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带快要长到脸上啦!_164(1 / 2)
反而是因为有了可以依赖的人,他哭的更用力了。
宿臻有点小羡慕。
对他来说,能够肆无忌惮的表现着自己的情绪,都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
贺知舟看出了宿臻的羡慕,却不知道他在羡慕什么。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不再是是他们参与其中,也不是让他们近距离的观看,反而更像是在他们面前放上了一部无声的默片,没有声音,但每个人在说些什么,他么都心知肚明。
被秦至带走的郁生经历了什么,没有人能知道。
而回到家的时瑄在哭过之后,整个人都在向着冰山的方向发展。
沉默寡言是最大的标签,更深刻的则是刻苦的修炼。
别人休息的时候,他在打坐。
别人打坐的时候,他在练剑。
没有浪费一点可以利用的时间。
在和郁生分开的第一年,时瑄拜入了宗门。
在和郁生分开的第二年,时瑄开始频繁接下宗门的任务。
零零碎碎的东西掺和到了一起,没给自己留下一丝空闲的时间。
他一个人去过北地看过雪,也到过南边看过海,还救下了一条被天雷劈的外焦里嫩的蜃龙。
然而他始终都是不笑的。
后来他故地重游,又到了当年带走郁生的那个村子。
当年的村庄早就破旧不堪,当里面的唯一一个活人被他带走之后,残留在村子里的残魂们就差不多已经走向自我灭亡。
祠堂里的七七四十九盏灯已经全都灭了,摆在正中央的那些牌位上沾满了蜘蛛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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