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2 / 2)
祁徽不必转头就知道是谁,她哪怕收敛住所有味道自己也能第一时间从听觉与触觉里得知。
“不好意思啦两位,我们还急着到庙会里吃东西,先走了。”来人自作主张地拖着祁徽往前走,还贴心帮她把面具戴正了。
“你们玩得开心点哦!”李彦的女友神情如偷了腥的猫,眼珠子一转扒在男友耳边悄语,“你偷偷地把今天看到的事和韩教授透露。”
“为什么?”
“哎呀让你去做就做,别问那么多。”陈好恨铁不成钢地埋怨,这么好的机会捉住祁徽的小辫子,很可能可以把她从保研的名单里扯下来空出一个位置,这样李彦就有机会了。
“你的同事在算计你哦。”詹尹宣笑嘻嘻地同祁徽咬耳朵。
“无所谓,反正我也确实未必读研究生。他有本事被选中便去试试呗。”祁徽不以为然,微微侧过头瞥了一眼抱住自己手臂的女人。
詹尹宣果然已经戴好了一个遮住整张脸的面具,上面绘着一只头戴樱花的狐狸。
“我帮你解围了,你不该答谢我么?”无论做什么事情都透露着几分古灵精怪的Omega女性邀功道。
“谢谢——”祁徽没心没肺地敷衍,“请你吃东西?”
“好啊,”詹尹宣一口答应下来,指定道,“我要吃炸土豆串。”
“炸土豆串??”祁徽吃惊地下意识说,“你不是要保持身材的吗?而且你戴这样的面具怎么吃。”
“我们换一下面具就能吃了。”她说着,手快地夺走了祁徽脸上的小狗面具,把祁徽的身体当墙,躲在她怀里换上了新面具——祁徽那张只遮上半脸。
“你……”祁徽语塞了,只得任她作为。
“别闷着个脸,”詹尹宣戴上了小狗面具,主动帮祁徽戴上狐狸面具,“我服务一下你,好吧?这可是别人梦寐以求的待遇呢。”
“是不该吃炸土豆串,但只要别告诉我经纪人,我今晚跑跑步做些运动就好啦。”詹尹宣站远了几步端详自己的作品,祁徽的俊脸完全被面具遮住了,满意地点点头。
“行,走吧。”祁徽有些扭捏,这个面具里全是詹尹宣的味道,导致她说话都有些磕巴。
“嗯!”詹尹宣眸子里盛满笑意,三步跳作两步凑上祁徽,再度握住了她的手。
祁徽像是找回了习惯,不再排斥身体接触,牵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往人群中走。
炸土豆串不出意外的被人吃了几口后就塞给了充作垃圾桶的Alpha,而后是烤牛羊肉串、刨冰、炒面、牛杂,最后是一个彩色的棉花糖。
在灯火阑珊的人潮里,朝着不同食物摊点颐指气使让自己的跟班,即祁徽买这买那的Omega好一副指点江山的气派。
这让祁徽感觉仿佛回到了五六年前在西都庙会闲逛的岁月,那时詹尹宣也需要戴着口罩遮脸,娇气地,盛气凌人地躲在摊子背后指挥祁徽去帮自己买各种各样的吃食。
“我还想吃烤面筋。”詹尹宣见祁徽没有紧贴着自己,转头看向她。
“棉花糖,”祁徽认真地盯着被铁板烧的热气烘得滴糖水的彩色棉花糖,木讷地喃喃,“要化掉了。”
“这有什么,我们去凉快些的地方它就不化了。”詹尹宣狡黠一笑,推着祁徽从两个铺子的缝隙间穿过,往山坡上走去。
这是一条调皮的学生们踩出来的野路,专门供他们烧山时捣蛋用的,平时鲜有人迹。祁徽大一大二时都走过这条路,和朋友们一起给烧山活动添了不少麻烦。
很显然,詹尹宣的目的不是为了什么捣蛋行为,因为她们已经走过了野路的尽头,正在往山林深处走去。祁徽手上的棉花糖早就停止了滴落糖水,反倒是要举上举下躲过时不时划过的树枝。
“你要干嘛?”祁徽终于忍不住心底的疑惑,问。
“都到这里了,要做什么你还不清楚么?”詹尹宣觉得祁徽的问题有几分滑稽,摘了面具将头埋在祁徽背上低笑。过了一会儿,她止了笑,捉住祁徽的臂膀让她反身面对自己,用力地抵着她沉腰往前推,直到对方的后背撞在枯树上,树枝在晃动间发出沙沙响。
她如饿狼一样,扒着祁徽的衣领用牙齿撕咬着她的锁骨,留下自己的齿印和红痕。
祁徽被她一惊,手上的棉花糖差点没握稳。
“别让棉花糖掉了,等会儿我还要吃。”詹尹宣叮嘱着,放过了祁徽的锁骨,转而弯腰撩起祁徽的衣摆,吸吮亲吻她的腹部。
她的热情愈来愈下,隔着运动棉裤拿捏住了祁徽并未勃起的性器。
“你是想要小便吗?”她按了按祁徽膀胱的位置,隔着裤子去找她的冠头,在尿道口用指尖轻刮着。
在庙会上祁徽下肚最多的并不是食物,而是各种液体—詹尹宣喜欢各种饮品,但介于存在大量糖粉的原因,她往往只能吸几口浅尝即止。于是祁徽肚子里装着一大杯奶茶,刨冰,一小杯冰红茶,以及一小碗椰汁西米露。
登山所产生的汗水自然完全无法消耗掉她肚子里的水分,不错,她现在的确觉得膀胱里堆满了液体,被詹尹宣冰凉的手指故意的那一下挤压下甚至有种要炸掉了的感觉。脑子里被想上厕所的意识占满了,这种时候哪怕再性感的尤物在她面前跳脱衣舞,祁徽也不会来了性欲立刻勃起。
虽然祁徽沉默着不答,詹尹宣好笑地解开了运动裤的绑带,往手上哈了几口气试图让手暖一点,旋即探手进去裤子里,捉住祁徽的性器把它带了出来。
被冷到的性器在空气中重重地颤抖了一下,祁徽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软着声音诉苦:“好凉。”
“唔,握一会儿就热了。”不再如中学时那般青涩的女人用舌尖舔着她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而后直起身侧靠在祁徽怀里,在她耳边吹气,“徽宝,姐姐扶着你嘘嘘好不好?”
“喂……”从脸颊红到耳尖的alpha发出反抗的声音,却没说半个有关不好的字。
“真可爱。”詹尹宣轻笑着掀开了祁徽的面具,欣赏着她通红的脸庞,踮起脚去含她的耳尖,嘴里也不忘发出声音,“嘘——”
手里的性器稍微有些硬起,宁静的树林里水流声格外明显,像是夏天里小孩子用汞满气的水枪乱射的声音。尿液落在松软的泥土上,几乎没有声音。
詹尹宣偏过头从祁徽相似的角度看向她的性器,时而让它翘起,使液体在空中形成一道弧线,时而又压下,让它呈直线。她像小时候一样玩弄着祁徽的性器,用水痕制造艺术。
祁徽是少见的那种尿道没有同腺体分开的女性alpha,通常的alpha女性和beta、omega女性没有什么区别,尿道口都在腺体下方。小詹尹宣和小祁徽从小就玩这种“过家家”的游戏,直到她们到了青春期,这变成了一种“性趣”。
膀胱逐渐被排空了,冠头上失落地跌落几滴未尽的尿液。詹尹宣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张湿纸巾,撕成两半,一半擦干净冠头,另一半从根部开始把整个腺体擦了一遍。
她把用过的湿巾塞进了祁徽的口袋里,提着她的裤子把她领到树背后,扯下了一些棉花糖,裹在祁徽性器的前半截上,蹲下身等着体温将棉花糖融化。
因为詹尹宣扯的那点棉花糖是黄色的,于是在月光倾泻下从祁徽下垂的性器滴落的,亦是黄色的糖水。她伸出舌头等着冠头滴下糖水,从祁徽的感官看来,像是要尝尿一样,无名的欲火从她的腹中开始烧起来(1)。
几度失落后得到的高潮使祁徽腿软,她靠在树上,身体撑不住地缓缓下滑。詹尹宣用手心包着她的冠头,接住的黏液与四年前截然不同。她抬起手就着微弱的月光看向手心,是透明的液体,不见白浊。
“抱歉,我真没想到你会因此射精障碍。”她又抽出一张湿巾,擦掉手心的前液,而后顺势去清理祁徽的性器,但是被挡住了。
“我也没想到,”祁徽中气不足地抵着树站直,自己抢过那张湿巾胡乱抹了几下腺体,飞速地放回裤子里,“如果你还想听我的道歉,我也可以再讲,讲到你满意为止。但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不要继续了吧。我知道你是想试试如果是你,我还会不会射出来,很显然,恐怕无论是谁,我也射不出来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现在既然已经试过了,我们就彻底断了吧。你也不想传出什么绯闻,我也不愿一不小心上了娱乐板报。我还是更愿意被正经的栏目报道。”祁徽停了停,喘口气,“至于我射精障碍的事情,我自己总会想办法搞定,不必愧疚什么。另外,麻烦你明天请助理来我楼下拿走那瓶信息素提取液,放在我这里,没什么用处,哪天被小偷偷走了你就麻烦了。”
“你闭嘴,”詹尹宣显然被祁徽这种态度惹怒了,“你觉得气我好玩吗?扭曲我之前的意思有趣吗?”
“我们已经分手四年了,詹小姐,人都要往前看,对吧?这还是你教给我的呢。我们已经用中学时代证明了无法做眷侣,何必现在突然继续这种很有可能变成炮友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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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会是回忆章啦。
其实我是想写成galgame那样的故事╰(*°▽°*)╯,韩打电话那里是一个选项。主线现在推的是和詹的,如果想看的人多我就在番外写韩线。
悄咪咪地求一波收藏或是那种白色的、圆圆的物体。(*/ω\*)
现在放暑假了,会尽力稳定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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