喘个不停。男人还不忘了夸耀一把,闷笑着说:“这世上,这里比姐夫大的不多,比一般,是不是快有你的小臂粗……”

“下流……”冬奴抿着嘴唇忍不住的冒汗,他知道那蚀人心魄的滋味儿,菊穴里痒痒的,竟似要流出水来一般,他也不觉得害臊,弓起身子拱了拱后头的那个人,低低的问:“那……那你想不想再来一次?”

不多久他就后悔说了这句话了,男人立即提枪上阵,玩得他黑天黑地,又不断地拿那些荤话来调戏他。那紫红色的东西那样大,撑得他又难过又舒畅,只想被他操干死算了。他无计可施,也无路可退,只好埋进枕头里头断断续续的骂:“你个……你个粗人……轻一点……想弄死我……啊……”

男人坏笑着埋头苦干,手抵着他的下巴啃他的脖子:“姐夫进的深不深?”

“深……好深……快把我顶穿了……”

“你个骚狐狸……”男人一兴奋,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可是这样的男人越粗鲁,冬奴竟然丢人的越是喜欢,很快就哆哆嗦嗦地泄了,高潮着还不忘了顶嘴,说:“我……我才不是骚狐狸……”

男人看他还敢顶嘴,操的力道更大,又急又快,爽得他叫直了腔,又不敢叫外头的人听见,只好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忽然觉得自己身体里突然哆嗦了一下,好像流出了什么液体,男人随即泄了出来,死命的操了她几下,射得他几乎要昏厥过去,俗话说自作孽不可活,可是他也确实不想活了。

男人往他菊穴上摸了一把,粗声粗气地喘道:“比个女人流的还多……”

冬奴还嘴的力气也没有了,抓着皱成了一团的床单,心想那哪儿都是他后头流出来的,还有两个人出的汗呢,可不能都算在他一个人身上。

第四十章 受尽宠爱

新年欢欢喜喜的来了,初春的前几天,石坚白天很少在府里,而是去了军营里头,那些将士一参军就数年不能回家,也实在可怜,他这个做领头的,自然要去抚慰一番。石坚身边跟着的几个都看出了他们都督今年比哪一年都要高兴,满面的红光,果真是新年新气象。领头的高兴了,他们底下伺候的人自然也跟着沾光,尤其是他们石府里头的人,今年是特别高兴,因为他们的主子也不知道遇到了什么舒心事儿,大年初一竟然每人都赏了一吊钱,说是给他们打酒喝。

只要他每天晚上回来,都会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潜入冬奴的房里头求欢。冬奴初尝情欲滋味,自然抵抗不了他的诱惑,两个人纠缠,日日无肉不欢,冬奴被他操弄的多了,日渐露出了迷死人的风情姿态,身子更柔韧优美,皮肤也更光滑诱人,好像他每日里喂给他的不是男人的体液,而是还春的灵药,给了他颠倒众生的法子,那腰肢儿那样会扭,乳尖比梅花还要妖艳,臀部更是圆润紧致,可偏偏是越来越风流妖媚的一人,有时候又偏偏露出娇怯怯清纯无知的神态,摸一摸就耐不住的哼哼,每每叫石坚亢奋,恨不得整个人都死在冬奴身上。

正月十三的时候,下了今年的第一场春雨,春天的雨很凉,屋檐下滴滴答答的往下落,嘉平捧了好几个宽口窄身的梅花瓶子出来,摆在院子里头,石府里头的那些个小丫头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问了才知道原来那些梅花瓶子摆在院子里头是为了接这新春的第一场雨水用的,预备着到了盛夏的时候给冬奴泡茶喝。她们在石府里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法子来泡茶喝,一个个听了之后纷纷啧个不停,说这方法真是雅致风雅。她们越是没有见过,心里头对冬奴他们越是敬慕,不一会儿这种法子就传遍了石府,有些人跟着依葫芦画瓢,也把自己无厘头的花瓶腾出来,也有用碗用坛的,跑到院子里头去接雨水了。桃良她们把这事情当做了一个笑话在凤凰台说了出来,她们自幼生在天下闻名的公府燕家,在京城的时候心里头就有一种优人一等的感觉,何况是到了连州城这样的地方。

中午的时候冬奴身体有些不自由,变轻了代付过来把脉,大夫看了说是体虚所致,要好生静养,又开了好几个方子过来大夫交代的仔细,桃良和嘉平也细心照着大夫说的办,立即抓了药煎了端给冬奴喝。冬奴懒懒的趴在床喝了,睡了一会儿,到了傍晚的时候才起来。外头的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冬奴披着衫子里在廊下头逗鹦鹉,男人突然就走了进来,披着蓑笠,活像一个田里的农夫。冬奴扭头笑着问:“姐夫今天怎么没出门?”

“下了雨,就在府里呆着了,下午的时候来看你,见你睡得熟,就没叫你,现在身子好些了么,觉得怎么样,头还晕不晕?”男人说着,已经走到了他身边,悄悄拢住了他的腰身。冬奴已经不是那个对情事一无所知的小孩子,以前觉得无所谓的事情,现在也会觉得不好意思。他难为情的撇开男人的胳膊,小声说:“你做什么,小心桃良她们看见……”

石坚叹了一口气,噙着笑说:“你这里就是不如我那里自由,到处都有人盯着。”

冬奴红了脸,抿着嘴唇继续逗鹦鹉:“活该,谁叫你成天精虫上脑,净想些不干不净的事情。”

石坚闷声笑了出来,也站在廊下逗那只鹦鹉,只是他粗枝大叶的,吓得那只鹦鹉哆嗦着直往笼子里头钻。冬奴笑了起来,说:“你看它都怕你,不喜欢你。”

“畜生懂什么喜欢不喜欢,我看它是娇贵,不愿意生人碰它,跟它的小主子一样。”

冬奴瞧见他放在一旁的蓑衣和斗笠,笑嘻嘻的说:“你穿这个真合适,像个农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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