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1 / 2)
陆衍肯定说:你觉得我有那个闲功夫?
江流想还是算了,偶像剧里那种两人一狗一猫的生活她是别指望了,她再次转头看向了外面那只哈士奇,谁想回头看到那只狗正在啃驾驶座的坐垫,它的主人还在玩手机,似乎对这一幕习以为常,还是不养狗了,万一哪天把家拆了,这个锅得她背。
堵车堵了有个把小时,到夜色降临开出去有两百多公里,起初天气还算好,到下午三四点都有薄淡的阳光,四点半的时候,天上开始飘小雪,越往西去,天气越是无常,尤其是走山里走,温差也会很大,五点的时候,天上的小雪变成了鹅毛大雪,漫天飘落,路上车辆渐少,天地间一片苍茫,马路两侧的树木不一会儿就盖了一层白色的衣被。
他们时间还有很多,不着急赶路,路过前面一个县城的时候,陆衍说:“今晚住在这儿,明早再走。”
江流点头,掏出手机:“我看下这个县城有没有好吃的店,我们先吃饱喝足。”
陆衍说:“清淡些,别明早拉肚子,到时候走不了。”
“对哦。”
她选了一家涮羊肉馆,因为这家店叫“文艺清新羊肉馆”,陆衍登时无语,但还是陪她来吃了,赶了一天的路,吃什么都香,江流忘记了形象,张嘴吃了一块又一块,陆衍吃的不多,大多数的羊肉全给她吃了去。
深冬的晚上,吃饱喝足,心意满满,这才开车去找落脚的地方,这个县城很小,能落脚的也就三四家连锁酒店,两人停了车下去开房,忽的江流脸有点烫,开一间,还是开两间?
她掰着手指头,一间还是两间呢?
陆衍走在前面:“身份证。”
江流从包里掏出自己的身份证,她偷瞄了一眼陆衍:“我们…开一间还是两间?”
陆衍拿着她的身份证和自己的身份证走到前台:“麻烦给我们一间标间。”
前台说:“住几晚。”
“一晚。”
拿了房卡,江流跟在他后面,这算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开房吧,晚上会不会发生点什么?她看着陆衍挺直的后背,还有他冷淡的表情,应该是不会发生点什么了。
跟着陆衍进了房间,起初还没什么,但一进房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觉得有点尴尬。
江流似乎想找点什么话题,可又找不着,目光瞥到了洗手台上一把小卡片,花花绿绿的,江流一把抓起一叠卡片,挥舞着卡片:“陆衍,你看!”
如同找到了什么宝贝。
江流拿着第一张卡:“快来选一选,这个是小丽,人美心善,36e,手机137xxxxxx09。”
她又拿起第二张卡:“这是我们莉莉,学生妹,一米七大长腿,手机138xxxxxx91。”
又拿出第三张卡,封面是个穿红色的性。感三点式的女人,性。感妩媚,她准备说什么,手中的卡片被陆衍抽了过去,一叠卡片,扔进了垃圾桶。
他懒懒的看着她:“无聊。”
江流仰着脸:“选一个嘛,让我看看你喜欢什么样的。”
陆衍看着她:“我喜欢什么样的你不知道?”
江流脸蹭的红了,下一秒耳根也红了,她吧,有时候想听情话听不到,现在吧,偶然听到的这一句,看似普通但又好像是情话,她家男人说起情话来真是无敌,一招杀敌,她要爱死他了啊。
她摇头,故作无知:“我,我怎么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
“那你脸红什么?”他回。
她伸手捂着脸,发现脸颊烫到烧起来:“我没,没脸红,室内的暖气蒸的。”
“哦。”
江流装死:“快说嘛,喜欢什么样的?”
她便就是要听他直白赤。裸的话,好让她找个理由抱着他,亲吻他。
他说:“反正不是你这样的。”
江流一瞬间脸耷拉下来,黯然失色,她就知道,陆衍跟她在一起完全就是因为她主动,或者说他根本不想浪费时间找对象,自己走了狗屎运,他看着她失落的从行李箱里拿出了睡衣,走进了卫生间。
里面哗啦啦的响起了洗澡的声音,他摸了摸鼻子,那种话他不大说得出口,可她明明知道还要明知故问,他有点烦,从背包里掏出了电脑,继续看着一些计算机相关的资料。
江流穿着她白色的睡裙从卫生间出来,头发半干半湿的耷拉在脸颊两侧,她走过来,看到陆衍在看电脑,他正好抬起头,对上了她的眼睛,江流走过来,很自然的走到他面前,看着他的电脑屏幕。
“出来你还学习啊?”她问。
陆衍说:“正好有时间。”
江流坐在他的旁边,她刚刚洗澡的时候重新想了一下,那句话一定是他气她的,毕竟他那么傲娇,要死了面子,怎么可能承认他喜欢她这样的。
她江流大人有大量,不跟他一般计较。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没干。”
江流也摸了一下:“干了。”
“还有点湿。”
江流坐在床边上:“那你帮我吹干?”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只觉得这件事很浪漫,所以她想做。
陆衍起身去旁边的桌板下面拿了吹风机,她坐在床上背对着他,他的手间是她细软的发丝,温暖的风从吹风机的出风口吹出来,扑洒在他的手心和她的发间,他握着她的发丝,暖风拂过,头发吹向了他的脖子,有点痒,一瞬间的恍神,他继续帮她吹头发。
吹干了发,他只觉得喉咙干渴的厉害,手指贴近了她的后脑勺,江流回过头,看到他漆黑的眸子,他低头,亲。吻她的嘴。唇。
女孩刚刚洗过澡,唇。间是漱口水清凉的味道,他箍着她的后脑勺,吻得很细腻,也很温柔,在这异乡的晚上,他与她的心贴的很近,窗外的雪花飘舞,大朵的雪花在窗沿积了厚厚一层,窗外浅淡的灯光安静散着微光,天地之间,只剩他与她。
她伸手环抱着他,发丝间还有暖风的余热,她说:“我,emm,我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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