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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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猎物

“今有女眷江氏天资秀敏,灵巧聪慧。又好女德,是为太子妃之良选。钦天监大庆四十七年六月,黄道吉日。两姓婚姻,一堂缔约,永结良缘,钦此。”

圣旨传下,江家上上下下松了口气。

诸祁带着江宝珠回江家。为了今日面圣,江宝珠穿的和往日素净的样子不同,里衬和夹袄都带着繁色花纹,衬得一张小脸白嫩嫩,一掐出水。发髻上插着的的簪子也多了,走起路来叮当作响。

诸祁紧紧的攥着她的手。

真是个傻子,要被占为己有了还这样开心。诸祁眼底愈发阴鸷,攥着她的手也越来越紧。

江宝珠亦步亦趋的紧紧跟在诸祁身后。

半响她才像讨赏似的开口:“你瞧,我今天表现的怎么样?我没有紧张,表现也得体。”

诸祁瞥了她一眼,稍稍点头。江宝珠便喜笑颜开,自言自语着:“我就说嘛,我哪有那么差劲。”

她又停下脚步,自顾自拽了拽诸祁的袖子问道:“我们什么时候成亲?”

这时候两个人已经到了马车里。轿夫将马车横梁压低,诸祁拉着宝珠的手进了车里。这马车是诸祁的,自然豪华。为了让江宝珠高兴,诸祁早就命人准备好了各种各样的小饼子,放满了一桌子。

诸祁捏了一个糖陷儿的,送到江宝珠嘴边。他笑了:“你知道什么是成亲吗?”

江宝珠吃了一大口,这馅料是梅子和玫瑰花瓣做的,吃到嘴里甜丝丝,外酥里嫩,也不腻。她一边嚼着一边说:“知道啊。就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以后一起过日子。可是我年龄未到,等明年春天才行。所有人都希望我们两个成亲,连皇上都应允了呢。”

马车开始缓缓前行。

诸祁皱眉,把宝珠腮边一小块饼屑用指尖轻轻捏下了,又若无其事的放进嘴里。

江宝珠诧异:“你好脏!怎么能吃我嘴角边上的东西呢?”

诸祁又笑了,认真看她。眼眸深邃,暗暗流淌着幽水。他也不恼,问道:“我不嫌弃你。你说人人都希望我们两个成亲?”

他靠近她,轻声道:“那你呢?”

这个问题难到了宝珠。她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诸祁。成亲到底是什么?以后一辈子都要和诸祁在一起吗?晚上歇息时睡在一个榻上?那多麻烦,又挤的慌。宝珠抿起唇角认真思考着未来的处境。

“你怎么不说话?嗯?珠珠?你是……不乐意?”

诸祁又伸手捏了一块小饼,指尖摸了摸她的唇畔,将小饼塞进去。末了手指却没有收回来,一直在宝珠脸上流连。

宝珠的皮肤白净,像块上好的玉器一般没有瑕疵。只要轻轻一捏,就立即会泛红一片。诸祁收不住手指,用力捏了捏她的脸颊。

宝珠轻轻瞪了他一眼,身子往后缩:“别捏了!……疼。”

像猫儿似的叫声。她叫的诸祁心中发颤。

诸祁眼底更暗了,他一只手用力,把宝珠纤细柔软的身体抱到膝盖上,像搂着玩物似的紧紧裹着。江宝珠不喜欢这个姿势,一点儿都不自由。她伸出手来推搡他的胸膛:“你别捏了,我疼。”

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脸覆了上来,带着强势的即冰凉又火热的触感。

听见声音,外面守着的闻梦和乘风以及三两个车夫都不做声了。

车厢里面一阵沉默的挣扎与呼喊,转瞬间又被诸祁拆之入腹,只留了外面呼啸而过的北风与宝珠存在唇边琐碎的呻.吟。

车厢里,蜡烛滴落了几滴腊泪。朦朦胧胧,气温攀升。不知过了多久诸祁才松开那滚烫的胳膊,但是仍然紧紧的把宝珠搂在怀里。

江宝珠呼吸急促,嘴角边丝丝缕缕不知名温热液体。她被夺了新鲜空气,脑子愈发不好使了,只觉得嘴唇被咬,疼的很。嘴唇也疼,腰下面也硌得慌,宝珠心里难受,力气又小,挣扎不开,急得眼眶子泛红,控诉道:“你怎么又咬我?你掐人可疼了。你要是再这样,我就不和你成亲了!”

诸祁把头深深地埋在了宝珠的颈窝里。她好软,又香又甜又白嫩。那香和别的女子身上的庸脂俗粉不同,是淡淡的,沁人心脾。她也软,稍微一用力就能印上红印子,太娇气了。明明怕弄疼她,可是自己又舍不得松手。

听见宝珠这样无力的威胁,诸祁暗自笑了一声。他又慢悠悠的说道:“成不成亲,不是你说了算,是我说了算。你只能是我的。珠珠,难道你不高兴?”

江宝珠只觉得自己被欺负了。而且这欺负还不能开口说出来。她心底委屈,嘴巴又笨,只能往外噼里啪啦的掉眼泪。那泪水晶莹剔透,在烛光下像是夜明珠,她用力揉了揉眼,嘟囔着:“我想下车……闻梦,我要……”

诸祁轻轻的捂住她的唇畔。指尖蠢蠢欲动。

他眼里亦是暗潮涌动:“你还想让我咬你?”

江宝珠立即摇头,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她眼底波光潋滟,可怜极了,乞求一样的看着他。

诸祁勾唇,脸上溢出一抹笑容。他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宝珠的背部,从上向下,从脖颈到细腰。就像是给炸毛的猫儿顺毛。

“还要下车吗?”

宝珠像是被吓到了,紧紧的捂住嘴巴,把头摇动的更厉害了。

诸祁笑着看着她:“你如果听话。我就喂你吃糖饼。玫瑰陷儿的,芝麻陷儿的,白糖陷儿的,什么都有。那饼一般人可是吃不到的。又甜又香。”

宝珠瞪着眼睛看着他。

半响,诸祁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手指尖勾住了宝珠的一缕发丝,在指尖上旋转,纠缠。

“如果我的珠儿不听话,那我是咬你,还是掐你。我就不知道了。”

江宝珠眼里蓄着的泪水又滚落下来,惊恐万分,仍然盯着他看。

这个人怎么这样可怕……江宝珠心思单纯,只觉得自己是羊入虎口。她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同娘亲爹爹说,说诸祁这个人没准得了疯病,总是又掐又咬的。同一个疯了的人,怎么成亲?江宝珠宁愿挨饿。

到了江家。

马车停在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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