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温暖赶紧拉住温雅的手臂,紧张的说:“不是,姐姐,不要打开。”
温雅看着温暖祈求望着她的眼神,心底冷笑,不要,她偏要。
快速上前,掀开其中的一顶红布。
一鼎使用最好材质的花圈赫然出现在人们视线中,上面写着:恭贺荣励成新婚快乐。
温雅面色惨白,她怎么也没想到温暖送给荣励成的贺礼竟然是花圈,她只是想羞辱温暖一下,却弄巧成拙,羞辱的竟然是她自己,这可是她结婚的日子,一个女人一辈子最重要的一天。
周围的宾客也被这边的异常吸引,纷纷低头窃窃私语。
温雅站在花圈旁,宛如受惊的小鸟,楚楚可怜无助的望着荣励成。
荣励成难以置信的看了温暖一眼。
她怎么变得如此恶毒,自己爱慕虚荣另寻高枝也就罢了。他看在她是温雅妹妹的份上,不计前嫌的邀请她参加婚礼,她竟然公然送花圈给他!
快速来到温雅身边,把温雅拥入怀内!接着将剩下的三个花布全部扯下,四个花圈排成一列,颜色样式各不同,唯一相同的那就是材质绝对上档次。
温暖望着这些形态颜色各异的花圈,突然想起那日徐语的话。只有上档次的花圈,才配的上荣励成。
温雅靠在荣励成的怀里,泪眼婆娑的望着温暖说:“当初你嫌贫爱富离开励成,在励成最难过的日子我们走到一起,为了这个家的和睦,励成努力将你对他的伤害忘却,把你当做未来的小姨子对待,可是,你是怎么对待我们的,大婚当日送我们花圈,你凭什么这样对待我们!”
越说到最后,温雅的情绪越强烈,在外人看来,她完全是因为承受的委屈实在过多,最终承载不住,出声质问。
温暖的手不自觉的变成紧握的拳头,明明是他们俩搞到一起,却还要往她的身上泼脏水,嫌贫爱富,亏他们想的出来。
温雅的哭诉,让荣励成对温暖的怨恨达到顶点,瞪着温暖的眼珠仿佛下一刻就会因愤怒崩裂出来!
当初他认出温雅就是小时候救他的女孩时,并没有遵循小时候立下的誓言立即和温雅在一起,他的态度很摇摆,可是后来温暖通过邮箱给他发了一封邮件,说她在国外过得很苦,需要钱,所以不能继续和他这个穷小子在一起,她需要找一个有钱的男友。之后的日子他很痛苦,反而是温雅一直呆在他身边安慰照顾他,所以最终他才决定和温雅结婚。
他望着如此胡作非为的温暖,除了怨恨,满满都是彻彻底底的厌恶。
温雅发觉荣励成眼神的变化,嘴角得意的微弯。
温暖望着眼前扮演苦情悲剧的野鸳鸯,嘲讽冷蔑的笑出声。
第9章 这损招,他喜欢
“你笑什么?”荣励成望着温暖大声咆哮质问。
此时虽然他面上很恨温暖,大声出口,才发现他心底却根本恨不起来。
他甚至想问问温暖为什么就因为几个钱和他分手,其实他也很有钱。若是他当初及时回复邮件告诉温暖他是富家子弟,她是否就不会和他分手。
温暖想说:我笑你们自编自导一出好戏。嘴还未张,就被急匆匆赶来的侍美娜狠狠的甩了一个耳光。
侍美娜力气用的极重,温暖视线只停留在荣励成二人身上,没有设防,身体不稳的摔倒在地上。
慕烨琛在顶楼刚开完全球视频会议,走出会议厅,视线下瞟,就看到温暖被打的画面。
慕烨琛驻足,望向楼下,用他一贯的冷冽语气说:“去查一下,下面发生什么?”
王特助走到一旁按下手机,一会便挂断手机站到慕烨琛身边禀告:“下面是荣盛地产荣盛之子荣励成的结婚宴,新娘恰巧是前女友的亲姐姐”
荣励成!
深邃如深潭的双眸眯了眯,原来“小醉猫”那日就因为他来“魅惑”买醉。
慕烨琛没有让特助继续说下去。
望着下面的四鼎花圈,嘴角轻扬,这么损的招亏“小醉猫”想的出。
不过,他喜欢!
温暖用手擦掉嘴边的血迹,从地上狼狈的爬起来,站到侍美娜跟前,声音极低的喊了一声:“妈。”
侍美娜黑着脸,扬起手对着温暖的另一脸庞又是清脆的一巴掌。
好似她打的并不是人的脸,而是泄愤的沙袋!
温暖的整张脸瞬间变成了膨胀的红气球。
荣励成本能的想上前拦阻,却被温雅紧紧拉住。
“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昨日我就告诉过你,不要参加你姐姐的婚礼,没想到,你竟然带着花圈来胡闹。你这是丢我们温家的脸。”
温建明上前劝阻侍美娜:“你少说点。”
“少说什么!当初就应该直接掐死她,她给我们惹了多少祸。”
温暖难以置信的望着侍美娜,她从来都知道妈妈不喜欢她,可没想到妈妈居然恨不得掐死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明明她才是受害者。
“是,我给你们丢脸,我给你们闯祸,可是我给你们闯过什么祸!从小到大姐姐做错的事都由我来背黑锅,我唯一一次给你们闯过的祸也就今天这一次,可是你们也没有告诉过我,姐姐要嫁的人是我的男友!”温暖声嘶力竭拍着胸口继续说:“我我也是你们的女儿,可是从小到大,我都不知道母爱父爱是什么,姐姐有新衣服我没有,我从初中起就开始打零工挣钱,从初中起你们就没给我交过学费,而姐姐每个月的零花钱比我一年挣的还要多,你们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荣励成望着温暖泪如珠下的样子很是心疼,早已没有先前的气愤,回想以往在一起的日子,温暖的确总是为了钱在不断的打工,这才意识到温暖和温雅的不同。他和温雅在一起的日子,温雅从没有为钱而发过愁,反而经常约他一起逛街。
不禁微微皱眉,温家对待自家两个女儿的态度实在是太偏心!
温雅察觉到荣励成的表情,忙站出来说话:“暖暖,妈妈何时短过你的零花钱,是你非要效仿外国说什么十八岁就要独立,不肯接受家里的钱,现在怎么又说妈妈苛待你,你让众人怎样看待妈妈。”
“雅雅,你无须解释,清者自清,反正她从小就喜欢说谎。”
温暖感觉身体似被掏空一般,身体越来越冷,这真的是自己的家人吗?
在身体即将摔倒的时候,一个臂弯接住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