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他被我养死了_108(1 / 2)
“你怎么敢说花儿娇气?”叶鸣蝉笑,“金盏花可不能算娇气。”
我一冲动,揪下一片花瓣来:“我最娇气!你快去拿铲子!你松土你施肥你浇水不开花儿你也养它!”
叶鸣蝉笑问:“那你做什么?”
我理直气壮:“我负责娇气。”
“好好好。”叶鸣蝉终于肯动,“我去拿铲子,我松土我施肥我浇水,花不开花儿我也养它,你最娇气我也最喜欢你。”
我蹲在地上捂耳朵,两手笼出小半圆罩在两边耳朵上,留了虎口的地方给耳朵通风。如果不能尽快散热,一定又会被拿了铲子回来的叶鸣蝉看见红彤彤的耳尖,我才不要。
男人,就是不能让他膨胀。我愤愤地想。
第94章逢春
观颐
男人,是真的不能让他膨胀。
种在小金盏里的金盏花被放在了二楼窗台,几天里我给它挪了不下十次位子,就为了朝阳初起的金芒能满照花盏,盛一杯春光。
我把金盏往左挪了挪,退后几步看了一眼,又往窗台外推了推,对站得稍远的叶鸣蝉问:“这样好不好?都能照见光吗?”
叶鸣蝉没有答,我一心都在花儿上,分不出眼去看他:“你做什么呢?就看一帮我看看。”
叶鸣蝉才回了一句:“嗯,可以。”
我还是有些不满意:“不太行吧…”
“可以了。”叶鸣蝉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伸手握住我的手腕,拇指在突出的骨上摩挲,他的力道有些重,抓得我手疼。
“诶,轻点儿。”我企图收回手,但叶鸣蝉钳死了不让。“你干嘛呀?”我不满道。
叶鸣蝉另一只手也伸过来,把我从背后圈住,我还扶在金盏上的一手也被他拉开,温热手掌从我小臂顺路而下,最后包裹住我的手。
叶鸣蝉的下巴搁在我的头顶,他低下头,一个吻就落在我的发顶上,喟叹道:“盛什么春光,哪有春色比你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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