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道神_228(1 / 2)
刘白低低地骂了声“操”,沉默了几秒才说:“谢了,你帮我看他一会儿,就几分钟,我叫举人下去接他。”
几分钟的忙都不帮有点说不过去,路荣行说“好”,挂了电话,跟关捷过去把还在为难道闸机的孙雨辰薅下来,一左一右地架进学校,按在路边坐下了。
孙雨辰还没疯透,坐在地上慢吞吞地点烟:“你们,嗝……怎么还没走?”
路荣行如实说:“刘白让我们看着你,举人马上就来接你。”
孙雨辰听到打头的名字,眼圈猝然就红了,但他马上低下头,对着地面吐了口烟圈,语气有点发狠:“他不是最有种吗,为什么自己不来接我?”
关捷简直莫名其妙,不晓得接他和有种之间该怎么划上等号。
路荣行在练功房呆的时间多一些,猜测他大概是又跟刘白吵架了,安抚说:“他可能被别的事绊住了,举人来接你也是一样的。”
“一样个鸡毛!”孙雨辰突然发火了,将烟掼摔到地上吼道,“我是在跟他谈,还是在跟举人谈啊?而且都是学生,就他事多,多到……”
多到自己昨天过生日,刘白都没有回来陪他,还在外面应酬,跟着剧院的老师去谈什么幼儿辅导教育的破事。
槽他妈,孙雨辰想起来就觉得窒息,他把刘白当全部,可刘白心里真的有他的位置吗?
他问过刘白,刘白不耐烦地说没有,但孙雨辰又不想听。
他有时候恨不得掐死刘白,可气急了却连数落一下他都不敢,孙雨辰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怂,可能他上辈子欠刘白了的吧。
孙雨辰话没说完,自己掐断了,垂头丧气地蹲在地上放狠话,说他再求刘白他就是畜生,某人不拿他当人,他自己要懂得爱惜自己……
路荣行和关捷都觉得他有点疯。
约莫两分钟后,举人从广场对面跑过来,谢过他们把孙雨辰架走了。
走前关捷听见了一段他俩的对话。
孙雨辰说:“刘白呢?”
举人骂道:“你有病吧,我又不是他的妈,哪儿晓得他在哪?你的电话是买来是干什么吃的,你想知道他在哪儿,call他一下不就完了吗?”
孙雨辰赌气地说:“我他妈就不call,凭什么每次都得我来服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