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道神_240(2 / 2)
可是关捷在开始竞赛之前,每次都坐在跳舞那堆人常蹲的那片墙角下面。
这瞬间路荣行突然迟来地想到:既然不欢迎,那他们为难过他?排挤过他吗?关捷又愿意到这里来吗?
他不跳舞,也不会乐器,到这里的唯一的目的就是等自己,自己倒是有事干,可他没有,他无不无聊?想不想走?
这些路荣行都不知道,但他越想越觉得答案是肯定的,心里头就慢慢添上了堵。
他为什么没注意到这些事?而关捷要是有什么不愉快,又为什么从来没有跟他说?
上次张一叶那回也是,喊他就出去了,结果被逼得在大巴车上写作业。后来问他,他说要玩,但爱玩的人还写什么作业,抄不就完了么。
所以关捷到底是怎么回事?
路荣行想来想去,也没别的理由可钻研,只好想道:他是碍着邻居的情分,抹不开脸,不好拒绝自己吗?
相比他这个一窍不通的思索,清音这边的情况就混乱多了。
因为门开得突兀,门板两边的人也没有打过招呼,这使得屋里的哥们才按下把手,孟买就在倚靠力下猝不及防地失去了平衡。
他斜里一屁股坐在门上,整个人以屁股为支点,撅开门板墩在了地上。
开门的人受他连累,被门扇迎面拍上,身体掀出去倒是没倒,就是肚子旁边被把手顶到,疼得喊了声“草”。
关捷面前又是门响又是喊痛,还有屋里传出来的音乐,动静都比较大,完全压过了背后的脚步声。
屋里的其他人听见动静,有的看了过来,有的走了过来。
开门那人扎着个小辫子,搭了把手,将正在爬起的孟买拉了起来。
他开门的时机有点微妙,刚好就在孟买说关捷打人的时候,正常人好好地不会说什么打不打,也不会靠在里面有人的公共教室的门上,而且关捷的行李还被丢在地上。
小辫子当即就误会大发了,以为是关捷把孟买摔到门上的,他揉着肚子不太和善地看了下关捷,问孟买:“咋的,他打你啊?”
关捷看了下屋里的人,发现一个眼熟的都没有,这会儿孟买要说是的话,那关捷感觉自己很难扯得清。
孟买虽然想抽死关捷,但到底更爱面子,在聚众殴他挑他和颜面之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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