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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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他就像不知道累一样,压着她这样那样。傅眉哭着求饶,求他今晚放过她,以后再来好不好。

秦丰好不容易抽出空,还是没有停下,只是放缓了动作。吻去她脸上的泪,亲了亲她的眼睛,沉声道:“我忍不住,太想你了,憋的太久停不下来。”

傅眉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控制不了,可是她怕了,抱着他哭,“不要了,好难受,你放过我吧。”秦丰一双亮亮的眸子隐在剪影之下,底下的暗欲浓的化不开。

“再等一下,一下就好。”他耐心的做,耐心的哄。傅眉哭的打嗝,在他的安抚下,慢慢又投入进去,屋里一声高过一声的吟哦,在被人努力压抑。

可是丝毫压不住,身上的人就像一头豹子,精力足的吓人。等到他停下的时候,傅眉都觉得自己小死了一回。

懒洋洋的没有半分力气,浑身软的成了一滩泥,她哭的一抽一抽的。秦丰逞完了兽.欲,开始心疼了,抱着她亲吻,“对不起,是我不好,要是还难受就打我几下。嗯?别哭了,好不好?”

傅眉是叫他吓着了,那样激烈的事情,让她现在浑身还过电一样,抽搐个不停。脸埋在他胸口,抽抽搭搭的抹眼泪,秦丰抱着人,刚开始还安慰来着,后面就笑了。

傅眉狠狠的掐他腰间的软肉,秦丰捉住她的手,拿在嘴边吻了一下。揶揄般的嘲笑,“你怎么这么没用啊,就这样就哭了,我明明还没用力来着。”

很是遗憾的语气,傅眉脸红了个透底,睫毛上还挂着泪。他还没用力,她都要叫他弄死了,气的骂人,“你混蛋,明明那么用力。”

刚才她的感觉就是秦丰一定是恨她的吧,恨不得把她做死那种。要不是他每一下都紧紧扣着她的腰,她都怀疑自己会飞出去。

秦丰眸子暗了一下,把人往怀里一拖,手在她腰间摸索。傅眉有种不好的预感,才抓住他的手,就又被压在了身下。

身体里还残留着刚才他留下的浓稠的东西,叫他很容易就又进去了。傅眉大惊失色,抗议声被堵在唇齿之间,然后又被他弄的小死了一回。

第二天,窗外的白雪折射着阳光照得田野亮堂堂的,屋里暖香的气味里有一股靡绯的味道。床上的人还睡的熟的很,秦丰把傅眉抱在怀里,长手长脚的跟她交缠。

就像两根藤蔓,互相缠绕,谁也分不开。他缓缓睁开眼睛,望了一眼窗外,虽然天光大亮,但根据他的判断天色应该还早。

怀里的人睡的很乖巧,贴在他胸膛,呼吸很匀称,脸颊边还有干掉的泪痕。秦丰就这么默默的看了好一会儿,脑海里不由回荡着她昨晚哭的梨花带雨求饶的样子。

让人恨不的把心都掏给她,秦丰动了动腿,他的腿还叫她夹着。这么一动,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眼瞧着就苏醒了。他忍了忍,最后觉得没有必要,翻身把人箍在身下。

心随意动,享受美妙的早晨、喜欢的人美妙的身子。傅眉睡的很不好,梦见自己上了一艘船,开始还好好的,后来就越来越颠,简直要把她甩出去。

尤其身体很难受,酸软的没有力气,下面麻麻涨涨的。在梦里她都不由自主叫出声,一声一声就像猫叫,嗯嗯啊啊。秦丰听的心头火起,加大力道,然后她就醒了。

还有些懵,反应过来就想打死他,可是现在她没力气,只能由他欺负。抽抽噎噎的推搡他,“秦丰你混蛋,我不要。”

秦丰抬起她的腰,叫她两条腿攀在自己精壮的瘦腰上,一边磨一边笑,“你撒谎,你明明就要,吃的这么开心……额啊,好紧,我要被你榨干了。”

然后傅眉就在他的取笑声中又哭了一早上,起来的时候嗓子干的快要冒烟。穿好衣裳险些没有站稳摔在地上,秦丰终于良心发现,觉得折腾过头,小声跟她保证,“我一定好好跟你练习,争取你能跟上我的体力。”

傅眉磨牙,咬在他耳垂上,秦丰闷闷的笑。早上吃了饭,秦保山就出去逛去了,傅眉本来今天也有出门的计划,可是现在腿软的走路都难,只能在屋里闷了一天。

大冬天的没有什么事情可干,农活都停下来,队里收了工。先前大队还不时举行什么政治大会、农业大会,后来上面下达政治指令把牛棚的知识分子都放了回去。

村里也就不想开那些没用的会了,高考结束之后,好多人在家里等消息。这次是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次考试,上上下下的都很重视。

尤其柳树屯自傅眉在婚宴上被送来了通知书,不知道多少人眼红着,又暗暗期待着。可是注定大多数人要失望,景洪镇底下十几个村子,参加高考的足有上千人。

可是榜上有名,收到录取通知书的一双手都数的过来,赵燕燕在家等了几天,哪里也不去。她害怕会错过,可是直到最后考上的准备收拾东西去上学了,还没有通知书到她家。

隐隐约约知道这次落榜了,可是她有些不相信,她明明那么努力的复习,怎么就没有她哩。一个人闷在家里哭了一场,赵燕燕失望极了。

好在村里没考上的大有人在,柳树屯只有傅眉跟一个教师考上了,大家得知录取率这么低,慢慢就释怀了。六月份举行第二次高考,很多人暗暗攒劲,准备到时候大显身手,然而更多的人却是放弃了这条独木桥。

第79章

秦保山近一个月都在忙活秦丰跟傅眉的婚事, 没来得及去医院检查,转眼就到了年后。傅眉跟秦丰商量还是尽快去看看,秦保山在他俩商量的时候一脸不耐烦。

可是儿子儿媳想着他, 也叫人心里舒服, 嘴上虽不愿意去, 到底秦丰找到空时间也就去了。市里走了一趟回来, 医生还是一样的说辞,这病没法根治, 只能靠药温养。

秦丰拿着检查单子坐在门槛上细细的看,医生写的字龙飞凤舞, 只有配药的药师才看得出是什么字。秦保山背着烟锅进门去了, 秦丰还是不动。

晚冬的气温依旧很低,缓缓呼出的气瞬间变成白雾,秦丰静静的坐了好久。远处的山巅一片迷蒙,一声鸟叫传的很远。

他虽然视线落在单子上,心里却是在想别的事情。家里秦保山的病不能断药,眉眉马上要去上大学,学费生活费都是问题,他再留在农村, 一锄头一锄头也挖不出多少钱来。

想到上次赵老师给他说的可以到城里去工作, 秦丰心里起了一点波澜。趁着这段休息的日子, 他也常常往县城里跑, 见得多了也就知道更多赚钱的门路了。

现在国家正在发展,到处都是建筑工地, 公家的、私人的一大堆。由于人手短缺,日工资是急速往上涨,他一个这么年轻的劳动力,没理由不去赚那钱。

先前他还听人说,有人工作一天可以拿五六十块,那已经是农村好些人一旬的工资了。这样想着,他就真的想去了,不过就是跟家里人商量一下。

今天村里有人结婚,傅眉跟着张兰花去帮忙了,秦家二房没有女主人带着她去认亲戚。张兰花就把她带着,以后要把村里的亲戚关系都认全哩。

人家上次来帮忙婚宴的,礼尚往来她自然要给还回去的,回来的时候秦丰跟秦保山已经在家。秦丰做了简单的饭菜,吃过之后天也就黑了。

农村人一般都睡得早,何况大冬天的也没有事情能做,大多七.八点的时候就窝进被窝了,也能省些柴火。傅眉抱着秦丰的腰,跟他说今天认了那些人,给那家挂了多少礼。

秦丰下巴抵在傅眉头发上,低低的应着她的话,傅眉说了半天发现他的漫不经心,“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他淡淡答了一句,蹭了蹭她的头发,“眉眉,开年我不想在农村下地了,想出去走走看。”

傅眉诧异,抬头看他,“怎么突然想出去了?在家里不是挺好的嘛。”秦丰笑着把她往怀里揽了揽,“这不是你就要上大学了,我怕你回来嫌弃我嘛。自然要出去见见世面。”

傅眉不相信,想到秦保山今天去检查身体,便问他,“爹的身体怎么样啊,有没有什么问题?”

“放心吧,还是那样子,只是药不能断。”所以花钱的地方还在以后。

“我想出去工作,赵老师上次跟我说,现在城里大搞建筑事业,我觉得我还是能去闯一闯的。家里总要用钱,在农村挣的钱只能勉强糊口,我还要养你哩,将来还要养孩子。”

傅眉默默叹口气,“那危险吗?”她知道秦丰有极大的责任心,他把这个家看的很重。以前秦保山亲近秦阿婆的时候,他生气也真没想过不管秦保山,那是他亲爹,自然不能丢下。

现在秦保山生病,更不可能放任不管,只能努力赚钱。秦丰心里下了决心,有了盼头自然就沉得下心了,“有什么危险,不过是辛苦一些,你男人不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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