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神捕探案记_3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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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卿开瞧着他躺在摇椅里头慵懒的样子,疑道,“什么时候吩咐的?我怎么不知道。”

“就个把时辰之前的事。”武昱岩斜眼瞧他,轻笑一声。

符卿开那时候还睡着呢!被人活活亲晕过去,这事说什么也不能承认。他轻咳一声,佯装镇定的扯开话题。“孙狗儿该是个小名吧?”

“大概是怕孩子养不活,取得贱名,孙二娘子不是说她先前已经夭折了几个孩子了吗?大约是怕了。”武昱岩猜测说。

“你有小名吗?”符卿开长长的眼睫扑闪了一下,露出一点机灵模样。

“没有。娘亲从小就叫我岩儿,或是昱儿。”符卿开好像有点失望。

“你有吗?”武昱岩把他一根飘落的发丝挽到耳后。

符卿开人未答话,脸却先红了,简直是不打自招。武昱岩兴致来了,逗弄说,“叫什么?”

符卿开闭着口摇着头不肯说。

武昱岩一把将他抱起,往床榻走去,将他往床上一放,居高临下的瞧着他。符卿开缩着身子,像一只被天敌按住了腹部的小刺猬,动也不敢动。武昱岩俯下身贴近他,“叫什么?”

符卿开满脸通红,用手抵着武昱岩的胸膛不让他贴近自己,他不说,武昱岩便要这样子紧紧的贴着他。

“药,药奴。”符卿开结结巴巴的说了出来,又狠捶了武昱岩一把。“你变了,你以前从不会这般戏弄我的。”

符卿开力气小,这一把捶的不痛不痒,气急败坏的样子瞧着更可人怜了。武昱岩看他生怕被自己一口吞了的模样,连忙放柔了语气哄着他,在他耳边温声叫他药奴。

符卿开又羞又恼,武昱岩坏心眼的在舔他的耳廓,符卿开身子又要酥了。若不是屋外寒风将支着窗户的木棍吹掉了,吧嗒一声响,惊醒了他,今天一天估计又得在屋子里过了。

不过武昱岩到底也没有失了分寸,两人在大堂坐着的时候,符卿开总算能好好一个人坐在凳子上了。

黄细六走了进来,抖了抖身上的雪花,像一只刚爬上岸的落水狗。他在碳炉边上便烘手边说,“我去孙二家问了,他们死想活想也没想到有什么仇家啊。”

武昱岩把桌上的热茶盏往黄细六方向推了过去,黄细六端起来忙嘬了一口。

他掏掏耳朵,“听那孙二的娘子哭了一上午,皇天在上,给她留一个孩儿吧!她苦命的孩儿啊,耳朵都快堵住了。”

“孙狗儿不是还好好的吗?该哭的是林素娘吧?”符卿开纳闷道。

“倒不是哭她的小儿子,是哭她之前夭折的那两个大儿子。”黄细六叹了口气,“都是养到差不多孙狗儿这个年纪死了的。”

“莫不是有什么娘胎里头带出来的病症?”符卿开疑惑的说。

黄细六耸耸肩,示意他也不清楚这点。“她只哭说是上天太过垂爱自己的孩儿,带他们上天庭做金童去了。”

“怎么都是这样子的说法?”武昱岩和符卿开都想起了孙家婆婆也是这样子说林石头的。

“不然能怎么说呢?”黄细六轻叹了一口气,“稚子夭折,本来就不太吉利,还没办法进祖坟。只能说些这样的话来安慰自己了。”

武昱岩用指腹在桌上轻点着,符卿开一看这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事情,不知道跟自己想着的是不是同一件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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