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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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浚筱低头含住了祁徽的冠头,依旧只舔到了数量不少的前液慢慢地从小孔溢出。她最后嘬了一下冠头,放开了祁徽的性器,“还是不会射呢,真的不需要去看医生吗?”

“不必。”祁徽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别害羞啦,我有相熟的医生,她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韩浚筱热情地建议。

“不是生理上的原因,我自己知道是什么毛病。我不是不会射,只是它不太听我的,在其它时候出来。”

“你是说夜里遗精吗?”女人俏皮地笑着,圈住祁徽想要下床的身子,把她拖回床上,“今晚留下来?让我尝尝祁徽遗精是什么味道。”

“现在不是情热期。”祁徽回绝了,继续挣扎着要走。

“好,那就再抱我一会儿。”额头抵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闷闷地说。

祁徽终于不动了,轻叹一口气,转过身子将韩浚筱搂在怀里,像哄孩子一样拍抚着她的背部。

直到怀中的女人睡熟了,祁徽才把她抱到隔壁客房里,用湿巾清理干净她的下身和手,自己任劳任怨地将主卧里的床单扔到洗衣机里,换上新的,接着用水冲洗干净刚刚使用过的所有性玩具。

做完这些事后工作,祁徽才小心翼翼地无声离开,来时的衣服留在了正在运作的洗衣机里,她现在穿着另一套留在韩浚筱家里的衣服。

傍晚的空气有些许凉意,与午时的灼热截然不同。过了下周的答辩,祁徽的本科生活就结束了,在中京这座避风港也将待满整整四年。

她不知道该怎样抉择,留在这座城市继续学业,结局应该是继续同韩浚筱保持着这种扯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而后顺利地留校任职,也许在韩家的强力压迫下,她会同她结婚,安顿在这里。但她同时也知道,她早已厌倦了这样死水一般的生活,中京于她而言不再陌生,再也没有任何新鲜感能刺激她后脊发凉。

M氏的工资很诱人,祁徽不得不承认,不过她确实不想回西都,亦不太想去东都—她也很熟悉东都,祖母家便在那里。

也许,我还是在期待地等着什么突如起来的变故,把我从水底捉出来,或者把我推向更深的海底。

祁徽这样想着,捏紧了挎包的背带。她想起了家里那一小罐信息素提取液,她不清楚,若是刚刚不来韩浚筱这里,她会不会一股脑将整瓶液体洒满全身,强迫自主发情,一直自己手淫到射满一地—兴许不是射满一地,而是流了一地那种清澈前液。

她自嘲地笑笑,抬起手想抽打自己胡思乱想的脑袋,却还是停下手,转而摸了一下脸侧,加快了脚步往车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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