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道神_28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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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捷在他腿上磨来磨去,碍于床板就这么大,路荣行躲到哪儿他脚就跟到哪,路荣行后来干脆翻了个身,面朝关捷屈起上面的那条腿,直接压实了关捷的大腿。

夜幕里挤在一张床上的少年们肢体交缠,亲密无间的姿势里,潜藏的欲望还在暗处厚积薄发地蛰伏。

楼外穹顶上的月亮时隐时现,无声地西边穿到了东边。

路荣行睡觉浅,早上是他先醒。

关捷的室友下架子床,他听见铁皮哐当的动静,慢慢睁开了眼睛,黑蒙蒙的视野一打开,入眼就是一只耳朵。

他这会儿视线还不太清楚,凑得太近了眼睛压力大,闭着干涩的眼睛往后仰了下头,再睁开才看清眼前的全貌。

关捷还在睡,头歪向另一边,挂在枕头的边沿上,肩膀隐约露在空气里,呼吸均匀悠长,脖子侧面有些拉伸出来的线条,透着股少年特有的瘦削和润泽。

路荣行睡眼惺忪,没头没脑地盯着那截脖子看了好一会儿。

在他混沌的意识之中,触碰的冲动正在和分寸相互厮杀,这种矛盾传达到生理上,路荣行感觉嗓子有点拔干。

这时,洗澡间里突然传来了“哗”的一声,是关捷那个起来的室友拧开了水龙头。

路荣行被水声惊动,回过神来准备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盖在被子底下的身体,已经差不多把关捷抱成了一张卷起来的棉被。

他的一条手和腿,分别压在关捷的胸口和腿上。

而这位面对自己的压迫,左手的胳膊虽然被拦住了,右手却折起来,顽强地伸到了被子外面,手指蜷曲着靠在脸旁边,托住了他差点掉下枕头的脑袋。

平心而论,要是有人这么压着自己,路荣行觉得自己可能睡不着。

他敬佩关捷是个舍己为人的汉子,下巴半收地掖进被子里打了个哈欠,手伸到枕头下面摸到手表勾出来看了看,接着就放下腿去摇关捷:“起来,7点半了。”

关捷被他活活摇醒,睫毛乱颤地伸了个懒腰,伸到一半像是被定格似的,突然“啊”了一声,翻过身来抱住了腿,被左腿上肆虐的酸麻刺激得一下就醒透了。

路荣行猛地被他的膝盖顶到了胯骨,要痛不痛地说:“你在扑腾什么?”

关捷感觉自己的脚石化了,蹬在路荣行腿上用力地抻筋,满脸抱怨:“扑腾个鬼啊扑腾,我腿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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