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他被我养死了_94(2 / 2)
人群中应声跑出去一个人,不一会儿,拿着一支红烛过来。年轻人接过红烛,递进牢房里。他示意叶鸣蝉:“拿着,我们就看他一眼。”
人家都这么迁就了,我于是冒出头,把脸凑到烛光底下。外头有人立马叫起来:“我说是他吧!哪个说不是的?等我领了殷家的赏银,别再想来分一杯羹!”
他的同伴们怪叫起来,为首的年轻人也笑了一声,道:“开牢门——殷小少爷,失敬了。”
深州哪里还有第二个殷家?果不其然,我和叶鸣蝉出了牢房,被请上大堂一盏茶还没喝完,殷家就来人了。
我万分依恋地扑过去,甜甜地叫了一声:“父亲!”
殷希声面不改色,拍拍我的背,把我从他身上撕下来:“乖。”
…我又输了。
殷希声出入官府如入无人之境,果然有钱是亘古至今最可靠的通行令。回去的路上我和殷希声走在一起,叶鸣蝉稍微落后一点,走在我们后面,再后面还跟了几个殷家的家仆。
殷希声往侧后看了一眼。叶鸣蝉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况且距离这么近,咬耳朵也没什么意义,殷希声就大大方方地问出来:“他是谁?”
三言两语不好介绍,我只说了名字:“叶鸣蝉。”
“外头认识的?”殷希声说,“这就带回家来了?”
我默了一下,品一品殷希声这句话,品出一点老父亲的味道来:“离家多年的小儿子突然带回一个陌生男人…要接受老父亲的盘问了。”
“还敢说。”
我拿手肘捅一捅殷希声,他原本是和我差不多高的,捅在肋骨上倒也不怎么疼,但他今天不知怎么的居然比我高出了好多,我一手肘就招呼上了他的肾。
“嘶…不肖子…”殷希声痛呼一声,条件反射要弯下腰,还要咬着牙克制住,走得四平八稳风轻云淡。
我震惊:“你怎么突然高我那么多?”
“二十年,谁不长个?”殷希声说着,话音戛然而止,“哦,你。”
“感情就到这里了。”
殷希声带着我往前走,一边头也不回地对后面吩咐:“德音,去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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