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山夜带刀_12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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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七曾告诉我过。”阮霰开始磨牙,“我说,你的手能不能放开我?”

此言一出,原箫寒玩他手指玩得更放肆了。

眼见着阮霰视线越来越冷,原箫寒终于有所自觉,放下他的手。

然后,这人问出一个问题:“霰霰,北周国相、鸣剑山庄庄主、孤月剑主、毒圣,这些名号,无论哪一个,都响当当的,对吧?”

“是。”阮霰答得很不耐烦。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只能趁着自己喜欢的人无法动弹时,才能拉下他的手。这人是不是很惨?”原箫寒又问。

阮霰:“……”

原箫寒把脸埋进阮霰手心,用一种委屈又失落的语气道:“真的好惨,我都忍不住想替他哭两声。”

“……”

这混账是跪在阮霰边上的,跟床前孝子一般,看得阮霰头大。

“这张床虽说只能躺一个人,但若你将我扶起来,便可坐两人。”阮霰道。

熟料这人竟说:“霰霰,我更想听你说,这张床虽说只能躺一个人,但若你抱住我,便可睡两人。”

阮霰挑眉:“你皮痒?”

原箫寒翻身上床。

他将阮霰抱起来,毛毯披在肩上,背抵住墙,摆成分开腿跪坐在他腿上的姿势,而他一手撑在阮霰脸侧,另一只手慢慢掐住阮霰的腰。

这是一个侵占性很强的姿势,原箫寒倾身过去,唇看似已经贴上了阮霰,但实际上留有几分空隙,说话之时,轻微张合的唇从阮霰抿紧的唇线上扫过,像是游鱼轻曳。

“霰霰,你现在不能动,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原箫寒笑容有几分狡猾。

阮霰面无表情:“你还想看见明天的太阳吗?”

他眼底微光细碎,像是静淌的月辉,比之以往的冷寒,此时此刻唯余清澈透亮。原箫寒凝视几许,倏地抬头,吻住这双眼睛,迫使他阖上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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